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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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炽的声音越来越成熟,熟男的性感和磁性越来越多,有时候听着其中的意味,时书得反应一会儿才意识到喊的是自己。

    男同,好奇怪,时书看惯了异性恋,一直以来都把男人当成势均力敌的兄弟,谢无炽这嗓音里蕴含的爱意,时常让他不习惯。

    时书:好,这下不像兄弟了。

    时书把头再揉枕头里。

    一整个下午,来了人谢无炽便去前厅议事,晚点便过来,显然比前几日还要忙。来来去去的人影中,似乎思考的还是军粮的事。

    时书隐约听到了前厅的争执声,不几时,众多谋士和武将离开后,谢无炽从门口进来,天气热身上起了层薄汗,眉眼略带沉思之色。

    时书问起:“军粮的事?”

    谢无炽走近来,扶他的身子:“要小恭吗?”

    时书心里咯噔了一声,谢无炽取出了夜壶,将他扶正后放到腿间。时书膝盖上也有伤,撑在他手臂上没什么力气,也没穿衣裳。

    “啊?”

    谢无炽让他搭在怀里,道:“贾乌倒卖军粮的事,正商议要怎么办。”

    时书:“难道不能直接抓了他?”

    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想上天入地找个缝钻了,但最终还是屈辱地尿在夜壶中。尿完,谢无炽取出手帕替他擦干净,再用湿帕子替他擦了手才道:“贾乌是皇后的堂兄弟,又是这次抵御旻军的统帅,抓他等同于造反,需要先密折报告陛下,听陛下的指令。”

    时书被他揽着,重新趴在床上:“那要多长时间?”

    谢无炽看他后背的伤口:“一来一回,急信也要七天。”

    “七天?那不是还要耗七天?”

    “耗七天尚且不论,陛下很可能不会动他。动了一个不给皇后颜面,二来,舍不得动。战争时倒卖军资发国难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人真是太自私了,越安享富贵的人,几乎越想着自己。”

    时书没说话。

    谢无炽,傲慢,傲慢者最了解同类。

    “但是不动他,便追不回军饷,我在思考应该怎么办。”

    时书眨了下眼,趴在凉爽的枕头里。

    贾乌,明面上是中央过来的官员,谢无炽直接动他是谋逆。但走程序,又不一定能动得了他,参与的人越多变数越多。

    在常人听来,倒卖军资,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但越到危难时刻,趁机发财的人越多。比如遇到桃花汛便囤粮食高价售出的商人,遇到旱灾则高价囤种粮让民借贷的官府,大量生产军用物资时,率先得知风声建造生产线承接、垄断得利的人……还有囤着大量物资,专门等人要饿死、病死时,高价出售的人。

    嘴上满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

    他们赚的是别人的活命钱,人都想活,只要有活命的执念,付出什么都可以。这些修罗,便抓住对方的命门,光明正大勒索价值。

    贾乌,正是来这场战争中发财来了。

    他们只管享受,哪管他人死活,国破家亡。

    时书一想到这里,胸腔中一阵愤怒,想爬起来到贾乌府中,往他身上揍两拳。

    “啊!”身上疼。时书趴回去。

    谢无炽摸他的头发:“别着急,我想办法。”

    谢无炽在时书跟前十分平静,不过他的眼睛本就是看惯了杀戮的眼睛,稍微沉下来,片刻后拂去 阴影,顺着时书的毛-

    一整个下午,别馆内都比往常忙碌,夏日昏昏,时书躺着躺着终于有些累了,困意袭来。

    趴着睡太压迫胸膛,时书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什么都没有,他只是非常的惊慌失措。

    等他猝然睁开眼,眼下暮色四合,窗外一片暗淡的黑色,时书心里陌生的不安感在扩大,四下张望:“谢无炽……”

    不远处的床榻上,一袭身影正在纸笔上涂画,谢无炽换上了休息时的衣袍,在写日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时书心里的恐惧消失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时书只要睡到黄昏起床,便会升起孤独和不安感,所以他一般都不再午睡,下午实在太无聊才睡着。

    “谢无炽。”

    谢无炽放下笔,走到身旁来:“睡醒了?”

    时书:“睡久了,头好痛。”

    谢无炽手放到时书的脸上,从耳廓抚摸到太阳穴,长指轻揉着头皮中的穴位。时书抬头看他,心里莫名其妙有个问题,你是作为好朋友帮我揉的,还是男朋友帮我揉的??

    时书牵住了他的衣角,衣服下摆真实的触感,在减缓时书狂躁的心跳。谢无炽在床头放了个小板凳,他坐下,和时书视线对齐。

    时书一直抓着他的衣摆,直到谢无炽不再揉他的穴位。

    但是,谢无炽俯身,亲吻他的眼皮和鼻尖。

    时书一下又不是很舒服:“不亲。”

    谢无炽退后,问:“饿了吗?”

    但是时书也没说话,却一直抓着他的衣服。谢无炽想了会儿,说:“杜子涵给你寄信了,要不要看看?我给你念。”

    时书抬头:“啊?”

    谢无炽取过信来,将烛火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一句一句地道:“‘小书包,你最近干什么呢?不是说好去了给我写信吗?请问你的信在哪里?我寄给你的也没回。’”

    时书尴尬:“我太忙了,我就是很平等的,谁的消息都不回。”

    谢无炽看他一眼,继续念:“‘白家屯太热了,热得我想跳河。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战场啊!你到底吱一声,不然别死了都臭了,我一点信都不知道。’”

    时书:“嘿嘿嘿,这个傻狗。”

    谢无炽再念:“‘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时书:“呃……”

    时书开始想把信夺回来了。

    谢无炽:“‘谈的明白吗?你没被他耍得团团转?上次忘了提醒你,你男朋友长得跟个大渣男似的,这种家境优渥的男人很有可能是npd,很会玩弄别人感情……’”

    时书放在身侧的手开始动弹:“这。”

    谢无炽:“我不会玩弄你的感情。”

    “……”

    谢无炽说完,翻到下一页:“‘还有,男男要注意卫生,得病这辈子就完了,你可以旁敲侧击问问他有没有性病,注意安全,切记。’”

    时书:“………………”

    双目对视,谢无炽视线从纸上抬起,似乎轻轻磨了下牙根:“我没得过性病,如果在现代可以给你看每年的体检报告,现在可以随时检查。病史只有精神方面。”

    时书:“………………”

    时书想抓头发了,杜子涵,你每天都在说什么东西!时书强忍着疼痛挥了挥手,说:“这信就别念了,我怕后面还有更尴尬的。”

    “没了。”谢无炽将信纸放到他跟前,“后面还有一张图,是他画的白家屯,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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