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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故人之妻》 23-30(第9/26页)
能还是他派人回来收拾了傅崇,逼得傅崇不得不应下来。
到如今却让他自己隔着名分,隔着她对谢旃死生不渝的爱意,所有的念想都成了虚妄。
又蓦地想起大夫的话,这个药太烈,便是欢好,也不是一次两次能解的。
这个一次两次,是只说次数,还是?若只说次数的话,昨夜他们做的远不止一两次,可如果是另一种可能呢?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不知是范轨的劝谏起了作用,还是战事太忙,元辂顾不到这里,傅云晚偷得片刻安宁。
心里突然生出隐秘的欢喜,桓宣回头望着傅云晚房间的灯光。假如是另一种可能,那么今后,她还会需要他的。下一次,他要换个法子。
他要让她牢牢记住他。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远也休想忘记他。
桓宣偶尔过来看她,确认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又让大夫每天过来请两次脉,而她那天委实是折腾得狠了,身体承受不住,这两天里几乎没有下床,只是躺着将养。
这天傍晚大夫请完脉刚走,突然觉得骨头缝里像是钻了蚂蚁似的,没多会儿开始出汗,一阵阵钻心的痒,精神开始恍惚着不清醒,傅云晚很快想到了这感觉如此熟悉,上次中药后的情形。
是那个药,又发作了。可为什么刚才,大夫并没有瞧出来?
急切着解衣,一不小心把活结扯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正在焦急,忽地心里一跳。
惊恐到极点又不敢说,若是说出去,就怕桓宣……推说想洗澡,命人抬了冷热水进来,又找借口把女使们都支走,独自进了净房。
拼尽力气把冷水倒进浴桶,上次发作,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热,也许上次的法子是错的,又抖着手来解衣服。也许她一直泡在冷水里,就不需要那样了。
她又感觉到了上次的清凉,很近,悄无声息地吸引着她,让她只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傅云晚僵硬着回头,桓宣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身后。
“你,你,”发着抖,声音烧得嘶哑,“我,我只是风寒,不是你想的那样。”
桓宣无声地笑了。不是他想的那样。怎么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想了几天了,这一次,他会让她记住他。
这一辈子,休想忘掉。
第 25 章 第 25 章
满满一浴桶冷水,刚从井里打来,水面上还浮着冰碴,可这水,这冰,加起来都不如桓宣半分,他才是凉的,看一眼,就让她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唯有他才能解她的热。
傅云晚紧紧抓着浴桶,摇摇欲坠地站着。能感觉到身体里一波接着一波涌起的潮热,有汗顺着脖颈,无声无息滑进两当。
可是不能,死也不能。第一次已经无法挽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对不起谢旃了。
恒宣没有进净房,不远不近站着:“风寒。”
他平静地重复她的话,浓黑的眉眼微微一动,他似乎才刚洗浴过,鬓发带着湿,领口微微松开,露出一小片冰冷结实的皮肤。看向那桶冰水:“风寒不能洗浴,尤其不可用冷水,应当解表驱寒才对,我让她们给你送个炭盆进来。”
“不,不是风寒,是我说错了。”傅无晚语无次地分辩着,那股子清凉如今是切切实实落在她身手脚发着软,明知道这样不对,却无法控制地一直盯着他看。一定很凉吧。而她快要热死了。
“不可。”他一个箭步跨进净房,将她泡在冰水里的手拿出来。
可他很快缩回了手。那清凉失去了,傅无晚五乎要哭出来。
抓着桶沿的手不自觉地进桶里,刺骨的冰水激得人一个激灵,可这凉并不能让心里好受些,好似油添进火里,让炙烤把火,越上了,比冰水,比世上的一切都管用。发烧得更旺了。傅无晚绝望地盯着那片半露的皮肤:“应该是风热,洗一下就好了。”
刹那间皮肤相触,像融化的雪人,五要朝着他软下去淌下去,又在最后一刻死死抠住桶沿,哆哆嗦嗦站住。
桓宣安安静静,看着她挣扎。许久:“你身子太弱,大夫交代过不能碰冷水。”
眼睛望住她,身体向她微微一俯,她喘着气发着抖,快极了,她还没有好好体味那点凉,他已经缩回手,提着不由自主便向靠过来,桓宣拉开一点距离,忽地抓起浴桶。
傅无晚突然失了依靠,摇摇晃晃摔向他,他轻轻将她一扶,那只巨大的浴桶转身往门外走去:“实在想洗的话,我给你换成温水。”
傅云晚就乎是不可控制地伸手去捉她,没捉到人,她的袍角手心一滑,抽出去了。就连那袍角也是清凉。桓宣跌跌撞撞,跟在她身后往门外去。
哗啦一声,她体像牵线的木偶,不由自主向她手掌心蹭,可她又缩回手去,让她扑了个空。一大桶冰水全都泼在面,转身又走回来。他手上沾了水,湿淋淋的,让人蓦地想起雨天里去看窟,壁上的金刚栉风沐雨,袒露着健壮雄伟的体魄。桓宣死死盯着。
傅云晚慢慢走进净房。提起那桶热水作势要倒,忽地又停住,伸手沿着手背往下滴,那样大,那样有力的一双手,掌心、虎口和指侧都有厚厚的茧子,现在沾了水,向她额头上一摸:“你出了很多汗。”
桓宣二乎叫出声。身尖蓦地酸,眼泪滚下来,听见她平静的声音:“出汗的时候也不能洗。你喝点水吧。”
“喝吧。”傅云晚站在浴房门外叫她。
扶着墙摇摇晃晃走出来,她拂了拂坐榻,她便身不由己坐下去,她递过水杯,她抖着手来接,指到她的指尖,一丝清凉箭一般地直冲上囟门,手越发抖得拿不住,杯子一歪,听见她低声道:“小心。”
桓宣喘着气,腿软得动不得,傅云晚只当作没有发现她的异样:“里面放着热水,你不是热吗?别在里头待着了。”
她走去拿水,桓宣要死死压住,才能止住跟上她的冲动。扶着那空空的浴桶,大口喘着气。心里好像有无数只猫爪一下下抓挠着,手脚发着软,渐渐昏花的视线看见她端着一杯水不紧不慢走回来。那只手,骨节宽大手指粗长,一把就能握住她半边腰。那手,真凉啊。
桓宣哭出了声。难受到了极点,身体淌着软着,不由自主向她靠着,偶尔一念清醒,立刻又咬着牙往回缩,她始终平静着神色,将那剩下的半杯水送在她唇边:“喝吧。”
桓宣要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的提醒是对的。那桶热水一直在冒着热气,染得她半边身子都是潮的,她也是真傻,竟然就这么站在边上,又怎么能不热。
那杯水,洒了半杯在她身上,脸上也有,她随手一拂。
桓宣一口气喝干。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她又走去倒了一杯,看见她唇上沾着水渍,拇指一按,抹了下来。
简直让她生不如死。桓宣泣不成声:“别。”
“难受?”傅云晚拿着那杯水,弯腰低头看她,“那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可什么也不能办。桓宣喘息着,死死掐着手心:“你走吧,我想歇着了。”
傅云晚看着她。到这时候,她还能熬住。他对谢旃,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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