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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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赶不走。

    看他如此有精神,不像是生了大病,这就要辞官了?

    奚宏深眼睛更亮了,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阶下静了一瞬,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工部尚书的位置一空,虎视眈眈的人可不少。

    “璟王,祖卿都这么说了,你可是想让祖卿的愿望落空?”奚宏深眼里不再放得下众臣,直勾勾盯着奚吝俭。

    奚吝俭眯了眯眼,众人顿时又不敢说话了,教还在乱动的奚宏深格外突出。

    奚吝俭嘴角勾了勾:“祖官人都这么说了,自然可以。”

    众人皆看出那是冷笑。

    徐径谊面色难看。

    奚宏深响亮的一声“好!”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祖官人的请求,孤岂能为难?”奚吝俭淡淡地补了一句。

    奚宏深的面色又突然难看起来,好在想到花园又能落成一座,而且还是他强迫奚吝俭松口的,他又高兴得不得了。

    再有要禀上的事宜,被他一挥手给推后。

    苻缭快步出了殿门,发觉祖时已经在那等着了。

    “祖官人,为何要帮我?”他开门见山。

    祖时哼了一声:“老夫不过是单纯累了,想告老还乡,与你没什么关系。”

    苻缭抿了抿嘴,双瞳剪水,凝视着祖时。

    祖时受不了他这样无声的攻势,连连摇头。

    “怕了你们。”他短叹一声,“你与紫衫都是,唉……”

    苻缭一顿。

    “紫衫的事,我早知道。”祖时低声道,“她当初执意要与吕嗔完婚便罢了,受了委屈也不愿和我说,到现在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您是说,吕嗔对她做的那些事……”

    祖时闭上眼,面色痛苦:“没想到他人都死了,紫衫还是瞒着我。”

    “祖官人为何不主动与她说?”苻缭问。

    “这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么!”他抖了抖胡子,“她嫁出去了,这便是她的家事了,她不说,我怎么能管?”

    苻缭默了一阵。

    “您该早些关心她的。”他道,“祖娘与我说过原因,现在看来她说的确实没错。”

    “说我古板是不是?”祖时哼了一声,“当初她要和吕嗔好也是这么和我说的,还不是吃了大亏!”

    苻缭心里五味杂陈。

    “祖官人贵为工部尚书,若要在公事上为难吕嗔,亦不是不可。”

    “我若和吕嗔交恶,璟王岂不是要把我们这儿当突破口了?”祖时道,“我不屑与徐党同流合污,但也不想让奚吝俭乘虚而入。”

    听祖时如此厌恶奚吝俭,苻缭的心脏莫名地痛了一下。

    “但璟王其实知晓吕嗔之事。”苻缭道,“而且吕嗔……也不是当场死亡的,祖官人应当知道吧,璟王自然也知道前因后果。”

    祖时脸色变了一下:“那又如何?他们狗咬狗,我还乐得清闲。”

    苻缭漂亮的细眉微微拧起。

    看书时,他在意奚吝俭总是滥杀无辜。

    那些死去的人不过是与季怜渎有接触的,就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加之他性子冷淡薄情,便显得不可理喻。

    但近日与他相处下来,发现他做事总有原因,而且需要多想几层,并不如传闻那样冷酷无情。

    只是他做事从不解释,也不在乎自己恶名远扬,于是诋毁之词甚嚣尘上。

    “祖官人。”苻缭郑重鞠了一躬,“我不认为璟王其人是如您所说的那样。”

    “老夫上次听你说了。”祖时呵了一声,“你与紫衫一样倔,老夫说不动你们。只是希望你别和紫衫一样,错信人。”

    苻缭沉思片刻,忽然笑了笑:“但祖官人其实,多少还是抱有一些希望吧。”

    他愿意把这职位交出来,不会想不到新党也要争夺这个位置。若是被奚吝俭的人得到,对他来说可算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老夫只是还个人情给你。”他眼神闪了一下,“这朝廷今后如何,也与我这乡野夫子无甚关系了。”

    苻缭有些感慨:“还是要多谢祖官人。”

    “是老夫该谢你。”祖时叹了口气,眉宇间显出疲态,“总算能见到紫衫了。太久没见,不知道能不能认出她……”

    “见到了,恐怕要吵起来。”苻缭淡淡笑道。

    “吵便吵了,吕嗔死了,她现在又是老夫的女儿了!”他胡子抖了抖,扬长而去。

    苻缭忍不住提醒道:“她一直都是。”

    祖时脚步滑了一下,没有回头。

    *

    璟王府内。

    殷如掣面露难色地捧着今日的情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再有一口茶的功夫,主子就要叫他念出来了。

    殷如掣瞥了眼孟贽,后者当没看见,听着一旁小厮的耳语。

    “殿下。”孟贽躬身道,“明留侯世子求见。”

    殷如掣喜上眉梢。

    奚吝俭斜了他一眼:“殷郎,这么高兴?”

    殷如掣面色一变:“属下不敢,是世子执意这么叫的。”

    奚吝俭眯了眯眼。

    殷如掣汗如雨下。

    主子何时这么在意这称谓了?

    “殿下是不是哪里误会了……”他小声道。

    “你当孤听不见?”

    孟贽突兀打断道:“殿下,可否要见?”

    “见。”奚吝俭手肘抵在椅边上,“看看世子又有什么想法要来商量了。”

    奚吝俭似乎兴致缺缺,见到苻缭进来,也没什么动作。

    “世子有何高见?”他道,“新修园林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成的。”

    “嗯?”苻缭愣了一下,面带犹疑,“我不是来与殿下商讨此事的。”

    奚吝俭扬了扬眉。

    “是官家派我来的。”苻缭义正词严,“要我刺探殿下是不是在装病。”

    奚宏深今日才朝苻缭发了火,怎可能还会与他密谈?

    奚吝俭顿了顿,终于低低地笑出声。

    “当真?”他问。

    “当真。”苻缭回答。

    奚吝俭端起才喝干净的茶杯,将脸挡了大半。

    他瞥了一眼殷如掣。

    孤确实有误会的时候。他想。

    第30章 第 30 章

    奚吝俭扫一眼身边两人。

    孟贽见状, 立即带着不明就里的殷如掣退了下去。

    两人一退下去,周围立时空了许多,微风毫无阻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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