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侍卫带球跑: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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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如流,“只是主母眼下身子抱恙,心念口唤着殿下,怕是要不好,殿下快同奴回府去罢。”

    眼见到手的鸽子就要飞了,这些得了好处的仆婢们哪里肯轻易放他走,忙开口劝道:“平王殿下吃醉了酒,该先到厢房里歇上一歇才是。”

    沈却这会儿身子已经软透了,挣扎着往前几步,便倒进了那马夫怀里,谢时观很自然地箍紧了他腰:“不必府上劳心,王府的马车还停在前院,我带殿下回府便是。”

    说话时他眉眼稍稍一弯,仆婢们手持提灯的明光映在他眼中,点起了那形容妖异的琥珀光。

    那些仆婢还欲再挽留,就听这马夫又道:“主母那边若迟迟等不到殿下,恐怕便要劳动府上长吏来寻人了,到时只怕长吏大人要治我办事不周之罪,还请各位海涵。”

    王府长吏乃是圣人亲自指定的属官,有品级有职权,是个厉害人物,倘若他们此时还拎不清,要将人强行留下,只怕到时候都要被那位大人揪出来。

    仆婢们权衡利弊,只好由着他把人背走了。

    直到那马夫和平王殿下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领头那仆婢才从呆立中醒过神来,呢喃着问了句:“瞧他那装束打扮,分明是个外府驭者,最低等的奴,怎的生成了那般模样?”

    *

    纵使隔着层层衣料,谢时观也能感觉到,背上的人烫得很厉害,就连欺在他耳际的吐息都那样灼人。

    他故意驾车从小道走,将马车停在了一处僻静无人地,而等他再度探入车厢内时,里边那人已热到神志不清了。

    发髻散乱、星眼迷离,连身上衣襟都凌乱非常。

    谢时观将手中马灯挂至壁角,而后俯身跪地,冰凉的手指缓缓探入他衣襟:“还知道我是谁吗?殿、下?”

    后两个字他故意压得很低,像是放在唇齿之间慢慢地咀嚼、细细地磨。

    沈却没有答,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牵着他抬手:“滚出去!”

    “殿下打算就这般强忍着么?”那个卑贱的马夫低笑着俯身,用膝盖抵开了他失力的腿,压碾着底下那泛滥的情潮、难以启齿的湿泞,“就这样回去的话,所有人就都要看见这般不堪的官儿了。”

    “怎么办啊?”

    官儿乃是沈却乳名,除了圣人和已故的母妃,没人敢这样唤他,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个卑贱的马夫。

    沈却哪里受得住这般侮辱,可偏偏他又叫不出声,这会儿恰逢误饮的媚药发作,他浑身瘫软,就是拼了命,也挣不脱这人的桎梏。

    正说着,谢时观又继续往下,只手扯开了他袍衫下衬裙。

    身下蓦地一凉,沈却眼下反应迟钝,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再要去遮挡,已然是来不及了。

    “你放肆!”他眼里是要杀人的凶意,可抬手时动作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待看清了之后,那马夫反而一时失语,可兀自品赏了一会儿,却又意味深长地一笑:“你……”

    “倒很称你。”

    沈却整张脸全红了,那不可言说的隐秘就这样暴露在一个贱奴眼前,他恨得想要立即处死他,可与此同时,身上的炽灼与渴切,却已经将他逼至到崩溃境地。

    谢时观瞥见了他眼角挤出的那一滴泪,像是脆弱莹亮的一颗琉璃,他被那一点润色勾着,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会有一点痛,”沈却听见他说,“殿下不要怪奴。”

    谢时观仔细品味着他眼中的惊恐、屈辱,挣扎和痛苦,眼前这哑巴的所有眼神和动作都能叫他感到欢愉,那扭曲的欢愉。

    他有些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迷上这个哑巴的,或许是三年前的早春。

    草长莺飞的二月,将暖不暖的金色日光,满地的草绿色和指盖大小的野花。

    彼时正当十七的少年人到郊外踏青,沈却着一件半薄不厚的鹅黄袍衫,水波色的薄纱罩面,应声回眸时云肩上流苏随之一颤。

    谢时观记得殿下的笑,黑亮的圆眼微弯,颊边便现出了浅浅的一点酒靥,如同河岸柳叶尖露水点清波,如今仍旧烙在他心头,成了一抹稍纵即逝的春色。

    可惜他的殿下不爱交际,整日宅在内府中不见人,而他又只是平王府中最低等的奴,一年中能见着殿下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是见,也只不过遥遥望上一眼。

    况且外府中同他一般的车夫不止他一个,并非回回都能轮上他替沈却驭马。

    他日夜渴思,却连沈却的一根手指也触不到、摸不着。

    “为什么不听话呢?”谢时观反剪着他那双抵死顽抗的双手,口中尽是病态而又疯狂的呢喃,“我是来救你的啊,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两个侄女还要来,我要藏起来苟且码字。

    ————

    第107章 if线:身份转换

    等沈却清醒过来时, 外边已是红日三竿了。

    他缓慢地撑起了身子,睡了这样久,沈却反倒觉着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 额角发胀, 很闷的钝痛感,稍缓过来后,又觉着口干舌燥得厉害。

    不等他抬手比划,帐边一个侍婢便自觉走到几案边上倒了盏茶水来,而后温声道:“殿下请用。”

    沈却接过来,一口气饮下了大半盏,而后手语问:“几时了?”

    侍婢诚然告知。

    身下传来阵阵胀痛,激地他不由得又忆起了昨夜的那场荒唐事, 沈却攥紧了身侧的那只长枕, 几乎要将那绸滑的料子给撕碎了。

    “昨夜……”他吞吐着比划,“本王是怎么回来的?”

    身前侍婢忙答:“昨夜是外府的一名驭者背您回府的,您那时吃得太醉了, 怎么喊也喊不醒, 便只好由那人背着入了内府。”

    “主母呢?”沈却又想起昨夜那马夫说她病了。

    “晨起时王妃是到这院里看过一眼,只是并未踏进寝殿,在外边问了王承奉几句话,而后便折身回去了。”

    听着这侍婢话里的意思,王妃犯旧疾当是那马夫为叫他脱身,随口编造的捏辞。

    也是,他与平王妃从来不亲近, 一年到头说不了三句话。二八那年他依着上意, 三书六礼、册妃朝见, 那般兴师动众, 却只换得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陌路人。

    自成亲以来,他便从未踏涉过正房。

    沈却心里对她有愧,因此一早便将管家权交到了她手中,但凡她开口,沈却便没有不依的,要什么就给什么,可他却始终无法同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帝后二人明知他身有隐疾,不似寻常男子,却仍要强加给他这门婚事,只因他年岁到了,倘若再不成婚,便就落实了外边的荒谬流言。

    为了那几分皇家的颜面,即便贵为皇子,他也并不能比那宫中皇宠——那些狸犬禽类多出几分自由来。

    与此同时,方才这侍婢口中的王奉德忽然走进殿来,后头跟着的小仆僮手中则捧了碗醒酒汤。

    “殿下,”王承奉操着把比寻常男子要高上几分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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