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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的危险性竹马》 33-39(第12/17页)
”了一声:“让你点个赞再走。”
卓望道愣了一下,内心十分感动,心想我延即使拥有全世界,心里却还是最爱我。充满温情地回到朋友圈点了个赞,留言:「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一社牛症患者,好歹也加了半校的好友,留完这条言,任延的评论区彻底没眼看了。
安问扒着任延的手,被最后一点落日晒得快睡着了,一个摇晃,被任延险险扶住。
“困了?”他摸摸安问的脸。
安问眼皮睁不开,只是点点头,忍不住想往他颈窝里蹭。
“我扶你去睡觉?”任延的声音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安问已经偎着他彻底闭上了眼,呼吸里有淡淡的酒味。
任延勾了勾唇,将他打横抱起,穿过走廊走向卧室。安问连一丝丝抗拒都没有,双手自觉地勾住任延的脖子。
卓望道人都傻了。
兰琴因闻讯而来,看到安问在任延床上睡得不省人事,哭笑不得地问:“怎么回事?”
任延负荆请罪:“喝了一点啤酒,没想到酒量这么浅。”
“这孩子。”兰琴因俯身摸了摸安问的额头:“让他睡吧,晚饭我让老许留一点出来。”
夜里起风,任延临走前,小心地为安问拉上薄被掖好被角,随着兰琴因走出房间。
“我有一点问题想问您。”他简单地说了句开场白,请兰琴因借一步说话。
气势桀骜的人一旦绅士起来,便更令人不好拒绝。兰琴因点点头,知道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她知道的也有限,在昨天晚上已经说得差不多了。
“安问以前喝过酒吗?”
“没有。”
“也没有喝醉过?”
“没地方接触酒,他也没有零花钱,不会自己偷偷去买酒喝。”兰琴因补充说:“他很乖的。”
任延笑了一下:“嗯,小时候也这样。”
脸上浮现的温柔令兰琴因动容了一阵,笑道:“他一直想要你来,你知道吗?每个周末去山上看海,希望能有一艘船靠岸,希望靠岸的船上有你。”
任延静了静:“我以为他早就已经忘记我了。”
“怎么会?”兰琴因叹了声气,“刚在我这里的头几个月,他天天哭,天天等妈妈,后来渐渐明白了,妈妈不会回来接他了,就开始不说话,也不跟小朋友玩,一个人自顾自玩那些沙子啊,泥土啊,背唐诗。孩子们也会排外,也会报团欺负人的,问问小,不会打架,被欺负得狠了,就说延延哥哥会来保护他。”
她看了任延一眼,笑意意味深长:“问问嘴里的延延哥哥,小小年纪就很酷,很英俊,会拉大提琴,学习也好,充满正义感,是问问心里的英雄,会从天而降。”
任延谦逊自嘲地勾了下唇:“让您失望了,是不是感觉货不对板?”
“怎么会,你没看到问问多开心吗?”
“那您的意思是,问问是来了这边以后,自己渐渐地选择不说话的?”
兰琴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我们也考虑过,问过医生……”她歉疚地看着任延笑了笑:“我能提供的医疗条件有限,去不起大城市看很贵的专家,安家人来接时,我也把这些情况跟他们说了……”
“是不是因为哑,所以问问才一直没有被人领养?”
一般来说,越小的、越健康的孩子越快被领养出去,安问五岁,是很容易被领养的年龄,何况他还这么可爱漂亮、聪明、有气质。
“七岁那年,有一户美国家庭想领养他,不嫌弃他是哑巴。”兰琴因舒了口气:“是我老同学牵的线,对方来看过了,跟他玩了一下午,很喜欢他。他们在美国有很多产业,是有钱人,家里已经领养了三个孩子,是很成熟的领养人。”
“什么?”任延怔住,语气里失去了冷静:“然后呢?他怎么没走?”
“他不愿意走。”兰琴因的每根皱纹都浸透了难以言说的遗憾和怜悯:“他说要等妈妈……
“或者等你。”
·
安问终究是没有起来吃饭,醉到这种程度,小朋友们挨个进来围观他取笑他,任延哄不了孩子,通通轰走了事。
虽然睡得很深,但身边躺进人的感觉还是如此鲜明,更不要说纳入他的怀抱是如此炙热。
安问迷迷糊糊地有了知觉,意识到是任延,翻身就想跑,被强行按住了。
“嘘,十二点了。”任延让他枕自己臂弯上。
太阳穴鼓鼓地跳,安问让自己清醒了一阵子,唇边被递上一杯水。他救命似的喝了,舔舔嘴唇。
“还记得多少?”任延好笑地问。
安问心里犯怂,摇了摇头,心虚地打着手语:“都不记得了……”
“那好,我一件件说给你听。”任延慢悠悠地说,“首先,你说话了。”
安问:“!”
“说了很多,嗓子很疼,所以让我帮你揉揉……”顿了一顿,才好笑地说:“喉结。”
安问:“……”
“其次,你喝酒前我们聊的天,你还记得么?”
安问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脸上发热。
“你问我,与其喜欢跟你一个类型的,为什么不直接喜欢你。”
安问想去捂他的嘴,心说那时候就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有脸说这个!
“我问你,要是我直接喜欢你,你允许么。”任延帮他一点点地补上细节,让他无处可逃。
安问硬着头皮,手语打得飞快慌乱:“不允许不允许,你还是喜欢别人去……”
任延挑了挑眉:“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看不懂手语。”
安问:“……?”
“但我听到你说的了,”嘴唇压住安问耳朵,任延潮热的呼吸撩着安问的耳廓,低沉的声音直送入他大脑:“你说允许。”?
第三十八章
假期的五天在远足、给小朋友授课和写作业中度过。有安问和卓望道两个学霸带着,卓尔婷想摆烂都不行,何况原本跟她同一阵营的任延也莫名其妙转了性,一天天跟他最垃圾的一门生物死磕,用功得像是准备考清华。
写完定时定量的作业和额外练习卷,吃完晚饭时,四个人就蹲坐在江边的堤坝上,对着秋日退潮的江面啃西瓜。今年夏天奇怪,台风一场也没来,雨也少,江流浅浅,露出长满长长青苔的溪石,即使是水深处,也不过及膝而已,清澈得可以看见灰色小鱼。
闲来无事,两两打赌,看谁抓的螃蟹多。卓尔婷石头一掀,被条黄鳝吓得一屁股坐水里,干脆剥了衣服晾石头上晒着,自己下水深处游泳。卓望道难得是个好哥哥,问旁边浣衣妇这片水域安不安全,得到的回答是没有暗流也没有深坑,小孩子也经常去那儿玩的,便放下了心,也跟着去游。
安问把抓到的螃蟹一个个又给放了回去,看着他们横着钻进柔软的沙子底下,或者爬进石头缝里,临行前吐水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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