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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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无足轻重,相反,她就是要他怀疑,要他惶恐不安到每晚都睡不好觉。

    言兮很多时候懒得耗费精力去揣摩一些人情世故和是是非非中的弯弯绕绕,但她不笨,自言欢回国后,周围所有人和事的变化,或大或小,都有迹可循,她也从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愈演愈烈,仿佛周遭全是藏在黑暗里的、危及性命的刀枪剑。

    一次偶然间,也是前几天的事,她听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在房间交谈,声音压得很低,勉强捕捉到掐头去尾的一句:“我看她回来就是为了报仇的。”

    没指名道姓的,但她就是觉得他们说的就是言欢。

    至于报仇?

    报什么仇?

    心里好奇得不得了,但言家其他人有的趋利避害意识她也有,明白这件事逃不出两类事,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后者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言欢说:“所以你就乖乖来了?”

    言兮纠正她的说法,“我是来了,但不是乖乖来的。”

    这也算表面了态度和立场。

    “我不想承担你那些秘密的重量,所以你千万别告诉我你的任何想法,我这人没什

    么大志向,拿着信托基金快乐过一辈子就好了,坚决不要掺合进你们这些恩恩怨怨里。”

    言欢沉默了会,那晚对梁沂洲说的话,被她提炼到最精简,再度对着话题里的主人公吐出,“言兮,我不讨厌你,对你,我只是羡慕又嫉妒……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要置身事外,守好你自己的净土,只管做你无忧无虑的言二小姐。”

    言兮满意她的话,但不满意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就跟托孤一样,“我看你是和梁沂洲待太久了吧,老气横秋的,听着怪让人别扭。”

    说曹操曹操就到。

    男人出现得突然,倚在门边,闲闲散散地抛出两个字:“聊我?”

    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压有点诡异。

    沙发上的两个脑袋齐齐转去。

    袖口难得潦草地挽至手肘下侧,冷白肌肤上的青筋脉络延伸进言欢想看却看不到的地方,难得的落拓不羁,性张力展露得不费吹灰之力。

    言兮却看得犯怵,脑袋也清醒了,跟打地鼠机的地鼠一样突地蹿起来,改变主意:“今晚我就不住这儿打扰了,你们夫妻俩好好睡。”

    最后三个字让气氛微妙地凝滞了几秒。

    言兮拿起包就要闪人,被梁沂洲叫住:“通知司机了没?”

    “还没,”她轻声细语,“我可以边等边通知。”

    要命嘞,今晚这老男人怎么看着这么瘆人?别再和她说话了,就让她一个人在夜风里瑟瑟发抖吧。

    梁沂洲不明白她在害怕什么,淡淡说:“我让老赵送你回去。”

    言兮只能点头,等他打完电话,避洪水猛兽一般,逃出了别墅。

    梁沂洲心情就那么好了些,问言欢:“她怕我?”

    言欢想了没想,照实说:“怕。”

    “你不怕?”

    “三哥就是三哥,为什么要怕?”她口吻轻快,不是装出来的。

    屋里只亮着一盏灯,灯光投射轨迹并非固定,会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流转,隔了十几秒,扫过她的脸。

    他没有错过。

    亮白光束包拢下,她的五官看得清清楚楚,两腮晕上胭脂,像雪后枝头的梅,红白分明。

    梁沂洲视线垂到她身前的酒杯上,里面还盛着晶莹的液体,有零星的桂花漂浮,他明知故问道:“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张嫂酿的桂花酒。”

    睫毛掉进眼睛里,言欢抬手揉了揉,音色莫名跟着发痒发紧,“三哥要不要尝尝?”

    她身上酒气不浓,更多的是她自带的气息和沐浴露的味道,柑橘草木香,柔和清冽。

    他记得没错的话,她的酒量不好不差,这点酒醉不了她,醉的人是他。

    他用略哑的嗓音应了声“好”,随即倾身压向她,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第35章 35

    吻得毫无征兆, 也毫无章法可言。

    就像戏剧还没开始铺垫故事背景,就已经转入高潮,让人头脑一片昏蒙。

    他应该也是喝了酒, 不同于桂花的清香, 唇舌缠绕间过渡而来的气息是不浓不淡的葡萄酒香, 他不喝拉菲, 那是康帝,还是丽伯特?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红酒的味道可以这么好。

    在紊乱的啄吻声里, 言欢想起了在国外的那几年。

    言庭越不希望她做一个有主见的人, 这不方便掌控,他只希望她成为一个漂亮但没有灵魂的交际花,好为言家打开在海外的社交圈。

    在他明里暗里的示意下,言欢开始结交一些相同阶层的人,但她不拿他们当朋友看,只当他们是玩乐的搭子。

    他们约她的地方太脏, 她几乎不去,为了不显示出自己的格格不入, 她经常组局约他们来自己在英国的其中一处房产, 当作派对的常驻地。

    派对动物们玩得很开, 大.麻卷成的烟是他们助兴的必备品, 还觉得不够尽兴, 就用更浓更烈的玩意儿。

    飘飘然的灵魂向肉|体臣服, 不用颜色和品种的花扭在一起, 毫无修饰的欲望从花芯里涌出,化为糜烂的汁水。

    这群人爱欲真难看。

    她冷眼旁观, 心里这么想着。

    言庭越有些手段不光彩,但不代表他没有下限, 得知言欢身边这些朋友的“恶趣味”后,特地打来电话交代,长篇大论绕不开一个核心:别碰不该碰的东西。

    这就意味着,言庭越想养废她,养废的手段可以不计其数,但不可能是让她沾上毒瘾,然后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传出去,也有损言家的名声。

    言欢虚心受教,挂断电话后又约起这群瘾君子,渐渐的,她也习惯了他们的“恶心”。

    与此同时,她快要察觉不到自己体内情欲的存在了,直到一天晚上,她梦见了梁沂洲。

    ——她对他是有欲望的。

    所有无法言述的梦境里,他会用同一张脸、不同的身份出现,配合她完成一次又一次的表演,就像情人为了增添情趣,将灵魂毫无保留献祭给阿佛洛狄忒女神前,一场酣畅淋漓的变装游戏。

    他们很少赤身,她身上总会裹着他的衬衫,oversize,中空,一灌进风,就鼓得厉害。

    而他只穿一条西装裤,皮质腰带总是松松垮垮地束在腰间,好像她轻轻一扯,他就能呈现出最为原始的状态。

    在他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时,她总能及时捕获到他别样的炙热,这感觉很奇怪,就像它握住了源源不断的生机。

    每到那时,她还会想起汽水是什么滋味的,咕噜噜,冒着气泡,吞咽进喉管,呛得有点疼,但会让喜欢自虐的人欲罢不能。

    ……

    言欢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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