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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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生了锈,警告任何人别再打他的主意。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教苻缭不敢相信那是会出现在奚吝俭脸上的神情。

    他有点委屈。

    苻缭顿了顿,福至心灵地察觉到奚吝俭的思绪。

    “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他小声道,“不过因着担心殿下不愉快,便没来得及问,如今虽有些唐突,不知殿下能不能相教呢?”

    奚吝俭喉结微动,面色恢复如初。

    苻缭愈发觉得刚才那幕是自己的错觉,但话已出口,还是问道:“殿下是为何不愿同意官家的请求呢?”

    奚吝俭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裳。

    看起来他并不觉得这个问题冒犯了他。苻缭稍放下心来。还能解释自己心中的疑惑,也算歪打正着。

    奚吝俭对上苻缭期待的目光。

    “孤不说了。”他道。

    第29章 第 29 章

    苻缭被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

    反应过来后, 他温驯的面容上显出几分嗔怪。

    没开口还好,一开口了,心底的求知欲便压不住。

    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让苻缭自己都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地想掩盖这事实。

    可奚吝俭虽是拒绝了,神情并不防备, 像是故意引诱苻缭踏入他设下的陷阱。

    于是苻缭也明知故犯地问了。

    “殿下因何不愿说?”他道, “殿下是在担忧哪一处?是园子本身, 还是土地?抑或其他什么。”

    奚吝俭只是淡淡看他一眼, 动也没动。

    苻缭顿了顿, 诚挚道:“我想知道。”

    奚吝俭紧紧攥起的手陡然松开,皮肤下的血肉劫后余生般跳动着。

    眉尾稍动了动,又被他定在原处, 不让人发现他的真实情绪。

    “现在晚了。”

    奚吝俭声音微扬,在话尾处又落下,似是想恫吓他。

    但苻缭感觉到方才那股危险的气息消下去了。

    他感觉到这并非奚吝俭的雷区。

    “那到殿下觉得不晚的时候, 再说吧。”他笑眼弯弯道。

    奚吝俭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伪装失败了。

    虽没有失败的不忿情绪,但见到他笑得如此乖巧, 奚吝俭的喉结仍不禁动了动,直想把他扛回自己的巢穴锁起来。

    “孤拭目以待。”他道。

    *

    翌日早朝。

    苻缭这一次站在了右列最末尾。

    他本不该来的, 校书郎的品级还没到可以上朝的程度。他是昨夜被官家的一道口谕命令来的。

    虽未明说理由,苻缭也知道, 这是可以立即对他兴师问罪。

    就在苻缭思忖的当下, 众臣与官家, 还有奚吝俭已经开始议论新修园林的事。

    群臣的语气都很低迷, 想来是不愿再讨论这个问题。

    就连新党里也有不解奚吝俭行为的人,低着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耐, 却还是只能听着他们的争执。

    只有奚宏深一人语气高昂,像是铆足了劲,就为了和奚吝俭吵架,还非要吵赢一样。

    “朕不管!朕!就是!要!”奚宏深近乎是撒泼打滚,手在龙椅上锤了好几下。

    “皇城内外仅供观赏的园林已有七座,上一座已经占用周边百姓耕地三亩。何况平关山走山造成的损失尚未修补,怎可如此大动干戈?”奚吝俭扬声道,“园林内的陈设花卉随季而换,官家可是还没逛够?”

    苻缭眉头皱紧了。

    奚宏深眉头一皱,怒道:“朕是没逛够!哪像你,不过是腿上被箭擦了下,又没射中!说得好像路都走不了一样,搞得好像朕是要故意让你死!”

    众臣顿时噤声。

    奚宏深吼完,也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朝米阴寻求帮助。

    “我、我没有……”他喃喃道,面色顿时变得苍白。

    苻缭缓缓眨了下眼,闭上,再睁开,感觉眼皮有些钝痛。

    奚吝俭腿上的伤,是奚宏深造成的。

    还是被箭……

    奚宏深的模样,一看就是没怎么练习过的,年纪又小,说不定弓都张不开。

    奚吝俭是怎么被射中的?

    奚吝俭轻笑一声,打破这阵沉默。

    “总之,孤不应允。”

    下一刻奚宏深尖锐的大叫便在他耳边炸开。

    苻缭庆幸自己站在阶下,离声源还远得很。

    再看看奚宏深左右的面色,都是习惯了的模样。

    他再一眨眼,看见奚宏深已经朝自己这里看来。

    “你你你……”

    奚宏深正要发怒,忽然想不起眼前这人的名字,只知道他分明答应自己,却食言了。

    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可是一国之君,他奚吝俭权力再大又如何,见到自己不还是一样要行礼,决定事务不还是一样要自己来说!

    他怎么也敢和奚吝俭一样!

    “官家。”

    那人徐徐出列,声音相当镇定。

    不慌不忙,似乎早已想到了应对之策。

    奚宏深愣了片刻。

    他竟然已经开始想起了旁门左道!

    动不了奚吝俭,难道他一个小小的世子还动不了吗?!

    奚宏深一下红了眼眶,抽出一旁侍卫佩戴的佩剑。

    拔出时,他还差点没站稳,身形晃了几下。

    众臣皆惊,唯有奚吝俭佁然不动。

    “且慢。”

    一声苍劲的呵止教全殿都安静下来。

    官家见到出列的人,表情更难看了。

    提着重重的剑,教他一下也没了心情,无精打采。

    “祖卿还有何事?”他道。

    却见祖官人摇了摇头,对着侧边的奚吝俭道:“官家与往年相比,已是收敛懂事许多,璟王何故连这都不应?”

    “理由孤已说过。”奚吝俭不屑抬眼,“若祖官人在此事上也向着官家,孤无话可说。”

    奚宏深的眼里亮了一点。

    连祖时这老家伙都认同自己,其他大臣也都支持自己,果然只有奚吝俭是错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老夫近日身体抱恙,恐怕不能再胜任工部尚书这一职位。”祖时捋了捋胡须,“老夫想在告老还乡前,为官家献上最后一份礼物。若璟王还不答应,老夫便只能抱憾终身了。”

    苻缭一愣。

    祖官人要主动辞官。

    他记得,官家想他辞官许久,但祖官人不知因何,硬是在这官位上待着,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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