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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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拔得头筹。

    隋琼枝迫不及待地道:“我若能力拔头筹,阿兄要唤我‘阿姊’,并将我当作‘阿姊’一般敬重。”

    “一言为定。”宁嘉徵正盘算着怎样把玩“王不留行”,突地发现嬴西洲面色阴沉。

    迄今为止,嬴西洲从未讨厌过任何毛茸茸,但今日起,他决定讨厌“王不留行”。

    那厢,“王不留行”的寒颤打得更加厉害了,任凭她如何晒日头,都缓解不了。

    须臾,她听到了小主人的脚步声,正要上前迎接,骤然被浓重的煞气包围了。

    是谁人要谋害她?

    她赶紧躲到暗处,探头探脑,一下子便确定了煞气来自于穷奇。

    大魔王与穷奇果真是天生一对,同样的可怖。

    隋琼枝左右不见“王不留行”,遂呼唤道:“‘王不留行’。”

    “王不留行”只得蹬着大长腿,颤颤巍巍地跑到了小主人跟前。

    嬴西洲紧盯着“王不留行”,吓得“王不留行”拔腿就跑。

    宁嘉徵见状,道:“西洲,你吓着‘王不留行’了。”

    嬴西洲不快地道:“你若得了‘王不留行’,吾便日日吓她,定要吓得她魂飞魄散。”

    宁嘉徵莞尔道:“我若得了‘王不留行’,单单我就足够吓她了。”

    隋琼枝觉得自己分外多余,于是对娘亲使了个眼色,前后脚离开了。

    宁嘉徵放下手中的物什,踮起足尖来,覆上嬴西洲的唇瓣。

    嬴西洲即刻回应了宁嘉徵,一时间,一人一兽吻得难舍难分。

    良久后,宁嘉徵推开了嬴西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嬴西洲想再与宁嘉徵温存一会儿,却听得宁嘉徵不解风情地道:“我要继续练剑了。”

    接下来的日子,宁嘉徵不是练剑,便是帮着娘亲筹备婚事,不曾勾.引过嬴西洲。

    嬴西洲生怕宁嘉徵的伤口裂开,不便与宁嘉徵交.尾,却又不喜宁嘉徵对他相敬如宾。

    他百般忍耐,终是到了奚清川的头七——他与宁嘉徵的婚期。

    一大早,一人一兽便立于重华楼门口迎接宾客。

    宁嘉徵一袭喜服,害羞得不敢看嬴西洲。

    嬴西洲亦是一袭喜服,双目几乎没离开过宁嘉徵。

    趁着这会儿没宾客来,他抬指挑起了宁嘉徵的下颌。

    宁嘉徵眼帘低垂,双唇紧抿,后颈红得不成样子。

    嬴西洲命令道:“嘉徵,看看吾。”

    宁嘉徵深吸了一口气,方才仰起首来。

    映入眼帘的嬴西洲剑眉星目,被喜服衬得贵不可言,是他所心悦的模样。

    “西洲。”他轻唤一声,顿觉此间惟有他与嬴西洲。

    “咳。”穆音带着弟子们行至重华楼门口,见宁嘉徵与嬴西洲正深情款款地对视,不得不做出提醒。

    宁嘉徵佯作镇定:“穆殿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无妨。”穆音笑了笑。

    宁嘉徵关切地道:“穆殿主近来身体如何?”

    穆音神态自若地道:“一时半刻死不了。”

    “‘断情’倘使有解药该有多好。”宁嘉徵面生怅然。

    穆音宽慰道:“不打紧,今日乃是嘉徵大喜之日,切莫愁眉苦脸。”

    “嗯。”宁嘉徵换了话茬,“今次‘琼玑盛会’的魁首是何人?”

    穆音回道:“无人进入第三轮。”

    换言之,无人当上今次“琼玑盛会”的魁首。

    ——比试者须得战胜二十人,方能进入第二轮,再战胜三十人,便能进入第三轮。

    隋琼枝正在招呼宾客,耳尖地听见这话,当即冲到宁嘉徵身侧,追悔莫及地道:“我要是参加了,定能力拔头筹。”

    宁嘉徵说着风凉话:“来不及了,隋女侠只能等明年再一展身手了,明年指不定高手如云,隋女侠可要多多保重。”

    隋琼枝自信满满地道:“哼,再多的高手都只会成为本女侠的手下败将。”

    穆音听着兄妹俩斗嘴,暗暗地捂了捂心口。

    “断情”之毒厉害,她料不准自己还能撑过几日。

    待得吉时,宁嘉徵与嬴西洲在满堂宾客的注目之下,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宁嘉徵是第二回拜堂成亲,上一回,他满心愤怒,无可奈何,且痛不欲生,而这一回,他欢喜得难以言表。

    由于宁嘉徵并非女子,便先不入洞房了,而是与嬴西洲一起宴客。

    当师娘的改嫁给小徒儿闻所未闻,有违人伦,鉴于宁嘉徵当众诛杀了正道第一人奚清川,不好相与,是以,宾客俱是满口恭喜。

    酒过三巡,宁嘉徵与嬴西洲十指相扣,大声宣布道:“我们要入洞房啦,诸位慢用。”

    紧接着,一人一兽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入了洞房。

    第六十二章

    宁嘉徵眉眼生红,端起合卺酒,递予嬴西洲。

    一人一兽于床榻边坐下,而后,宁嘉徵凝视着嬴西洲道:“我上一回饮合卺酒是与奚清川。”

    “对不住,吾来得太晚了。”嬴西洲追悔莫及。

    “我不是在责怪西洲,我的意思是我很是庆幸这一回饮合卺酒是与西洲。”宁嘉徵右手端着合卺酒,左手慢条斯理地沿着两盏合卺酒之间联结的红线,直至嬴西洲的指尖,继而从指尖起,沿着手臂、肩膀、胸膛,抵达起伏不定的心口,“西洲的心脏跳得好生厉害。”

    嬴西洲按住宁嘉徵的右手,坦诚地道:“吾既激动又紧张,心脏自然跳得厉害。”

    宁嘉徵一面用指腹磨蹭着嬴西洲的掌心,一面笑道:“西洲紧张是怕自己待会儿的表现不能令我满意?”

    嬴西洲不答,只道:“饮合卺酒吧。”

    “嗯。”酒液滑过口腔,缓缓淌下,宁嘉徵不善酒,加之适才喜宴间所饮的小半盏酒,现下业已微醺了。

    嬴西洲从宁嘉徵手中取走用于盛合卺酒的那瓢匏瓜,即刻去解宁嘉徵的发冠。

    发冠既解,发丝霎时如瀑而下,衬得宁嘉徵肤白胜雪,令嬴西洲目不转睛。

    宁嘉徵凑近嬴西洲耳侧,吹了口热气:“西洲委实性急。”

    “春.宵苦短。”嬴西洲扯下宁嘉徵的腰带,进而撩开了宁嘉徵的喜服。

    宁嘉徵亦曾对嬴西洲说过“春.宵苦短”,那时,他堪堪隔着百子帐,当着奚清川的面,将自己献予嬴西洲。

    他之所以说“春.宵苦短”自不是因为他想与嬴西洲共度春.宵,而是为了报复奚清川,亦是为了报答嬴西洲。

    “春.宵苦短。”他一字一顿地应和了嬴西洲。

    现如今,他当真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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