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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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结婚这事已经没有回旋余地,那就做得漂亮些,先把股权转过去,至于婚礼,到时候风光操办一场,不能让人姑娘受了委屈。当然又又如果还有其他需要,你让她尽管提出来,梁家会尽可

    能满足她。”

    结婚到现在,除了那份有五年期限的离婚协议,言欢几乎没有主动要求过什么,梁沂洲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现在的她,就是一个难解的谜。

    思考一阵,他咽下“不用”二字,“言欢,她是带着伤长大的,长到现在,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你们要是心疼她,就别只把她当成儿媳妇看。”

    这话说得熨帖,可就是太熨帖、太善解人意了,梁品霖反倒觉得不对劲,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他,“你从小十项全能,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每次都能还能把事情做得格外漂亮,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其实不是人,只是一个被灌输了标准格式和模板的机器,但是阿洲,你不该对你自己的婚姻也是这样,别让理智完完全全支配你的感性。”

    “您到底想说什么?”

    梁品霖说:“不管是给又又买她想要的东西,带她去想玩的地方,她受了欺负就给她撑腰,到了一定程度该履行夫妻义务,就上床,这都是你觉得应该做的事,而不是你想做。”

    “我不希望你成为那样死板的教条主义。”

    梁沂洲默默听完,离开前冷冷淡淡地说:“我觉得您还是高估我了。”

    高估什么?也不把话说明白。

    这段对话让父子的矛盾有所缓和,但因触及到了一些不该回首的记忆,梁沂洲整个人心烦意乱,缺少一个宣泄口,只能忍受着那团凶悍的气流在体内横行无忌。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冲动,但这一刻,他挺想见言欢的-

    言兮傍晚吃完晚饭才去的富力山,被佣人领进门后,先注意到沙发上的言欢,顾不上瞧她这婚房的装修,连忙趿拉着拖鞋朝她走去,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瞧瞧,这才结婚多久,眼里就被蹉跎到都没有光了。”

    听不出是在心疼还是埋汰。

    言欢毫不留情地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奥特曼,眼里要有什么光?”

    言兮觉得她这说法有道理,还挺有趣,连忙点开备忘录记上。

    言欢视线跳过去,“你记这玩意儿做什么?”

    “不记这些有趣的话,又怎么能让自己变得有趣?”

    一句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

    言欢看着她说:“你现在就挺有趣。”

    言兮两眼放光,“真的呀?”

    同样的话言欢没说第二遍,言兮沾沾自喜,也不缠着她,兀自乐呵一阵,从包里拿出塔罗牌,像模像样地在言欢面前摆开,还让她抽一张。

    言欢随手一指,一面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看运势了?”

    “上个月,花钱学的。”

    “花了多少?”

    言兮伸手比划出一个数字,“这人还挺有名的,找她看运势,得提前预约大半个月,微博粉丝还有几十万呢。”

    言欢冷哼:“我看她不是把你当徒弟,是把你当成猪宰了。”

    言兮当然知道自己被宰了,可这些钱对她来说好比江河湖海里的一滴水,无关紧要的,全当施舍送人了,只是现在被言欢当面挑破,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骂了,再骂我要哭给你看的……抽了这张是吧,我这就帮你看看。”

    安静了几分钟,言欢擒着玩味的笑问:“大师,请问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言兮底气不足地说:“别急呀,慢工才能出细活。”

    言欢没再催,起身问张嫂要了一小壶桂花酒,顺便给了言兮偷偷摸摸求助网络的可趁之机。

    听到折返的脚步声后,还没查出什么的言兮迅速将手机塞进沙发夹缝里,跟个神棍似的,眯了眯眼,故弄玄虚道:“小姐你接下来会发生一件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大事。”

    “比如?事业还是爱情?”

    “这个难说。”

    言欢又笑了,“难说要不就别说了吧,大师。”

    言兮不甘心就这么被她冷嘲热讽,开始逞强,照着牌面强行解读:“看到这浑身散发着金光的教皇和底下手脚被捆绑的瘦小女人了吗?这说明接下来你会被一些道貌岸然的人审判。”

    言欢几乎想也没想就说:“就不能我是这教皇,来审判这名罪犯?”

    言兮含糊道:“……也行。”

    渣滓水平三言两语暴露得连底裤都不剩。

    言欢没忍住又讽了句:“我猜你那爱钱又有名气的师傅一定没给自己看过相,不然知道接下来会收下你这么一个砸她招牌的徒弟,一定提前逃得远远的。”

    言兮无话反驳,委屈地撇了撇嘴。

    晚上八点,言欢带她去了星空房,言兮满口哇塞,“该不会是梁沂洲特地为你造的吧?”

    言欢没回答。

    言兮也不追问,视线一飘,看到角落一打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是的,一打,堆在一起有小山那么高了,这得吃到猴年马月,还是说拿来装饰的?那这口味够独特的。

    她走过去,商标写着See''''s candies,突然有些馋了,也不顾这个点吃巧克力有多罪恶,指了指,“拿你一盒行不行呀?”

    言欢脑袋一抬,稍顿,“你要现在吃,还是带回去?”

    “现在吃一粒,剩下的带回去。”安排得妥妥当当,一点儿也不浪费。

    “你不是在减肥?这一粒下去,我看你这一周都白饿了。”

    言兮瞬间打退堂鼓,“那我带……”

    言欢打断,“后天我托人送到你家。”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是后天?”她直接带走不就行了,何必废这么大功夫?

    因为航运要时间。

    言欢不动声色地反问:“你不想要了?”

    言兮不说话了,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注意力忽然被桌几上的琉璃杯转移走,“这就是你说的特别好喝的桂花酒?”

    言欢嗯了声,直接弯腰替她倒了一小杯,“你尝尝。”

    这一尝叠加在一起就是两大杯。

    言欢低估了她的瘾,也低估了她的酒量,事实上,言兮只是酒意不显脸,脑子已经有点晕乎了,懒癌跟着犯了,靠在堂姐肩头,“我晚上能住你这儿吗?”

    言欢迟疑两秒,点点头,然后想起问她的来意:“你今晚来干什么的?别说是给我算运势来的。”

    言兮直接把人卖了,“是爷爷。”

    这个回答言欢毫不意外,言兮又说:“明里暗里示意我打探你和老男——梁沂洲婚事的具体细节,还有你是怎么想的,到底谁才是那个主导的人。”

    这就是对她起了疑。

    言欢已经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部分,言庭越的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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