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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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舒心有滋味。

    立冬那天,景国使节抵达燕国,接待期间,温言都在外监看轨道车运送。

    铺轨的工程并不难,难得是把轨道车运过来,它非常重。

    这天,第一辆试验轨道车终于送到了站点,温言回去,办公间的守兵告诉她,刚才有人来找她,说是景人,陈聿修。

    晚上,温言请陈聿修吃饭,在她常去的地方。

    房内,姑娘们不在,只有温言和陈聿修,初盈守在外。

    陈聿修看上去疲惫,不再是曾经温言遇见他时的意气风发,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温言饮下一杯酒,

    “左右是你卖了沈枝意,和我没关系,没什么好问的。”

    陈聿修翘起唇角,

    “我可不止卖了她。”

    “卖了就卖了,你怎么一副老了十年模样。”

    陈聿修被她说老,眼瞥她酸,

    “是没你日子好,做女人真好。”

    温言笑他,

    “陈大人,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要做女人。”

    陈聿修闷下一口酒,并不谈,而是问,

    “你真不打算回景国了。”

    温言眉眼淡淡,

    “我在这里挺好,回去干什么。”

    “说的也是。”

    温言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他,

    “修哥,你怎么就卖了沈枝意,陈煜安没砍死你?”

    陈聿修冷笑,

    “他也得有那个能耐。”

    陈聿修讨厌陈家温言是知道的,否则以陈家东部独大的势力,他一个陈家子弟怎么会在南部穷地方当官。

    “沈枝意那个蠢货,把周浔之留下的人都给赶走了,我看大势已去,另投明主。

    对了,沈枝意手里有周浔之留给你的信件,他死了还想算计你拉沈枝意,你可别犯糊涂。”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再多,我夫君不答应。”

    陈聿修嗤笑,

    “他们好像都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别人会为他们肝脑涂地,你是没看见陈煜安那张脸,我快笑死了。”

    “你杀沈琢,陈家不容你。”

    陈聿修沉默片刻,

    “你当投名状好投啊。”

    温言和陈聿修吃饭叙旧,聊了许久,临别时,他说,

    “下次再见,会是敌人吗?”

    温言一身白军装外,套着黑色厚长外衣,本就修长的身影被拉得挺拔,她望着陈聿修,

    “修哥,当初你要是从了我,说不定比现在好。”

    “好男儿怎么能做你小夫郎,你个势利眼女人,就知道占我便宜。”

    “下辈子投个好胎,我就娶你当正夫。”

    陈聿修笑骂她,

    “我可不想再遇见你,免得误我。”

    温言目送他离开,世事无常,以后再见,恐怕不能再一起喝酒,她和他其实很合得来。

    但如他所说,她很势利,只会选对她有大益处的人。

    她的才能,必须站在高位才能实现,需要夫家保驾护航。

    第130章 认爹

    与景国正式会面磋商的那天,燕国拒绝提供矿燃技术,虽然不知为何会泄露,但核心技术掌握在温言手里,无法窃取。

    温言与一众部长也在旁听,她在人群中出挑,军装穿在她身,和过去的模样相差极大。

    景国以不出兵条件,要在燕国换取利益,每一条都在咬燕国血肉。

    谈判桌上双方言辞激烈,秦墨为坐在首位,话少,只在适当时候会打断语言陷阱。

    秦墨为过去不显眼,但如今,在起起伏伏官场中冒出头,同期同辈中,属他最有前途。

    秦家过去能做到不站位中立,等沈确上位再献忠心,可见有坚实的关系网。

    晚上招待宴,国宴规格。

    燕国改制后,里里外外一切都改了,包括宴会形式。

    燕景两国人,面对面坐,长桌中间是白色沙石枯木花艺,并且插满了燕国和景国的小旗帜。

    林儒生对面秦墨为,不管白日谈判吵得如何激烈,现在两人礼数周到的客套。

    燕国高级官员都出席了这场宴会,温言也在列。

    燕国方,全是改换过部门制服,景国方,是官员朝服,泾渭分明,辨别清楚。

    宴会上没有舞姬,只有燕国特有的乐器在演奏,曲调悠扬舒缓。

    不是婢女,而是侍从们身穿统一燕服,有序端出每道菜。

    招待宴并不铺张,分餐制十二道菜,每道菜保持一流水准,色香味俱全,摆盘是燕特色,极为精致。

    酒水是燕国最广为传的黄酒,景国人喝不惯也没得挑,只提供这一种。

    温言不喝酒,也不陪客说话,两边挨着她坐的部长,不和她搭话,她独自在享用。

    燕国众多高级官员中,只她一个女官员。

    酒过三巡,气氛稍微活络点,各官员有走动敬酒或交谈。

    温言定坐在椅子上,只管吃。

    等吃饱,她拿起酒杯,朝着秦墨为走去,

    “秦大人,远道而来,敬你一杯。”

    “温部长,客气。”

    敬酒喝下,温言就对林儒生说,

    “爹,有急事,我先走了。”

    林儒生点头,

    “外头在下雨,出去穿暖。”

    温言离开了宴会,列车站车头衔接车厢出了问题。

    原本也不需要她亲自去现场,但还有其他状况,抓到了一个间谍。

    秦墨为面上不显,心中诧异林儒生会对温言关怀,国内人都认为温言在林家不会过得好,至少不会被认同,她是景人,还是对燕国犯下罪的景人。

    夜里,有紧急消息传去景国,燕国不仅有矿燃新技术,还制造出了轨道车,已经在试行。

    温言站在雨中,身边初盈撑伞,面前跪着被抓住的间谍,是列车制造厂唐老板的侄子。

    唐老板也跪在地上,一个劲说自己不知情,哭得凄惨,他是真不知。

    秋雨淋在身上,恐惧的心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温言翻看调查出来的唐银年资料,年幼时在景国待过一年。

    “把唐老板绑在铁轨上,给车泼个彩,招来好兆头。”

    温言才下令,唐老板吓到心梗,眼翻晕倒。

    就是此刻死了,也要被绑在轨道上,士兵把他抬过去。

    唐银年原本无动于衷的眼神变凶狠,看制他的士兵一脚踹过去,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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