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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的危险性竹马》 74-84(第19/22页)
他没避讳,吴居中看得清清楚楚,等他把手机收了,才开始掐表计时。
跟一试相比,二试的题量虽然看上去减少了,但四道解答题的复杂性却一跃而升。这次吴居中没给他压力,甚至将门掩上,去走廊尽头抽烟去了。
卓望道狠抽了下鼻子:“没事,进CMO的名额全省只有五个,我本来也够呛,就是奔着20分加分来的。”
竞赛班向来是一边上着课一边淘汰着人,到现如今,数学竞赛班已经只剩下四个人,加上安问五个,由吴居中和另一名数学老师带着。
从今天开始直到十一月末,安问都将使用竞赛班的课表,通常来说,上午的课归学科,下午科归竞赛,晚自习正常上,但练的肯定是竞赛题,他们可以冠冕堂皇地拖欠任何科目作业。至于周末,则每天上半天的课。
吴居中口吻严厉:“他的目标是一等奖,你的目标是CMO,他学了两年,你学了一天,你跟他比什么?”
安问满脸写着敢怒不敢言。
吴居中缓了缓声:“实在不情愿,那我们也可以做个交易。”
安问抬起眼睛,不知道吴居中能跟他做什么鬼交易。吴居中脸上表情古板:“我看了下篮球队后面的比赛,好像在工作日比较多吧,你要是每周末能来上一天半的课,我可以帮你打掩护,让你出校追比赛。”
安问笔都吓掉了,不知道吴居中单纯是好心呢,还是看出了点什么。
吴居中弯腰帮他把笔捡起来,塞进他指间,面无表情地问:“成交吗?”
安问见好就收,可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点头。
任延知道时已经来不及了,拿笔轻轻敲他额头:“是不是傻?这个月剩下的三场比赛我都不用出场。”
安问 :“?”
“因为闭着眼都能赢,所以拿来给替补练手了。”任延忍不住笑,故意问:“你去看谁比赛?看张帆他们么?吃醋了啊。”
安问两手捂住脸,只从指缝中露出一双眼尾下垂的深色瞳眸,写满了沮丧、懊恼和无辜。
可恶,被吴居中套路了!
任延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让他坐腿上:“下午上了课,感觉怎么样?跟得上么?”
安问点点头,打着手语的两手像两只嗡嗡乱飞的小蜜蜂,透露着他此刻高兴的心情:“很好玩,比普通数学课好玩,就是有点累。”
“那以后是不是不能来看我训练了?”
安问总在活动课时或者晚饭间来找他,看他训练,跟他聊天,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
第一场比赛后,任延和谭岗之间的隔阂算是消弭了,谭岗对他的冷藏压力测试也宣告结束,训练时,又恢复到了对抗赛练习赛形式中,来围观的学生骤然增多。安问抢不到好位子,随遇而安,能站哪儿站哪儿,偏偏任延和队友眼睛都尖,一眼便将他从乌泱泱的人群中区分开来。
任延进球时,那帮队友要对着这个方向怪叫,任延难得被谁抢断或盖帽,那更是叫得两岸猿声啼不住,跟进了花果山似的。
安问实在丢不起这个人,最近都蒙口罩来,这样最起码他脸红时不会被看穿。
他看不了全场,看一半就得走,任延去送他,拉下他的口罩把人堵墙角热吻,抓着安问的手探到球衣下摸他腹肌,摸出一掌湿滑的汗。谭岗对他消失的这三四分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小跑归队,知情的队友此即彼伏咳嗽,“哟哟哟!”被任延一颗篮球砸过来:“闭嘴。”
安远成的身后跟着站起了一个女人,很眼生,安远成对他的目光明察秋毫,介绍道:“原来的李老师下乡去支援聋哑学校了,这位是葛老师。”
安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换了个手语老师,原来是男的,现在是女的,不过姿容普通,岁数也像是三十好几了,与林茉莉的娇美完全不能比。
葛老师比李老师手语更利落,举手投足像是那种新闻主播,她微笑点头,用手语自我介绍:“我叫葛越。”
安远成显然喝了酒,呼吸间有淡淡的酒味,任五桥对安问解释:“刚应酬完,忽然心血来潮,说什么也要来看看你。”
安远成纠正他措辞:“什么心血来潮,别听他胡说!”
三兄弟中,安远成是最忙的,安问一周只能见他一两回,还是在视频里。安远成这次不赶时间,仔细将安问看个够:“我刚刚听任延说,你考进竞赛班了?是奥数竞赛?是真的吗?”
安问点头,“这个月底就考,成绩过关了才能继续考奥数。”
安远成喜不自胜,揉他头发,又把人箍进怀里,好用力,安问差点没被勒死,听到安远成胸口嗡嗡着笑:“当初还说延延照顾你会把你带坏,这不是越来越好了吗?”
话一出,场面上剩下的三个男人集体心虚。
任五桥心里的愧疚感都够他剖腹自尽了,心里一紧调转脚步,没事找事去问毛阿姨茶怎么还没泡好,剩任延被安远成猛拍了好几下:“不错!不错!干得好!以后更要照顾好问问!”
既然已经决定要参加竞赛,那每天晚饭前后的这点时间自然也没这么悠闲了,安问点点头:“以后就不来了。”
如此一来,两人见面相处的机会就只剩下星期天上午,剩余的,便只有吃饭和睡觉前的碎片时间了。
拥抱和亲吻都成了见缝插针,每天回家,在电梯里便默契而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起。三十三楼,任延前所未有地满意这个楼层,而不嫌太高。
月中又胜了一场篮球赛后,离校运动会便只剩下一周了。班里合唱排练暂时让位给运动会的项目训练,安问报了三千米,晚自习第三节课,任延帮他掐表测试。
“谁骗你报的这个项目?”
吴居中对本届数学竞赛苗子的不满意有目共睹,卓望道是里面成绩最好的,吴居中没别的宝压,有空没空尽来鞭策他了,这让卓望道既骄傲又惶恐,每天晚上头悬梁锥刺股,本已退耕还林的发际线更是骤缩。安问一空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卓望道觉得自己像只小鸡仔那样渺小。
安问口不能言,只能握着卓望道的肩膀。
他笑了笑,续道:“当然,如果今年没有这个巧合,明年我也还是会来找你,还是会坚持让你参加联赛。言归正传,你刚刚做的,是全国联赛一试,还有二试,考试时间是一百七十分钟,也就是三个小时不到,你是想现在做,还是下午做?”
安问已经从他的办公椅上起身。吴居中挪开身,看到安问坐回了刚刚的位子上,拿起了笔,目光澄澈坦然,好像在说“快点一起上我还赶时间”。
安问正在做基础热身,任延教了他几个更专业的动作,一边帮他抬着胳膊纠正姿势,一边问他。
三千米是绝对的怨种项目,吃力不讨好,也没观赏性,在哪个班都得硬性摊派。任延想起上次那个找他茬的李佩,好像就是A班的体育委员,不由得怀疑是他对安问连吓带骗。
等安问热完身,测完一轮,任延没话讲了。
……前三吧,给两个高二长跑体育生一点面子。
安问在终点线处,两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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