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今乘幻电来: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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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慌乱,反而潇洒地笑了:“这下我就懂了!”

    他随手甩出去两张驱妖符,母女俩惊恐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唐臾眯起眼:“果然。”

    此前他只用了镇静符和探魂符,下意识觉得母女俩都是被入侵了的普通人,没往这个方向上想。

    如果她们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呢?

    Vix帮他开了保护器,所以方才的幻境应该不是通过电子渠道产生的,而是更古老、更直接的方法——幻术。

    “电子入侵什么的我不擅长,但幻术我可太熟了。”

    自古以来,最精幻术者,便是——

    “姑娘,夫人,你们是妖吧?”唐臾笑着问。

    整个房间滴滴滴地闪起红光,屏幕上的女人面目狰狞,似乎很不想听唐臾说出这句话。

    怪物母女俩倒没什么反应,恐怕已经失去自我意识了。

    早知道她们是妖就好了……莫非最开始两个妈妈都不欢迎他们,是因为怕自己妖的身份被发现?

    唐臾对现在的局面,心中差不多有个猜测。

    “夫人姑娘受累,被不知什么路子来的电子货给寄生了。稍等我们把它弄出来。”

    唐臾道,“但这涉及到高科技,我一个人恐怕搞不定。”

    “Vix,Vix老板!起来上工!”

    唐臾肩上还沉甸甸地压着个男人,此人可是高科技的关键。

    机械师仍没醒,微垂着头,金属面具冷冰冰地贴着唐臾,Vix的皮肤也是冷冰冰的。

    “老板你是不是气血不足阳亏肾虚啊,回头你醒了去开几副中药补补吧。”唐臾趁Vix没醒,一个劲儿地打趣他。

    唐臾扶着Vix坐到沙发上,心头稍有纳闷。

    妖的幻术不过那么几种,基本都是让人看到自己内心最恐惧,或是最渴望的东西,最终目的都是让人在心魔幻境中无知无觉地死掉。

    按理说,唐臾扰乱了幻术,Vix这会儿已经应该醒过来了,但他还陷在幻境里,这是有多重的心魔?

    若是掀开Vix的面具,看他此时的表情是痛苦抑或享受,便大致能推测一二分其中缘由。

    唐臾这点尊重人的底线还是有的,绝不随意窥探他人隐私。

    当面八卦是另一码事。

    在幻境中失陷越久越危险,没那么多时间让唐臾磨蹭,两指利落地点上Vix胸膛,想着赶紧把他唤醒得了。

    然而,隔着衣料,唐臾触到一根细长的小物件。

    古代人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这是根簪子。

    什么神经病会把簪子紧贴着胸口放着啊?

    不怕被戳死吗。

    或许这压根不是簪子,而是机械师随身携带的什么工具。

    唐臾只觉得手腕突然一紧,Vix用力握住了他的腕骨——机械的那条手臂。

    Vix骤然坐直,隔着面具,唐臾都能听到他刻意压抑的沉重喘息。

    “哟大老板,醒啦?”唐臾口无遮拦地调笑,“把我当成谁了呢?攥这么紧。”

    攥着他的手一颤,感到烫似的,飞快地松开了。

    Vix声音暗哑:“……抱歉。”

    他收回手,很快恢复成平日里冷淡肃杀的机械师模样。

    “没事儿。”

    唐臾大度地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宽慰道,“都是成年人,谁心里没藏点事儿呢是不是?我懂,我都懂。”

    危雁迟沉着脸别开眼,心道:您懂个屁-

    在危雁迟的幻境里,不见到师尊是不可能的。

    不久前,女人密密麻麻的眼珠令危雁迟感到眩晕,他偏开目光,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师尊”。

    “您还好吗……”

    危雁迟倏然沉默,因为他看着眼前的师尊蓝发颜色逐渐加深,变回熟悉的深黑色,机械臂也变回了肌肉线条修长的手臂。

    师尊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拂衣朝露台走去。

    危雁迟追着师尊的背影跑出去,似乎回到了初遇的那一天。

    午夜寂静,月亮低垂,脚下是尸横遍野的村子,他们并肩站在屋顶,等待日出。

    危雁迟轻声问:“师尊,是你吗?”

    师尊看着他:“是我啊。”

    千真万确的是他,完全相同的眉目,凤眼尾部柔和的弧度,潇洒如风的姿态。

    危雁迟睫毛抖了抖,声音又轻了些:“您这一千五百年,都没怎么变过。”

    师尊道:“你倒是变了许多,长大了。”

    “我……”危雁迟欲言又止,“您这一千多年去了哪里?”

    “我去了哪?”师尊眯起眼,看着危雁迟笑了,“我去了哪,很重要吗?”

    危雁迟心头一颤,抿了抿唇。

    师尊一直如此,行踪不定,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是常事,师兄师姐早已习惯了。

    他去了哪、去干什么,从来不和徒弟们交代,当然,他也没义务交代。

    师兄师姐们都说师尊天天去湘春楼饮酒作乐,危雁迟那时还小,每次师尊不告而别就出远门,他便觉得心里堵得慌。

    还有些旁的,比如他不想师尊给自己扎耳洞,不愿见师尊受伤,比如他去湘春楼接师父时,不想看到师尊满身脂粉味地醉倒在嬉笑的美人堆里。

    小鬼在人类情感方面很迟钝,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情绪,就像他小时候不理解为什么别的小孩会朝他砸石头。

    危雁迟只知道,从见到唐臾的第一眼起,师尊的身影便鲜明地留在了他心中,难以磨灭。

    直到后来的一次炽潮期。

    正值一年中秋,合家团圆的日子,师尊外出半月不见归家,师兄师姐们骂骂咧咧地端出月饼来吃,说要统统吃光,一个也不给师尊留。

    师兄师姐们在月下划酒猜拳,好不热闹,危雁迟没能坚持到最后,因为他感受到四肢涌来的热意,是炽潮期来临的征兆。

    久绛捏了捏危雁迟的脸,叫他快去休息,也没太挂心,因为大家都习惯了小师弟时不时发这么一场烧,充其量就是有些身体不舒服,不会产生什么危险。

    危雁迟独自躺在房间里,听着院子里师兄师姐吵闹完,各自回房休息,等到深夜里连虫鸣都变得稀疏,还是没有听到师尊回来。

    这次的炽潮期似乎格外难捱,疼痛丝丝渗入脊骨,心如火烧。

    不知道脑子里抽了什么筋,等危雁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师尊的睡房。

    危雁迟从怀里掏出他特意留下的半个月饼,放到了师尊的桌面。

    床榻干净得仿佛没有人住过,清冷的月光洒在被单上,危雁迟仿佛一个被吸引的傀儡,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

    危雁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上师尊的床的,他在床尾蜷成一团,怀里紧紧抓着师尊留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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