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7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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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这紫磨金的盒子边缘尖锐,一掉进袖袋就撞出一声脆响,好像把糖盒给敲坏了。

    她拿出来检查了一番,果然木质薄软,被敲碎的就是正面的镂空花纹。

    “大人这盒子也怪精致的,弄坏了可惜。”

    沈离枝才拿到手不过两日,见上面的裂缝不可逆转,心中也是惋惜,“不知道上京城有哪家糖糕铺有这种盒子的?”

    医侍摇摇头,他不爱吃糖,家中也没有小妹,对这些一概没有研究关注过。

    沈离枝只能先把东西收好,暂放在一边。

    司芳馆里搭起了棚架,早早就在为入冬做准备。

    沈离枝在一处阳光充足的地方找到了养着黑脸金鱼的大瓷缸,只是缸里还植种着一株带着残叶的小株荷花。

    有人见她用手要去摸那朵荷花,连忙从棚子下跑了出来,大声吆喝道:“别碰那个!”

    沈离枝收回手,见一个眼生的宫婢持着扫帚上下打量着她。

    “你可知道这株莲花叫小玉蝶,乃是稀有品种,若是碰坏了,徐少理定会好好罚你的。”宫婢也是好心,担心她不懂事惹了脾气不佳的徐少理,故而才急忙跑出来制止。

    “小玉蝶?”沈离枝收回手指,重复了一遍,这个花名有些耳熟。

    好像曾经在金荷节听常喜公公说过。

    宫婢大点其头,“正是,这个品种的荷花今年才培育出两株,这曾是先皇后最喜欢的品种,太子命人移了一株在这里,你看它花期长,花朵小却形如包子,色淡而荧,一看就该知道很稀少吧!”

    “确实从未见过。”沈离枝又伸头看了一眼水面。

    黑脸胖头的金鱼正好一个甩尾,浮了过来,正对着她嘴巴一撅一撅。

    好像还认识她这个主人一般,在兴奋摇尾。

    “可是……这鱼是我的,我该怎么把它带走呢?”沈离枝左右张望,但是司芳馆周边都是盆,她又没有带适合的容器来装鱼。

    “这鱼……”宫婢‘呀’了一声,这才认出她一般,慌张行了一礼,“奴婢该死,原来是沈大人。”

    宫婢想起徐少理走前的嘱咐,连忙又道:“沈大人是一个人来拿这鱼?”

    “我以为是一个小小的缸。”沈离枝比划了一个手捧大小,就像是她在丰城砸烂的那个。

    没想到司芳里的这口缸这么大。

    她一个人是搬不走的。

    宫婢想了想,又道:“赵统领正在西阁附近巡视,奴婢帮大人去问问他吧。”

    不多会,赵争就带着两个护卫快步赶了回来,沈离枝和他见过礼。

    赵争指挥着两个护卫扛起水缸,一道送沈离枝回去。

    路旁两边的灌木开始落叶,夹道的乔木叶子也开始转黄。

    秋色正在妆点着东宫。

    沈离枝和赵争隔着一段距离并行,身后两个护卫小心地抬着鱼缸。

    沈离枝回头看了一眼,黑脸金鱼对于长途跋涉的远行已然淡定,悠哉地在水里晃动着尾巴,丝毫没有惊慌。

    沈离回头,摸了摸袖袋,“赵统领与殿下认识很久了吗?”

    “是,我十四岁那年被选为太子近侍,此后就一直陪在殿下身边。”

    “那你知道这种糖,是在哪里买的吗?”沈离枝拿出糖盒,“其实我想找这个样式的糖盒。”

    赵争拿过来,研究了一番,然后摇摇头,“不曾。”

    “或许是殿下在庙会上买到的。”沈离枝有些遗憾。

    “那不可能,殿下从不去庙会。”赵争再次否定,身为太子近侍,他自知掌握太子的任何出行。

    太子不喜欢那种人多吵闹的地方。

    “他去过。”沈离枝拿回糖盒子,“五年前,他买过这个,一模一样的,就在上京的庙会节上。”

    “五年前?”赵争回想了一下,更加肯定地摇头道:“那便更不可能,那时候正是殿下与三殿下的马球赛。”

    “殿下从那时候起便没有输过马球赛,上京城里更无敌手……”赵争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太子还让他出宫去通知一个小姑娘。

    只是他半途给耽搁了一下,出宫却没有寻到人。

    马球赛?

    沈离枝瞬时就顿住了脚,脸色一变。

    ——殿下,玉腰糖本就是前苦后甜,苦尽甘来……殿下是不记得了吗?

    ——说什么傻话。

    说什么傻话,这本就是‘他’说的话。

    但‘他’没有说过,所以‘他’根本不能理解。

    她早该意识到的。

    “沈大人?”赵争见着身边的人忽然停步,奇怪地回头看她,而身后两个扛着鱼缸的侍卫摇摇晃晃,险些连人带缸摔倒。

    赵争抬手,止住他们的行动。

    沈离枝抬手捂住眼睛,对他低声道:“对不起,赵统领,我忽然有些不舒服……劳烦你带着他们先行一步。”

    赵争皱起眉,想要伸手搀扶她,但也只敢护在一旁,“沈大人,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找太医看看。”

    沈离枝放下手,眼睛没看他,只是往旁边走了几步,声音有些发颤,“我没事,我想在旁边休息……休息一下。”

    “沈离枝呢?”

    “沈大人不在院子中。”常喜面上难掩慌张,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回道:“不过,老奴已经派人去找了……

    “两刻钟前,你就是这样说的。”李景淮抬起眼,“她又擅自出宫去了?”

    “没有!殿下吩咐过,沈大人的出行都要经过报备,老奴这里没有收到传信,所以沈大人定然还在东宫之中。”

    白杏被带过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殿下,沈大人说要去司芳馆取那条金鱼,午膳前就去了。”

    “什么鱼?”

    “就是殿下送给沈大人的那条兰寿,养在司芳馆里的那条。”白杏伏身恭恭敬敬回答太子,可又被这阵仗弄得有些忧心,下意识抬起头问道:“殿下,沈大人不见了?”

    “胡说什么!快闭嘴。”常喜连忙走过来。

    白杏闭紧上嘴,太子朝她凉凉看来一眼。

    好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进来了,及时解救了她的失言。

    赵争进殿时,抹了一把脸。

    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细雨,秋雨凉如霜,让人从骨头里开始发颤。

    “殿下,找到沈大人了。”他跪下禀道。

    李景淮起身,手扶着桌案转了出来,问他:“在哪?”

    “在蝶院。”看见李景淮就要走,赵争忽然抬头开口:“殿下,今日沈大人问了我一件奇怪的事。”

    李景淮停下,回头看他。

    沈离枝不是会故意使性子的人,今天故意躲着人,一定有其原因。

    “说。”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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