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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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了眼,发现任延不知道何时也下了车,正搭着车门看他。

    任延一双长腿交叠站姿懒散,见他回头,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要是不想请它,也行。”

    安问这回不再怀疑,小跑起来。穿了西装裤的少年和校服下的截然不同,老裁缝的剪裁手艺当然没得挑,跑起来时,只觉得长腿更长,至于原本就很挺翘的屁股……任延移开目光,仿佛自己光天化日之下犯了桩天大的淫孽之罪。

    他以前没注意过安问下半身的身材,见了鬼了。

    纤瘦的人影再度出现时, 怀里便不合时宜地抱了只大熊。

    当初他离开安家时,熊比他高,他得高高抱着才能不让它拖地,现在,已是单臂便可轻松抱着了。

    任延接过熊,跟它褪色的黑眼珠对视:“得有十一二年不见了,你好像瘦了么。”

    安问扶了下额,面皮微微发烫。

    任延勾了勾唇,将小熊朋友好好地安放到后座,并俯身给它系上安全带。搭扣轻响,任延却一时半会没起身,反而摸了摸小熊的头,戏谑而温柔地问:“天天跟谁睡觉,睡一身这么香?”

    安问逃也似,砰地一下摔上副驾驶的门。

    车内空调开得够低了,他揪着衬衣领口吹风,只觉得浑身燥热。

    任延慢悠悠地上了车,“还以为你会换件衣服再出来。”

    穿惯了T恤的人很难一时之间接受衬衣的束缚,要不是有损形象,任延早就把衬衫脱了光着了。

    安问指指任延的衬衫:“想换的,但是换了的话就剩你一个人穿这么傻了。”

    任延感动了一秒,心想自己怕不是在给菩萨过生日。

    奔驰车往更僻静的小东山开去。那里是片历史文化街区,一水儿的民国洋楼,木棉花凤凰木老杨桃树目不暇接,曲折的巷子里藏了许多独立书店和艺术家工作室,安问定制西服的裁缝铺子也在那里头。

    小东山不好停车,任延转了两圈才找到一个正规的车位,停好后,让安问抱着他的小熊朋友下车。

    漂亮的少年抱着破旧的玩偶熊,画面奇特又和谐,散步的行人都朝他行注目礼,扫街的摄影师记录下两人并肩的身影。

    走了大约一刻钟,安问自己都记不清拐了几道弯儿了,最终跟着任延在一闪红色宅门前停下。围墙很高,只知道里面的鸡蛋花开得正盛,鹅黄蕊白嫩瓣儿的花落满了墙外青砖。

    进去后才知道,里面一间房是一个独立艺术家的工作室。伏在操作台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却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见到任延,愣了一下,想起什么,笑着迎接出来,似乎很激动。

    他们用英语交谈,太快了,安问听不明白。

    是要给小熊做新衣服吗?

    安问不动声色地参观着工作室里的陈设和展览品,不像,最起码展柜里放着的不是背带裤花裙子,而是许多栩栩如生的玩偶。

    任延想给他换一个?安问警惕地抱紧了小熊。他不需要。再好的也不需要。

    那头两人交流完毕,外国艺术家走近安问身边,微微笑着问他:“Could you show me your old friend?”

    句子浅显易懂,但安问不肯放手。

    任延给了艺术家一个眼神,轻轻揽过安问的肩:“小熊太旧了,需要给他养老了,否则陪不了你太久。”

    安问撇过脸,拒绝听大道理。

    “这个熊是我当时在哈市的俄罗斯专营店买回来的,当时那个展柜里每款玩偶都只有一个,很贵,不是量产的,是俄罗斯的手工艺术家手工做的,就跟你在这家工作室里看到的一样,一个手掌大小的就要做一个月,你的小熊朋友最厉害,需要一年的工期。”

    安问转过脸来,神情怔愣。任延当时只是随手扔给他,并没有说这些。

    “上次跟你哥哥视频时,就看出来它很旧了,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外网找能源头,后来在ebay上看到一只跟它同系列的,联系了出售人,又通过他的朋友,最终找到了在莫斯科的原作者。不过老太太已经很老了,老眼昏花,实在是没办法帮我,如果寄过去的话,又怕国际快递出什么意外,所以我再三拜托她,能不能帮我在中国范围内找到一个同样技术的艺术家,可以帮帮忙。”

    安问觉得如同在听奇幻故事,吃惊地问:“就是他?”

    “嗯,就是他。”任延点了点小熊的鼻子,“他会帮它换上新的高密度海绵和羽绒,外面缝上新的毛发——也许不是缝,我也不知道什么工艺,总之还需要挺久的,要两个月。用的都是同样的材料和工艺,大概……就跟我们修文物一样,修旧如旧?”

    安问浅浅地咬住唇,鼻子微微发酸。

    “为了防止你这两个月睡不着,我从ebay上把两只同系列的也拍了,现在应该已经放在你的床上了,是我跟安养真串通好的。”任延忍住了想用指尖蹭一蹭安问鼻尖的冲动,温和地说:“这样等你的小熊保养好回去,就又会见到他小时候的兄弟了。”

    安问猛地背过身去,两只胳膊紧紧抱住玩偶,把脸埋进它的颈窝。

    任延静等了会儿,似笑非笑地劝他:“别抱了,再抱勒死了。”

    ·

    与那位来自俄罗斯的艺术家签了合同、交了定金,安问便郑重地将小熊托付了出去。那个老外虽然比任延还高,金色的络腮胡子长满了下巴和鬓角,脑后还扎了个小辫,但看着安问时,总是迷之微笑眼泛泪花。

    任延出门后才跟他解释:“他说很难见到成年人还像你这样愿意相信一位神奇朋友的存在,虽然他们的作品卖的价格越来越高,但很多有钱人只是买回去当一种昂贵的陈列或手玩,他希望你这样的顾客多一点,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小王子。”

    安问凭空呛了一下,任延:“他的原话,我没有添油加醋。”

    安问手乱比划:“幸好你没当场翻译。”

    “知道你会脸红。”任延抬起手,蹭了他脸颊一下:“少在别人面前脸红。”

    安问:“……干嘛。”

    任延:“不爽。”

    谁家满园的月季花开得好,百里透粉,像荔枝粉黛。青色铁门虚掩着,任延敲门进去,与阿姨礼貌地交谈,过了会儿,主人给他剪下九只,将枝桠上的小刺砍了,用泛着珠光的白丝带缠成一束。

    安问服了,但一想到任延虽然初见觉得桀骜不逊,打架逃课样样在行,但其实绅士起来很能唬人,何况又长得帅,便觉得此情此景实在合情合理。

    如果他单纯只是个装逼的坏学生的话,也不至于在学校里人缘口碑这么好。

    任延穿衬衫,领带早就被他团成一团扔到了后座,袖口解开挽至肘,拿着花的模样便显得倜傥,魅力胜过普通的十八岁少年。过马路时,微微撇头看来车,继而小步朝安问这边跑了几步。

    安问站在谁家的爬山虎花架下,树影落了他满身,他觉得任延像画,任延觉得他像画。

    “心血来潮。”他把月季花递给安问,“他说这个叫荔枝玫瑰。”

    安问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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