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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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去。

    等她看清楚墙上那一柄气宝剑时,心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崔槐看她定住,顺着她眼神看去,目光落在剑鞘上,道:“侄女怎么了,可是这把宝剑有问题?”

    秦瑶强压下内心的疑惑,手紧握着茶盏,问:“没什么,就是我瞧这把宝剑很奇特,剑柄上镶嵌了狼牙,看着势凛然,想问问舅舅从哪儿得来的?”

    崔槐笑着指着秦瑶道:“侄女不愧是做生意的,眼光独到。”

    他起身走到墙壁边,将那把宝剑取下,随着刀身一寸寸从刀鞘里抽出,一缕寒光也乍泄出来,照亮了秦瑶的眉眼。

    剑极其重,崔槐想当着秦瑶面甩一甩,让她见识见识这剑有多锋利,不想自己手上没力气,甩了几下,剑就从手心脱出,坠到了地上,发出了“铮”的一声。

    崔槐顶着秦瑶的目光,将剑放回剑鞘,回来坐下,有点难尴尬,道:“这剑来头很大,侄女与我血缘至亲,那我就不瞒着侄女了,这剑是秦大将军之物,当年曾随大将军数次征战沙场,斩杀了不知多少亡魂。”

    谈起秦大将军,崔槐目露敬佩之色。

    秦瑶手攥着衣裙,道:“是秦大将军的?那确实是难得的宝物。”

    自己父亲曾经用过的宝剑,秦瑶如何认不出来?

    只是秦瑶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它,明明之前问阿耶,他最喜爱的那把剑怎么不见了,阿耶只摇摇头,道那剑被人偷了。

    秦瑶想起自己阿耶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的惋惜之色,再一看崔槐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就涌上火气。

    崔槐压低声音,凑过来,得意洋洋道:“这把剑是秦老将军送给我的。”

    秦瑶才不信他的鬼话呢。

    以自己阿耶的为人,怎会和这种小人为伍,还把宝剑送给他?

    此刻,外面传来奴仆的禀报声,说是哪位洪大人要走了。

    崔槐忙不迭走出去送客。

    书房里没人,两扇门都关上,只有蝉鸣声时不时透进来。

    秦瑶望了墙上的宝剑一眼,虽然有心想要将它取下,还给阿耶,但现在不是时候,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她快步走到书架边,按照谢玉升的叮嘱,按下一个机关,果然书架向两边拉开,正前方送出来了一个铁质的小盒子。

    盒子是普通簪子盒一样的大小,上了锁,打不开。

    秦瑶心砰砰直跳,脑海里反复浮现谢玉升的话语。

    他说他检查过这个盒子,上面的锁没有半点用,只是用来迷惑人的,真正开盒子的法子,恐怕还得靠盒子上隐藏的机关。

    锁眼的形状奇特,弯弯曲曲,寻常钥匙根本插不进去。

    秦瑶记得自己家里有过这样的锁。

    她在阿耶的书房里看过,不过那是秦瑶很小时候的事了,当时阿耶说这是突厥族的传过来的木图锁,还抱着秦瑶,教她怎么解锁。

    几滴细密的汗水从秦瑶额顶渗出,她努力回想,心里急切,拿下头上的簪子,往锁眼里面捅去。

    却偏偏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书房门“哗啦”的一声,向两侧打开。

    秦瑶背后发麻,一颗冷汗滑下。

    作者有话说:

    走一下剧情,这章很重要的。

    秦瑶黑历史之一:亲手做花茶放倒了家里一众人,包括自己父亲。

    秦临:真是一个大孝女。

    第64章 玩弄

    她手心发抖,手上拿的铁盒没握紧,“哐当”一声,重重摔碎在地上。

    背后门完完全全打开了,传来崔槐洪亮的声音。

    他似乎是在训斥仆从,“这点小事还要来禀报我?你是管家,自己不能决断吗?”

    崔槐站在木梨花雕花纹的木门前,扭过头教训了管家几句,等他转首,朝室内望去,书房里一片静默,书架摆放整齐。

    而秦瑶正坐在案边,手上握着一本书卷。

    听到动静,秦瑶抬起头,对上崔槐的眼睛,轻轻笑了下,道:“舅舅送完客人回来了?”

    她笑容恬淡,与崔槐没出去前一个样子。

    崔槐关上门,道:“让侄女久等了。”

    他脚踩在木地板上,脚步声橐橐,每一步都像在秦瑶心尖上碾过。

    突然,崔槐停下了步子,目光落在秦瑶发髻上,道:“侄女头上那根银簪呢,刚刚还瞧着戴着呢,怎么一下不见了。”

    他又想起了没进屋前,书房里传来的哐当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到了地上,不由环顾四周,发现书架像是被人动过了,顿时心里浮起巨大的怀疑,眼神变得暗沉。

    他看向秦瑶道:“我不在时,屋里可有人来过?”

    秦瑶脸色镇定,轻轻摇了下头,道:“没有。就是我在书房里等了一会,有些无聊,便从舅舅书架上取了一本古籍看起来。”

    崔槐听到这话,狐疑地目光在她脸上滑了一圈,走到案边坐下,并没有去检查书架,像暂时相信了秦瑶的话。

    只是若崔槐能再细心一点,就能发现秦瑶掩盖在书册下的手,正在抑制不住地泛白颤抖。

    秦瑶手心攥着一根簪子,锋利的簪尾刺中掌心,一粒殷红的血珠滴了出来,尖利的锐痛感传来,让秦瑶快速地冷静下来。

    她将书籍合上,倾身道:“舅舅,我们继续谈事,方才说到利润分成,我想与你三七分。”

    果然一听利益相关之事,崔槐顿时就拉下脸道:“三七分?你把我崔槐当什么,三七分这是痴心妄想,在我地盘上做买卖还敢这样,告诉你绝无可能。”

    他掌心重重地一拍桌案,“啪”的一下,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秦瑶直视他双眼道:“那舅舅想怎么分?”

    接下来的二人,便围绕着这分成讨论了起来。

    一直到正午,崔槐才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章印,在文书上盖章,将纸递过去道:“那就说好了,利润一人一半,朔州的铺子全权交由我来管。”

    秦瑶收好纸,放回袖子里,道:“我既然承诺舅舅了,就不会食言。”

    生意已经谈成,再多的话也无需再聊下去,崔槐起身,背着手送秦瑶离开。

    书房外,烈阳高悬。

    阳光将竿子照成一条直线,秦瑶快步往外走,抬起袖子挡在头顶。

    阴影遮住了她脸上慌张的神情。

    秦瑶越走越快,终于到后花园一处小凉亭时,她停下了步伐,打发仆从离开,随后手伸进袖子里,摸到了一个物件。

    这是她在崔槐屋子里,打开铁盒上后,找到的东西。

    秦瑶不敢耽搁,快步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她跑得太快,一打开门,几乎是一下撞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险些撞到在地。

    还好谢玉升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

    秦瑶背抵上门,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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