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深情寡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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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趋跟着姜偃,也不说话,眼珠不动地盯着他。

    直到姜偃拉着他坐下,叫他解下衣服,打算给他上药,才蓦然发现他的手指在抖。

    “你、你这是”姜偃有些讶然。

    聂朝栖低头,也看见了自己颤抖的指尖,“我看见你死了,死在我面前。”

    姜偃无奈笑道:“假的,我多大个人了,只是稍稍离开一下而已,你就觉得我要出事了?我哪有那么脆弱,我也是很强的好吗?你之前还总说鲛人凶猛,打人很疼,怎么着,现在又忘了?”

    打开药箱,拿出药瓶,用手指沾了些白玉色的药膏。

    姜偃将椅子拉近了些,探过身,想给他摸在伤口上。

    半途却被聂朝栖抓住,手指从指缝插入进来,药膏刮蹭间,在交合的掌心中糊了一手。

    那感觉实在不太舒服,姜偃挣了挣,未挣开,反倒被握得更紧。

    药膏在掌心化开,发出灼烫的温度。

    姜偃皱眉解释:“你莫介意,这药我认得,用指尖温度化开涂抹上去正好能加快药效吸收,你要是不想被人触碰,够得找的地方自己来也是可以的,若背上有伤,再叫我来就行。”

    聂朝栖的视线落在被他扣在掌心,略显紧张,虚虚张起的葱白指尖上。

    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透着浅浅肉粉色,白皙干净,还沾着淡淡的乳白色药膏,果真像他说得那样,渐渐被体温融化,颜色愈加透明,化为黏稠的水液,从尖端滑落。

    想舔。

    聂朝栖眼睫颤了颤,垂落。

    空着的那只手,忽然探进药罐挖起一大坨,一拉一拽,桌上瓶瓶罐罐悉数砸落一地,将人按在桌上。

    青年神色懵然,不解地仰头看他,乌发披散在桌面,又柔柔顺着桌沿的折断垂向地面。

    他不知所措喊着他的名字:“聂、聂朝栖?”

    却丝毫不知反抗,只柔软又信赖的望着他,连衣领被拽得散开都不自知。

    聂朝栖手上凝固的药膏开始在温度下软化,他像是忽然对伤药起了兴趣,一板一眼问道:“为何这药膏,一定要在指尖化开?”

    姜偃喃喃答道:“指尖有温度,但温度不高,能化开些许,又不至于化得太快”

    聂朝栖:“要是温度太高,会化得很快?”

    姜偃:“自然如此。”

    “是吗。”聂朝栖的手滑向他腰间的腰带,翻开衣领探入进去,“我想看看有多快。”

    嗯?

    他他这是做什么?

    浅浅红晕覆上耳廓,姜偃瞪圆了眼睛。

    “等等一下你的伤”

    他踢出去的脚被攥住,借着身体的重量压下,腰带不知不觉间散在了脚下,连另一只手也被一并攥在聂朝栖手中。

    衣料簌簌抖动,隐约听见一声淡淡“无碍”。

    姜偃憋红了脸,“这药,这药不是这般用的,你给我住手——!”

    黏黏糊糊蹭了他一身,多讨人厌!

    姜偃没有洁癖,但很讨厌湿乎乎的东西,要是水倒也算了,这种药膏,要是蹭到头发上

    让他想到了穿越前家里表弟趁他睡着,蹭在他头发上的史莱姆玩具!

    想着想着,他就又羞又脑地瞪着他。

    正要变出尾巴把压在身上的人拍飞,却被聂朝栖眼疾手快的掐住了腰间一块软肉,让他一下瘫软下来。

    聂朝栖捂住他的嘴,“小声些,外面还有宫人走动。”

    房门大开着,隐约有宫人来往身影。

    掌心下的皮肤散发出烫人的温度,姜偃断断续续道:“门,把门关上!”

    木讷着脸的聂朝栖终于笑了起来,挥一挥衣袖,将门拍上。

    分明是姜偃叫关门的,他此时衣衫不整,叫人看了可不得了。

    可门一关,屋内光线一下暗了下来,聂朝栖的身影笼罩着他,让他有种落入网中无处可逃的感觉,他不由心跳更快了,莫名比开着门时还紧张,有种自己把退路给封死了的古怪之感。

    圆桌平日看着不小,可摆下十几道菜,可躺在上面,却让姜偃觉得手脚都无处安放。

    不知道什么时候,聂朝栖松了他的手,他却也无力再做其他,只能喘着气,揪紧身下桌子上铺着的桌布,红着脸默默偏开头。

    这混蛋没事在外面发疯回来继续疯,伤也不治了,非要干这种事。

    他他现在又不需要变尾巴,也未在情热期,他怎么这般兴致勃勃不知疲倦的?

    到了后半夜,姜偃头昏脑胀中瞥见他身上伤竟然全都已经愈合,才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管不顾的。

    忍不住走了下神。

    上次见聂朝栖,他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强的恢复速度,修魔,这么厉害?

    除了脑子容易变坏之外,其他倒着实令人心动。

    聂朝栖将他脸掰正,看他眼睛失神,倾身压下:“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本座,本座当真和你心里记挂之人那么像?”

    “不不像”

    “听闻鲛人一生只心动一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两心相悦。鲛人重情,很难走出来,多半会郁郁而死,于是鲛人研制出一种秘药,可使人忘记过去的感情,再寻新夫。你可是服过这药了?”

    头一回听说。姜偃想。

    他在想什么呢?花里胡哨的,听不懂。

    姜偃哭笑不得,“我没有将你当作别人,也没吃过那种药。”

    聂朝栖显然不信。

    他给与他的温柔和注视也不知从何而来,只是受命运指引来寻他,也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亲近得,像是与心爱之人久别重逢。

    不疑心他生性恶劣,不惧怕他残忍暴虐,拉他的手跟他温声细语说话,还担心他的伤势。

    又百般纵容信赖他,从不曾对他设防,许他过分靠近,就是偶尔小小欺负一下,也被默许。

    还说不是将他当作别人。

    他可以信他没吃过药,倒也更符合他第一次见他时怀念的眼神,的确不像是被洗过记忆,却不信他不是将他当成别人爱护。

    想到自己这张脸,要说与谁相似,那大概世上只有那一个了吧。

    要是他最初倾心之人,是那个人,一切就说得通了。

    他捧着他的侧脸稍稍使劲抬起,鼻息喷洒在嘴角,“你认识聂如稷?”

    姜偃微微张开嘴,诧然望向他。

    聂朝栖却咬紧了牙根,心猛地揪起,面色瞬间阴沉:“你果然是为了他,才来找我。”

    第五十四章

    “所有人都喜欢聂如稷, 聂家人是这样,修道之人也是这样!”

    “他们个个把他捧成天上明月,却弃我如烂泥, 必要将我踩进深渊,最好永世不得翻身,以衬托他的清风霁月, 不染尘埃,神仙之姿,哈,”聂朝栖牙齿打颤,字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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