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7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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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匀了气,他才直起身对着任延笑,比天上月亮好看。

    任延面无表情,再次确认了眼手机计时器上的数字:“你……”他压低声音,凑他耳边:“每次说不行了是不是装的?”

    安问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思路,在他肩上推了一把。任延扣住了他的手,星夜月光下,深邃的眉眼极富侵略性,“以后不会再信了。”

    安问与他对视,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操场上分明没路灯,彼此眼里涌动的晦暗浓云却如此清晰。

    头顶上那片云遮住月亮时,安问吞咽了一下,定定看着任延的眼睛,打了句手语:“信的时候也没见你放过我……”

    任延饱满的喉结滚动,下一秒,欺身用力吻了上去。

    操场上谈恋爱的可太多了,都借着什么狗屁训练的名头来谈情说爱,探照灯一打能照出十对难舍难分的小情侣。安问的身体只是紧绷了瞬间,便在任延怀里松弛下来,两手紧紧抓着他校服的衣襟。吻得深入,他几乎要晕倒。

    运动过后,什么多巴胺荷尔蒙费洛蒙肾上腺素都居高不下,他现在非常理解了那天球赛后,任延在更衣室里的失控。

    因为他现在也要失控了。

    回家了,任延用筋膜枪给他按摩。他用的是专业的,跟普通家用型相比,不管是震动频率还是力度都不可同日而语。安问被他按着放松,明明痛苦酸爽得想惊声尖叫,偏偏一声也哼不出,急得眼睛发红,两手将身底下的地毯都抓皱了,倒跟他在床上是一脉相承的可怜。

    安问洗澡时腿软得要命,指尖酥麻,连淋浴头都拿不稳。一个澡洗了十五分钟,很细致,从里到外的干净。出来时,听到楼底下隐约交谈声。

    原来是任五桥回来了,但是还有另一道男声。安问本不在意,但声音如此耳熟,他认真辨认了会儿,瞪大眼睛——是爸爸!

    套上睡衣就跑下了楼。他可是忍着不适跑得这么快,安远成永远猜不到他小儿子见他心切牺牲颇大。

    “跑得这么快,小心摔了。”安远成从沙发上站起身。

    怕什么来什么,安问果然腿软了一下,很丢脸地被任延抚住。安远成也吓了一跳,上前一步,见他无恙,才笑着说:“怎么一副腿软的样子?”

    “晚上跑了三千米。”任延代他回答,“又刚洗了澡。”

    只是深邃眼眸看向安问时,分明带着暧昧的戏谑。

    “爸爸怎么来了?”安问稳了稳心神,打着手语,赌气不理任延。

    小儿子没在眼前生活,安远成学手语也没荒废,每天有点碎片时间就学,因此安问每次见他时,都会发现他手语又进步了一点点。手语老师每天给他上一个半小时的课,课时费给得高,所以随叫随到。

    任延勾起唇看着安问笑,心想行啊,再深入照顾都该怀了。

    闲聊间又得知了任延这个月初生日,安远成一高兴,说什么也要给他发红包,估计是真喝大了,又确实想感谢他,一发发了个十万的红包。任延没客气,抿了下唇说谢谢叔叔,继而点击收款,附安问耳边低声:“这算不算嫁妆?”

    在爸爸面前被暗渡陈仓地轻薄,安问耳廓绯红。

    安远成难得能跟安问聊天,深夜下谈兴酒兴都正浓,便又多聊了会儿,问他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同学。安问摇头,眼睛不敢抬,安远成怕他是因为哑巴自卑,拉着他手鼓励:“不会说话又怎么了?用手语说我爱你,也很动人。”

    一声冷而戏谑的哼声。

    谭岗的话半截子止住,看到任延缓缓地将白色T恤的半袖捋至肩膀,大臂上的肱二头肌在自然状态中也呈现出漂亮结实的线条。

    “你好像很自信。”任延若有似无地抬了下唇角,形成一个冰冷至极的讥笑。

    池泽洋遗憾地对谭岗欠了欠身,仿佛在说你看,是你的球员先受不住挑衅。

    高手之间的气场碰撞犹如实质,早在任延和池泽洋面对面站到一块儿时,场边休息喝水的队员就已明里暗里地将目光锁定这里,见谭岗叉腰无奈,好奇心更起。

    “哎,那个孔雀绿是谁啊?”周朗撞撞裴正东胳膊。

    说着,果然用手语打了个“我爱你”,末了有些不确定,扭头问身后的手语老师:“我有没有弄错?”

    安问蓦然抬起头。他的错愕转瞬即逝,随即看到安远成身后的中年女人微笑着点了下头,从容地纠正了他的手势。

    安远成又比划了一遍,“不错,手语确实挺有意思,爸爸进步是不是很快?”

    安问点点头,从刚才下意识的不舒服中恢复过来。

    聊了半小时,喝了两盏清茶醒酒,安远成才告辞回家。安问送他出门到楼梯口,听到他跟葛越客气地说辛苦了麻烦了之类的。司机就在楼下大厅等着,电梯镜门合上前,他对安远成挥了挥手,道晚安。

    他突然想起来,想问问他去看心理医生的事,但电梯已经往下坠,他没来得及。

    这并不是一件要紧的、一定要征询安远成的事,不然就看了之后再告诉他也不迟。回房时任五桥已经上三楼泡澡去了,任延使坏,慢条斯理地将他压在玄关处,“岳父大人好大方。”他揉着安问的耳垂,“要不要上交充公?”

    毛阿姨自屏风后路过,目不斜视心里告诉自己是个透明人。

    安问被任延抱坐在了玄关端景柜上,手语不客气:“你是不是觉得爸爸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任延失笑一声:“以前就算我当着他的面跟你用手语表白,他也看不出,现在他连’我爱你‘都学了,是挺不好糊弄的。”

    安问蓦然抱住他,两手紧紧圈住他脖子,脸贴着他颈窝。

    “怎么了?”任延被他弄得不知所措,抚着他的背,声音温柔下来:“累了?”

    安问胡乱点头,心里乱七八糟地跳着,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任延将他打横抱起,“累了就回去睡觉。”

    将人放进毛阿姨铺得松软整洁的被褥中,他在安问唇角亲了亲:“我约了沈医生周六下午三点,你记得明天跟吴居中请假。”

    安问张了张唇,表情有一瞬间的不安。

    “怕?”

    安问点点头,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光洁的面容上是人在少年时期才拥有的、独一无二的纯粹。

    任延勾了勾唇,帮他关上灯。

    ……顺便捞起钉子户西西公主。

    人也喜欢他,猫也喜欢他,任延确实有点不放心大学跟他异地恋了。

    安问身上像有什么吸引力法则,老邢能对他和颜悦色,高雪芬能对他轻声细语,就连吴居中也对他格外耐心,走在学校路上,就连最高冷的小野猫也要来他腿边碰瓷,肚皮一翻四肢一躺,一副生是安问的猫死是安问的猫妖的架势。

    任延还没怎么见过不喜欢安问的生物。

    不免又想到第一场比赛时,坐在安问身边、跟他聊了一整场球的天的那个黑色卫衣。

    安问虽然看着乖,讨人喜欢,但并非很好接触。他的礼貌在温和中带点疏离,加上不会说话,天生一副沉默寡言的清冷模样,让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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