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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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西洲共度春.宵,发自肺腑地认为“春.宵苦短”。

    嬴西洲的手烫得厉害,似能将他这副肉体凡胎烫化。

    他浑身一颤,抬手勾下嬴西洲的后颈,引着嬴西洲同他接吻。

    “嗯……”这一回他格外动情,因为今日乃是他与嬴西洲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

    须臾,他的吐息紊乱得不成样子,与失序的心跳声交织在一处,震耳欲聋。

    他固然已经历过人事了,眼下却慌乱得手足无措。

    “嘉徵。”嬴西洲忽地松开宁嘉徵的唇瓣,抬起手来,给宁嘉徵看。

    宁嘉徵正急促地吐息着,嬴西洲潮湿的手乍然刺入他的眼帘,教他更加吐息不能。

    “嘉徵未免快了些。”嬴西洲含笑道。

    宁嘉徵低垂了双目,只见喜服从原本端庄的大红变作了靡艳的深红。

    他缓了口气,忍着羞耻道:“西洲既紧张又激动,我亦然;西洲性急,我亦然。”

    嬴西洲情难自已地道:“吾心悦于嘉徵。”

    “我亦然。”宁嘉徵话音未落,便听得嬴西洲抗议地道:“‘我亦然’不足够。”

    “我亦心悦于西洲。”他满足了嬴西洲的要求。

    是心悦吧?算得上心悦吧?纵然他依旧不认为自己会为嬴西洲殉情,亦算得上心悦吧?

    嬴西洲放下喜帐,并压下.身去,从鬓发起,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宁嘉徵。

    宁嘉徵神魂颠倒,良久,他勉强寻回一丝清明,见嬴西洲喜服齐整,不满地去拉扯嬴西洲的喜服:“不公平。”

    待得嬴西洲与他一般,他方才乖乖地躺下:“继续吧。”

    嬴西洲遂继续亲吻宁嘉徵的心口。

    宁嘉徵抿紧唇瓣,接下来……接下来便是……

    嬴西洲给予他的太多了,使得他无暇恐惧。

    少时,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了。

    见宁嘉徵启唇,嬴西洲抢话道:“吾的嘉徵干净得很。”

    “嗯。”宁嘉徵尽量让自己放松。

    嬴西洲心生一计,变出尾巴来,以分散宁嘉徵的注意力。

    面孔被尾巴搔弄着,宁嘉徵半阖着眼,控制不住地向嬴西洲确认:“真是闺房之乐?”

    嬴西洲肯定地道:“真是闺房之乐。”

    “我信西洲。”信归信,恐惧归恐惧,恶心归恶心,即便信了,宁嘉徵亦做不到安然享受。

    “含进去。”

    “含进去。”

    “含进去。”

    ……

    奚清川明明已命归黄泉,他之所言却阴魂不散,犹如魔音穿脑,不断地在宁嘉徵脑中盘旋回荡。

    宁嘉徵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忍耐着不去推开嬴西洲。

    嬴西洲暂且吐了出来,转而将宁嘉徵抱在怀中,好生安抚。

    宁嘉徵扯了扯唇角:“西洲既不嫌弃,便继续吧。我杀了奚清川的肉身,绝不会容许他的阴魂作祟。”

    “好。”嬴西洲又爱又怜地亲了亲宁嘉徵的额头,才将宁嘉徵放下。

    不多时,宁嘉徵陡地发现自己又出了,这次弄脏的不是喜服,却是嬴西洲的嘴巴。

    “我……”他怯怯地道,“西洲,对不住。”

    恐惧也好,恶心也罢,尽管尚未消散,他的身体终究屈服于嬴西洲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

    显而易见,诚如嬴西洲所言,这便是闺房之乐,他的身体欢喜得紧,任凭神志如何反抗皆是无用功。

    “无妨。”嬴西洲含含糊糊地道。

    宁嘉徵记得自己答应过嬴西洲,亦要这么做,于是毫不犹豫地道:“轮到我了。”

    “不急,吾更想与嘉徵交.尾。”嬴西洲吐于掌中,抹上尾巴,后又将手指与尾巴一道送入。

    宁嘉徵不知嬴西洲是想给予他更多的功夫准备,抑或当真更想与他交.尾。

    宁嘉徵无力细思,亦无力发问,只能不住地含着鼻音唤道:“西洲,西洲,西洲……”

    好似他这把嗓子只知“西洲”二字。

    嬴西洲听得心脏发软,关于“心悦”,每一回都是他先说了,宁嘉徵再回应他。

    但从宁嘉徵眼前的模样判断,宁嘉徵必然心悦于他。

    一念及此,他迫不及待地抽出尾巴与手指,取而代之。

    湿漉漉的尾巴被送到了宁嘉徵唇上,迤迤然地磨.蹭着宁嘉徵的唇缝。

    宁嘉徵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唇缝,尾巴尖顺势溜了进去。

    当然不是什么可口的滋味,甚至可谓是恶心至极。

    然而,宁嘉徵非但不想反抗,反是意乱情迷地想若能与嬴西洲一直如此至天荒地老亦是一桩乐事。

    嬴西洲乍见宁嘉徵睫上盈了一层湿意,猛然停顿。

    宁嘉徵正在兴头上,蹙眉道:“出何事了?”

    嬴西洲以指腹揩了一下宁嘉徵的羽睫,忐忑地道:“嘉徵,怎地哭了?”

    宁嘉徵直白地答道:“因为太舒服了。”

    嬴西洲舒了口气:“吾还以为吾伤着嘉徵了。”

    “无事。”宁嘉徵摩挲着嬴西洲的背脊,“多给我一些。”

    嬴西洲却之不恭,捉了宁嘉徵的手,与宁嘉徵十指相扣。

    宁嘉徵双目迷离,喜帐瞧起来忽明忽暗。

    上一回,喜帐之上绣满了栩栩如生的孩童,是为百子帐,而这一回,喜帐是他与嬴西洲一起挑的款式,重金请老师傅赶工的,上头绣满了成双成对的鸳。

    上一回,百子帐之外躺着动弹不得的奚清川,而这一回,喜帐之外,空无一人,喜帐之内,是他与嬴西洲。

    他们成亲了,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夫了,正做着新婚夫夫该做之事。

    他们将并肩而战,铲除兰猗。

    他将羽化成仙,同嬴西洲一样与天地同寿。

    他们将长相厮守。

    他们……

    兰猗……

    铲除兰猗……

    长相厮守……

    嬴西洲是穷奇,是曾重创兰猗的穷奇……

    下一息,他脑中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段旧事:

    千年前,兰猗败走,白衣成了血衣,因暴雪之故,血衣又成了白衣,紧追不舍的穷奇亦覆了一层雪,漂亮的花纹几不可见。

    穷奇浑身上下一根好骨头不剩,却不肯放过兰猗。

    一个时辰后,兰猗与穷奇僵持不下,俱是气喘吁吁,摇摇欲坠。

    宁嘉徵心生疑窦:这当真只是我臆想出来的?

    重重一下后,嬴西洲低下首来,问宁嘉徵:“吾是否令嘉徵满意?”

    “满意?”宁嘉徵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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