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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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身边,担心陛下再次栽倒;其他人神色各异。

    只有没有领兵之权的秦樟心思最为纯粹,只想护着自己的掌上明珠, 因而现在也守在身边寸步不离。

    秦疏也仍然这样想。

    她靠不了旁人。

    留给商君楚帝的礼物就不能是一份简简单单的礼物。

    她之前便想让世人信服, 天下信服,幻境这手段便能少用一回是一回——莫说就这李府婚宴上数百号人,就将她连日积攒的香火几乎耗于一旦。

    哪怕用不了这么多香火。

    在此世她与凡人无异, 不必为独有自己与仙道无缘而夙夜难安,偏偏仙道又是那样能呼风唤雨,改换雷霆的手段;

    此朝风调雨顺臣民皆安,秦疏仍然改不了从前的习惯。

    秦疏借酒醉靠着紫鸢轻轻地闭了闭眼, 呼吸渐匀, 任谁来看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累了, 马甲却还清醒理智地观察着, 演绎着。

    这等出神入化, 本不被此世接受的玄妙手段,连续用过几次,效果与可信度也总要大打折扣。

    还会带来诸多威胁。

    这是她求生的本能。

    虽说澹台衡的故事线已基本明晰,虞宋,方括与谢知章的一切,却还没有揭露出来,只是个朦朦胧胧的影子。

    秦也只有个大概轮廓。

    她也不是什么上天圣手,可以永远毫无纰漏,依靠幻境也是极容易叫人惫懒横生的手段。

    她是不会一直用的。所以,要变。

    谢家借婚宴诬陷李家通敌叛国,她便借婚宴来要趁着满朝文武齐聚一堂的功夫,将他们这些人心中的怀疑一网打尽。

    也要为反击太常寺卿等人的反对做个铺垫。

    常长安抨击她所作所为是为逾过储君规制,伺谋帝位算什么?她要的是这满天下的香火,是名高盖君也不受怀疑。

    要如常长安规劝楚帝一般,令天下人知道澹台衡乃是亡魂鬼魄,身代不详,也仍愿接受他站在庙堂之上。

    不为储登基,也享千秋供奉,万民朝拜。

    所以,周云去拜见庞德安时,她就让时不时会以移动笔墨或翻动书页形式出现,与家兄沟通的“庞姑苏”,吹开了庞德安常读书目的扉页。

    用簪花小楷在上轻轻写下了两个字:皇陵。

    庞姑苏与庞念安所研之史皆为吴商前后,而吴历史太短,才被秦疏矫称为秦,根本就无皇陵。

    庞德安才指点周云去寻了商。

    可他和周云忘了,有皇陵的,除了商,还有本朝。火又烧起来了。

    这一日甚至没有雨没有雪,也没有光。

    他们好像就在被铁蹄践踏,泥泞翻出的焦黑的战场上,土块都染着深红;又好似在被大火焚毁的宫殿里,潮湿的气味让人窒息。

    最后却是在简朴的府邸里。

    秦君澹台岳十斥其子,一夺其号二夺其名,太子府邸被收回便是他贬谪损伤嫡长子的证据之一,因而澹台衡的府邸,不算豪奢。

    在云京之中,这里只是一泊小小的洞庭。

    可是现在这洞庭中,却有人造访,穿着他明显觉不合身且十分不喜的玄衣龙袍,带着他不喜欢的多人侍卫,摆袖拧眉,捋顺衣角,才问:“这奏章,是你写的?”

    楚帝眉眼发颤,许是这幻境本就洞悉风云,叫他们进来也是为让他们看明白,来的究竟是谁。

    因而这做澹台岳打扮的男子虽着秦服,看着却显然是楚文灼本人。

    “这!”魏骆见到两个陛下,惊骇难言,但已经在商陵中得知一切的周云心中想起虞宋与北卫军之结局,手指缓慢收紧。

    一群人跪下。

    “楚帝”似乎在打量澹台衡。

    “海贼与匪,私相同路,这说法,朕还是第一次听闻。”

    楚帝心底猛地抽痛起来!

    眼前黑得他几乎想就这样随着这剧痛晕过去,可是神思却无比清明,逼他将每个字都听进去。

    “朝野谄媚,你的论述,也算得上稀奇。”

    “楚帝”自顾自地倒茶,澹台衡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往日只喜朝臣恭顺,他上奏规劝,总是不豫的君父,怎么就亲自来了此处。

    还说,朝野谄媚,他所言极为稀奇。

    庭竹也不能理解,警惕地盯着他。

    良久,澹台衡才拱手,态度很平静:“是儿臣所著。”

    他也不是一瞬便走到忤逆君父的地步,曾几何时他也想过顺之则安。因而虽然不知君父为何转性,他话还是要说的。若能有利天下,将是万民之福。

    “楚帝”表情微动。

    秦疏之前便演过庞姑苏,演旁人,按理来说没什么难的。

    可她们虽然与楚帝相处日久,演一个活人却要耗费许多心力。演多疑之人更是艰难。

    心里想七分只能演出半分,心中想着遮掩一二却要演出十之八九。这并非易事。

    但“楚帝”这张脸,与他所做的举动,表情,都全然叫楚帝惊骇,无法否认半分。

    叫周云心底猛沉。

    方括口中让澹台衡几度犹豫的相父,他心里真正信赖,对昏君澹台岳一再让步,最后万死也成全了澹台岳高寿之人。

    恰恰就是让他知道,秦与楚相距一百多年,且楚宽和,能容下他这个亡魂的楚文灼,是如今千方百计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的楚君本人呐!

    “楚帝”放下奏章:“你过来。”

    “楚帝”评述了什么,其实他们也无从知晓,只是不闻其声的情境里,“楚帝”眉眼威严,隐含考量,澹台衡却由一开始的平静,到动容,再到犹豫,思量

    这便是秦疏冒险打破之前的故事线加入这条的原因了。

    澹台衡前朝亡魂身份与此世百姓的隔阂,正如他与楚帝并无血缘关系,起初也只能靠你来我往建立信任的隔阂一般。

    是改变不了的。

    所以他从未试图去改变。

    如今他与楚帝已无嫌隙,百姓的不信赖却逼她更进一步。她进无可进,便只能图巧。

    她自异世而来,魂体只能如鬼魂一般忽隐忽现,与此世就不能有别的联系?她的马甲难道就不能借所谓机缘巧合——

    叫他和楚帝,楚朝,本不陌生。

    “公子,陛下不是一向蛮横,怎么今日”

    楚帝不想去听,然而越是抗拒,越是听得分明。

    那日风雪高台,公子衡没有葬身短刀之下,而是策马神机,与父温酒,与友闲谈。

    他本该有个浩大的及冠礼,在君臣瞩目百姓爱戴下,成为秦最有为的储君,受这天下最崇高的爱厚簇拥,做最最光风霁月的秦君,做公子衡。

    可他最后却替父而死,混沌来楚。

    “他并非父皇。”澹台衡的父皇这二字轻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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