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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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声名正盛,奴担心此是贿金。”

    虞宋踢起长剑,身形凌厉一转,而后收势,忽然问:“你见过讲经收银吗?”

    管家:“这,讲经乃是义举,是宣扬佛法,怎可如此做派?”

    虞宋:“我见过。”

    披风扬起,她大步去澹台衡新辟的储君府邸,进去时不见侍从,里间隐隐传出人声,是父亲:“殿下费心了。”

    “将军果决能断,有此战功非我举荐,是将军生该扬名。”

    “帝家已决定投效殿下,只是殿下不语,有些话,臣却还是该直说的。殿下才从寺中回京,被立为储,只是无有旁年长皇子侍奉,若是如妃有子,殿下情况如何,可需臣直说?而帝家如日中天,虽无男丁,我有阿虞,亦无需费心,所以此谋,乃殿下该担心我帝家出尔反尔也。为使陛下安心,我愿斗胆,请殿下来我帝家下聘。”

    里间忽然没了声音,虞宋就站在那默默地听。

    “愿以婚姻,缔结两姓之好,全殿下之暗忧也。”

    澹台衡却拒绝了,帝家家主觉得吃惊:“这,殿下就不担心帝家反?”

    “担心。”

    “”

    “可担心并不能使我断她前途,使她囿于东宫,难展所长。”他又放缓语气:“今日伯父所言,皆是有理,只是伯父可曾看过我讲经?”

    帝家家主犹豫沉吟。

    澹台衡笑:“她听过。”

    他说了和她一样的话,所以和她一样晓得,他们本是一样的人。透过轩窗,虞宋甩出短匕,扎在短柱上。

    帝家家主一愣,而后薄怒,澹台衡却对她拱手,听她慢条斯理道:“我不嫁人。”

    她似乎是看着他,语调更慢,语出惊人:“一国储君都不敢阻我,何况是世间寻常男子?”

    澹台衡:“纵我有惊世之才,亦不敢为也。”

    出府路上她说:“殿下通情达理,入京时却被我讥笑,殿下难道就不气吗?”

    澹台衡没说她说的是实话,或他不会计较这样的话,只比面对帝家家主时更加温和谦让,声音却缓,却有力度:“愿以昏浅,使君昭昭。”

    愿以昏浅,使君昭昭。

    愿以我这昏庸浅薄的头脑,使阁下的声名与伟略得到昭扬。

    他们从不是君臣眷侣,好友同袍,这些词都太浅了,无法描述他们的关系。

    她愿以他们是至交,书尽浅浅相识的三年,他愿以天下慕之,叫世人晓得,即便并非昏庸浅薄之人,也难以不倾慕她的声名。

    他对她不是男女之情。

    是身虽死,魂犹念也。

    作者有话说: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纳兰性德《浣溪沙》说的是李清照与丈夫赵明诚赌书泼茶的典故。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寤寐百年,永不敢忘◎

    拒北狄于狭关的一战, 入夜时她展开羊毛毡上绘的北狄主营图,裨将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将军欲剿北狄?”

    “路途遥远,且他们擅游猎,如何能轻易寻到踪迹?”她只凝望着这图, 直到某一刻营外刮起大风, 她收了图道:

    “只是给他的贺礼。”

    裨将竟一瞬便听出他是谁:“殿下亲和文雅, 施以仁政,若是真能使北狄遗民来秦, 必将天下太平。”

    她也没说这是多么不易做到之事, 掀了营帘见帐外旷野千里,月明星稀。一切青蓝交杂, 像是被含在一汪冻结了的湖水里。

    此处距云京很远很远,她却忽然道:“说会治寒疮的牧民,去哪了。”

    “卑职怕他是奸细,押在帐中, 留了饭菜, 并不曾苛待。”

    虞宋转过身,蔚家人终于知那一日她是如何看穿火铳营是哪一队人的:“他双手粗糙遍布厚茧,且身上衣着单薄, 附有奶腥,见到我等也不曾探问兵马布置,料想即便是北狄人,也不是奸细。”

    “那卑职将他放了?”

    “留下, 问问他会不会治手, ”虞宋捏着骨哨, 放在唇中一吹, 红鬃骏马奔驰而来, 亲昵地拱拱她的手,她随手将骨哨扔给裨将,“这样大的风,他也不忘弹琴。”

    裨将纵马跟上,即便跟了将军许多年,他也仍不明白这种默契,这种绝无可能的心有灵犀:“将军是如何得知,万一殿下没有奏琴呢?”

    虞宋握着缰绳,发丝被风吹起。北疆多雪,不似云京。望过去甚至看不到什么百姓,只有展开的军旗,被风扯动。

    马儿随着她的动作优雅踱步。

    “朝野贪腐,君主无能,”她摸着骏马,“不弹琴,他能如何抒发心中忧愤呢?”

    告诉他珍重即可,总是学不会。

    裨将便寂静了,待到属下打猎打到了猎物,兴奋地来请将军也过去与他们同乐,虞宋才转过头:“你将殿下的近况告知他,若能治,便将他留下,要什么药材珍奇都寻来。”

    骏马步子迈向营帐,她治下的柳营军训严明,号声齐发,间或夹杂着几声笑闹,是正修整的几营比起武来了。

    她到时猎物已堆在正中,瞧见他,一群人气势高昂:“将军!看我们找到的猎物!”

    “真想不到这等荒蛮之地,还有这种野奇。”

    “下次真可搞个打猎的乐子来,比一比我们谁的马更快,箭更准!”

    火光噼里啪啦,烧红了一群兵士的铁甲,她也随手将披风解开。

    风吹扬起来的赤色像是她旋转红缨枪时飒飒的光影。

    袁宏达觍着脸凑过来,被风绮翻了个白眼,挤到一边。

    他只好搓着手:“将军”

    虞宋:“你要的金银我已经寄回去了。”

    风绮拿了一只兔腿,嘀嘀咕咕:“还有几匹良驹呢,全都是北狄进贡,价值千金,将军对你可真是好。”

    裨将沉默地在一边喝酒。

    袁宏达倏地睁大眼,然后激动难言,虞宋却将烤好的兔肉翻过来,递给身后忙得满头大汗的伙头兵,示意他们一起过来,而后才一边烤一边道:

    “不是给你的。”

    袁宏达竟然松了口气,嬉皮笑脸的:“将军这是又有了什么良策?只不过我家的在京畿,离北疆可是远得很哪。”

    虞宋看他一眼。

    袁宏达困惑地求助四边的人,直到有个大块头,膀粗腰圆的,一砸他肩膀:“真是笨,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忘了?”

    “什么话?”

    “自然是要教太子殿下策马了,自己放出了话去,将军还替你寻了良驹,怎么,现在要不认了?袁宏达,我瞧不起你!”

    “殿下,殿下不是伤了手吗?”

    于是一群人长长咦了一声,就这样闹了起来。

    裨将忽然看见有值守的兵士来找虞宋,下意识想挤过去,竟然没能。期间还有人挽着他,或是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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