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11、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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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澹台衡默然。

    张敬对陛下性情也还算了解。“陛下只是一时气急罢了,等发现其中不妥,陛下自会反省。”

    他没留意澹台衡脸上沉默神色,叹息:“才长于人,辞长于人,却因无法锋芒毕露,只能选择大器晚成,子瞻从前,便是如此。”

    万万没想到,世上还会有第二人。

    何躬行便是亲自经历过的,因为听完脊背也弯下去,今朝越过老师拜见陛下,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师愿意容下澹台衡,是因为老师知道。

    知道他并无私心。可自己却不知。

    张敬:“你打算如何?”

    澹台衡:“为臣过近,则易偏狭。陛下可适当疏远我,这便很好,再者,我也不愿现于人前。”

    不然之前做的那些不就露馅了吗。

    张敬沉吟。他其实想问一介帝王怎会甘愿屈居人下,况且陛下虽素仁德,但对前朝叛军之祸,总是厉之又厉。

    但还是没问。想到那祭文,他按捺住心中长叹:“还未悼念令弟亡祭。”

    何躬行终于望见那没有倒影的素衣身影。

    他衣袖萧萧,听他们老师道:“太庙祭祀本是选在三月初七,却惊扰了阁下与令弟安宁。”

    澹台衡只说:“不必如此,我与玉成早已长眠。”

    语如风过,张敬却是心中一震,与何躬行一齐回过神来。

    张敬只从那祭文年日之中发现他们祭祀太庙之日,竟是澹台衡幼弟的祭日。

    却没想到,他会被惊动,不仅是因眷恋,被献祭给幼弟而久久不去,还是因,昏君已亡,他却仍然死在了幼弟夭亡的同一日。

    冥冥中像是一种宣告。

    他从未逃脱过傀儡换命般的宿命。从未,真正做过留名史书的君王。他只是历史长河中只余祭文流传下来的一片残片。

    连感人至深的文辞,都与他无关。

    距离秦疏进宫后已过了几日,留心秦家婚事的几家都侧耳仔细地等着消息,想知道秦家到底得了什么好处,可一直没什么动静。

    有几家便也按捺不住了,宴请秦樟,明里暗里贬损秦疏,又劝他为女儿寻一门比下有余的亲事,话不是为嘲讽弹压,便是为自己谋划。

    秦樟虽然觉得厌烦,更多的却是忧心。

    直到这日,终于有了圣旨,竟是钦封秦疏为郡主,可不跪君王也就罢了,封号里竟还特别赐了云台二字。

    秦樟震诧不已,谢恩接旨后又惊又忧,只是还好婚事是不必担心了。除此之外,还有黄门搬来一箱箱赏赐。

    赐了丝绸珍宝若干,加两柄玉如意并一展珊瑚屏风。

    秦樟令秦保去喊小姐来,秦疏却听到通传,才倦懒疲惫地从床榻上下来。

    索性黄门也随和,说云台县主不必亲自来谢恩,秦樟便由她去了。

    紫鸢松了好大一口气,扶小姐起来,为她梳发髻时,笑着道:“小姐养好了些,怎么瞧着越发容易累了,才睡了半个时辰,怎么就眼睛都睁不开了呢。”

    秦疏拿着珠钗,也叹:“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许是瞻仰了天家威严,越发畏惧了。”

    这是闺中,紫鸢也不怕主仆闲话流传出去,只为小姐配好首饰,悄声道:“那二皇子的婚事吹了才好,不然小姐这样的性子,如何能掰折过去呢。”

    如今想起更是庆幸居多,更别说还得了那么多赏赐,只以为这是安抚的紫鸢心满意足。

    秦疏只是笑笑。

    等下人将屏风搬了进来,她才摸着其上的红珊瑚,对不知何时出现的澹台衡马甲道:“暗示得这样明显,他也该明白了。”

    澹台衡与秦疏思维并行,互相了解,并不需回答:“二皇子昨日在宗人府触柱,魏骆将事压下的消息如今也已传到楚帝面前。”

    秦疏看着另一个自己,意味深长:“牵肠挂肚,是交集的开始。”

    即便是对楚帝这样的人来说,也是如此。

    身为帝王,要对一个前朝之魂倾注真心实在不易,可若是他自己付出真心便不一样了。

    珊瑚表面流光溢彩,顺滑如丝,在灯火之下磷光闪闪,好似琉璃。

    秦疏摸着,看着上面映出自己外的四个身形,嘴角带出细微的愉悦弧度。

    有怨才有解,怨解才会生信。

    楚帝若是只能看见一个被他驱使的木偶,即便欣赏也会是某日得了一个趁手的工具一般。

    要想让楚帝为他这个工具付出,是容易的。

    但哪日要让他伤筋动骨,楚帝好不容易按下去的疑心便会再次升起来了。

    再者,她若是将自己定位在工具,何不一开始就谋个天下第一谋士的身份?

    她要的,是真正越过旁人,她某日入主太极殿,那高高在上的君王也只会高兴她夺位的一天,是不论再多方士出现,楚帝也不会想到寻第二个鬼魂陪衬。

    真正不容易的,也不是付出,而是心甘情愿的一直付出。所以,她不介意再麻烦一点。

    她马甲的那句,陛下非我君父,初听似乎是抗拒。但仔细再想呢?

    生于秦,死于秦,甚至生死都被系在君父的厌倦嫉恨上。所以澹台衡不过是个不归人。仁德贤明的君主,都与他无关。

    所以,要留下他,楚帝又能如何?

    他又待如何?

    秦疏轻轻地拍了拍珊瑚制的名贵屏风,衣袖潋滟间,折射出流水一般的波光,衬得她面若芙蓉。

    她很期待。

    她不仅期待楚帝领会这话中的含义,学着做一个慈父博得澹台衡的留恋,她还期待着他让自己替代了二皇子,却又舍不得马甲离开的那天。

    只是在此之前,她还需要两个人将她想让楚帝知晓的话说得更明白一点。

    傍晚宗人府匆忙来见,果然道出了二皇子额头撞伤,禁中消息却被压下的事。楚帝大怒,猛地伸手。

    魏骆颤抖着跪下谢罪,战战兢兢,忐忑不安间抬头去看。

    却见陛下只是握住茶盏,却并未在盛怒之下般将茶盏摔掷在地,而是面露深思。

    魏骆想起徒弟传来的何学士之语,仍觉后背被浸湿。主动算计九五至尊,可是他做了内监总管后仍不敢逾越的红线。

    可他从未见陛下为权衡留下一个人,或是一个冤魂如此喜怒无常,再不令陛下释怀,群臣那里也必然有进谏,到时情况只会更糟。

    他也只能勉强行之,只希望这位年轻阁臣不要蒙骗他一介奴仆才好。

    正想着,楚帝冷不丁开口:“你说瞒下此事,是希望朕少动怒?”

    魏骆更深俯首,学着何躬行教他的,低声:“是,奴见陛下近几日肝火阵阵,实在......”

    没有说完,楚帝便脊背靠后,闭目捏紧奏章。“魏骆。”

    内侍立刻抬首。九五至尊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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