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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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磅礴在下,唐银年全身湿透,湿发黏在他脸上,血迹从身上流出又很快被冲去。

    他被抓住头发仰起头,露出年轻俊秀的脸。

    温言离他几步远站着,身上军装笔挺,面容无情,

    “你是燕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银年眼神讥讽,

    “你不也是景人,为燕国办事。”

    “你娘知道你是叛国贼吗。”

    “不知道,但我期待她知道的那一刻。”

    “你厌恶燕国?”

    “我讨厌它割地赔款软弱,只会欺压国内百姓。”

    “所以,你想毁了它?”

    唐银年嗤笑,

    “我可毁不掉,只是想让它接受景国的统治。”

    “你觉得景国统治它就会变好?”

    “不会,但至少能结束战争。”

    “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天真话。”

    温言大笑了起来,她笑到肚子疼,

    “若是景国统治燕国,只会比现在更混乱,更分裂。”

    唐银年是在幼时见到景国强大,又被训练洗脑,心中景国是救世主的想法根深蒂固,根本不会被温言几句话就改变。

    车头与车厢之间无法衔接,是唐银年搞得鬼,揪出他后,顺利接上,试行的列车发出巨大声响,轰隆隆滚动车轮,在轨道上开始行驶。

    列车宛如黑色巨龙一样,呼啸而过,呼喊救命的声音被淹没。

    温言站在站台上,身边是列车的研发人员,在计算速度,比预计设想的还要快。

    景国收到消息,沈确夜里召集大臣在御书房商议。

    燕国先是君主政议制,又有宴棠舟和林有鹿在带兵平定战乱,林儒生掌控政务院牢固,内政平稳,现在建设出来新运输方式。

    燕国在崛起,很危险,要打压。

    一开始,谁都没想到,温言流亡到燕国,竟然能嫁进林家,顺利进入燕国内政,出现国防部,帝国学院,矿能源等一些列手笔。

    宴棠舟,能忍能谋,让温言借林家发挥才能,效劳燕国。

    他绝对是有潜在威胁的敌人。

    经过时光的洗礼,沈确身上的帝王威仪更甚,如今他已经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有精力关注燕国。

    也不知道驻燕的宋辉是不是被收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过,全靠秦墨为这次出使发现。

    “众卿家,燕国拒绝提供矿燃技术,你们有何见解。”

    十六名重臣站在御书房内,听闻前方的消息,他们有了议论声,不多久,就有方案,

    “陛下,我们可以打到燕国屈服交出来。”

    “陛下,臣附议,打到他们求和交出来。”

    ……

    在燕国还留有十万驻兵,自信能把燕再次打弱。

    “陛下,臣以为,我们可以和燕国合作,要他们派技术人员来景国建造,根据实物我们也能够研究破解。”

    傅明庭的建议比较靠谱有实用性,打仗是要花国库大钱,只为了那一样技术就打,不划算。

    再说,要燕国赔偿,他们也付不出来,这种战争打来无用,只是大国虚荣罢了。

    而沈确,从来不虚荣,待过军营,注重实用。

    直到深夜,发出了指令,重臣才散去。

    傅明庭回到家中,看到方青卓还在等他,压下心中不悦,这种行为他不会觉得感动,只觉得是故意让他有道德压力。

    她一味的自我付出想要他感动,就和过去他父母的行为一样。

    他在外头已经很累了,回来还要应付她,烦躁。

    方青卓不知他心中所想,

    “夫君,可累,给你备了参汤。”

    她笑着迎上前,遭冷淡拒绝,

    “不用,你若是想家,可以随时回去住,不必派人来问。”

    傅明庭越过僵在原地的人,回自己院子。

    方青卓极力忍住,才没有落泪,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般讨厌她。

    她很努力的想讨他欢心,就连当初成亲是在外的宅子,她忍了,不和她圆房,也忍了。

    她想搬进他旁边的院子,离他近些,他竟然毫无风度的命人把她东西全部扔到外,想起那天,还会心悸,是她至今最难堪的一天。

    温言住过的院子就这么不让她碰。

    方青卓很想回娘家住,再也不要看到他,傅明庭根本不把她当个夫人,连个摆设都没有,从来没有带她出去过参加宴席,一次都没有。

    对外说辞,她病弱,她哪门子病弱!

    夜已经隐隐退去最深色,寒露凝结,傅明庭没有睡下,而是待在书房。

    桌上展开着一副肖像,正是温言一身白色军装,眼神冷然,曾经的短发留长束在背后。

    不再有娇俏,而是成熟冷沉。

    傅明庭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模样,眼神黯然,她真的,在哪里都会发光。

    有敲门声,

    “爹,是我。”

    傅明庭卷起画轴,放进画盆,

    “进。”

    少年长高许多,看上去稳重,傅余问,

    “爹,什么事。”

    傅余是大皇子沈元彻的伴读,深夜从床上被叫来,他还困着,但不能表现出来。

    “宋辉要被陛下召回了。”

    傅余睁大了眼,宋辉是沈元彻舅舅,

    “爹,陛下是要拔掉宋家?”

    “不是,宋辉在燕国被腐蚀了。”

    傅余在书房走动了几步,回头问,

    “我该告诉大皇子吗?”

    “你想告诉他?”

    “我想让他对我信任。”

    “可以。”

    傅余本带着困来,离开时精神好到可以打拳,天也快亮,索性不睡了,腹内想说辞打稿。

    傅明庭依旧留在书房,他看着桌灯目光逐渐失神,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给他回信。

    他不怕背负罪名,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他,给他回信。

    清晨,傅明庭灌下浓浓醒神汤,不复不久前的颓败色,他年纪轻轻就站在了臣子顶端的内阁,权势养人,在外,他是喜怒不形色的清冷权臣。

    早朝走往议政殿的路上,不断有人向他低头行礼,他望着前方,不需要停顿的往前走。

    忽然的,傅明庭想起过去他和温言定好时间到宫门口,一起上朝,又一起下朝。

    可后来她失去往上走的野心,他只能孤独的一个人去结交拉关系,不再和她一起走这段路,原以为她会和她的夫君一起,可似乎她都是一个人慢吞吞走在最后。

    好像就是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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