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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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食盒是给谁的?!

    顾淮之愣怔片刻,猛然回首,只见那个他生平最厌恶的人,竟不知何时坐在他身后的桌前。

    而少女正站在那白面书生面前,貌似有些踌躇。

    瞥见少女背影的顾亦寒也终于明白,方才堂弟那般古怪的神情,究竟是因为什么。

    眼见堂弟眼含怒火,便要站起身朝着那两人而去,顾亦寒立时低声道:“阿淮,莫要冲动。”

    此刻不宜闹事,若是发出什么声响打草惊蛇,使得那帮人直接逃窜,那就不妙了。

    便是在顾亦寒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头的少女也终于开了口,道出了一模一样的称呼:“阿、阿淮”

    耳力极佳的顾淮之僵在了原处。

    阿淮?

    她在叫谁阿淮??

    她从前可向来没有如此唤过他,而如今竟这般唤那谭文淮。

    少年的眉头紧紧锁着,又欲站起身,便听少女语气平和道——

    “阿淮,这是我亲手做得桂花糕”

    听见这话,顾淮之心头一跳,忽觉喉咙涌上一股血腥味,在顾亦寒讶异的注视下,竟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阿淮,你”顾亦寒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身为太子的他自诩见过不少稀奇的事,但仍旧感到几分难以置信。

    他这堂弟就是因为心上人给旁人做了桂花糕,所以便口吐鲜血了?

    而顾淮之摸了摸唇角淌出的血,只觉耳边嗡嗡作响,而少女后面的话,他全然听不清了。

    *

    茶肆外忽然传来此起彼伏尖叫声,正谈话的慕安宁与谭文淮互望一眼,皆随着周遭桌子的食客站起身来。

    有人议论道——

    “发生了何事?”

    “听这声响,好像死人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刹那间,慕安宁与所有人一般都犯了难,一时不知是下楼还是留在茶肆内。

    正当她思量的间隙,少女突地感到腕间有两股力道,分别一左一右拉住了她。

    “阿宁,此地不宜久留。”

    “安宁,我、我们快走吧。”

    慕安宁望着周遭飞舞的刀光剑影,心中一阵惊慌,不由后退了几步。

    她适才便一直在此处?

    可她怎么好像没有丝毫印象?

    顾淮之本欲拉满弓弦,准备对付突袭的刺客,却在一瞬间注意到了身穿月白云烟裙的少女。

    他的心头一紧:“慕安宁,你怎么在这?”

    但他也顾不上疑惑,一脚踢开注意到少女的刺客后,促声吐出两个字:“快走。”

    慕安宁也顾不上回想奇怪之处。

    她眼疾手快地从袖中取出一小袋那能迷晕人的药粉,扔给正分心留意她的少年。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见他稳稳接住药粉,她这才赶忙提起裙摆小跑了起来。

    但她毫无所觉,身后有一支羽箭破空,发出细细的啸声。

    顾淮之眼见那支箭就要朝着少女射去,快步走去,一个回身,一把搂住了少女的腰身,躲过了那支箭。

    慕安宁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便感到眼前一黑,旋即就被一股让人安心的淡淡麝香所包围。

    少年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上,她的眼睫不适应地颤了颤,却也暂且不敢乱动。

    她的侧脸紧紧贴在少年起伏的胸膛,隐约能感受到传来的阵阵心跳声,在她耳畔轻轻荡漾。

    片刻后,少年停下了动作,她不由得稍稍抬眸,望向少年的侧脸。

    他的右脸颊被划伤了。

    顾淮之与顾亦寒互望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不言而喻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当下便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疾步奔去。

    她怎会在这?

    她虽想不起自己怎会出现在顾淮之身侧,但她记得清清楚楚,今早只有她与慕景悦两人来了猎场。

    慕安宁试图动了动头,想要回头看,但却被施展轻功的少年一把按了回去。

    他的气息被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弄得有些紊乱,喉结也不自觉地一直滚动。

    今日府中有道士来驱邪,所以老夫人将慕家所有人都唤到了许氏院内。

    她素来对此类神力深信不疑,因而昨日崇德候提出此举时,她立即点头同意,但却全然没有往许氏的病不同寻常那方面想。

    许氏自从生下慕宛儿后,便频频染病,或许其中确实蕴含着这种因素。

    四月中旬,天气已经逐渐有些燥热。

    慕安宁抵达许氏的院内时,正值晌午,烈日高照。

    仅仅行走了半刻钟,她就感到额前有细微的汗珠涌出。

    许氏的一众丫鬟垂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祖母与养父尚未到场,只有芸娘与她的一双儿女正在低声交谈着。

    慕景悦今日身着一袭水绿色的轻纱裙,看起来心情分外好,一见到她到来,便笑着打了声招呼:“大姐姐。”

    慕安宁同几人点头示意,却并未有交谈的打算,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等候。

    昨日从那相亲会回府,慕景悦在饭桌上一直有意无意地同祖母透露,她与谭公子相处甚好,相互有意。

    起初,祖母对她略显责备,但在听闻谭文怀是今年的探花郎时,她却默然沉思,笑着叫她与谭公子多加往来。

    纵使她原本对谭公子印象不差,但一旦此事被视作一项任务,她心中就有些不自在。

    虽说从前与顾淮之的婚事也是如此,并且她还傻傻乐在其中,但如今却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经过这番交谈下来,祖母将注意全然放在了谭文淮身上,只字未提昨日本要同她游湖的,究竟是哪家公子。

    慕安宁突地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骤然从思绪中抽回。

    院子中央,忽然出现了一名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小道士,头戴玉冠、眉目清秀。

    他小小年纪,却身姿俨然,一直在不断比划着一些她看不明白的动作。

    正当她心生疑虑之际,那小道士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向她看来,清澈得仿佛能洞悉一切。

    *

    正厅内,慕老夫人喝了口茶,凝视着芸娘与她身旁的慕景锐。

    她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这些日子,就让景锐到侯府的别院先小住几日。”

    侯府子嗣固然重要,但侯府明媒正娶的正妻同样重要。

    虽不知许氏到底生了什么病,但若是让她一直病下去,怕是会谣言四起。

    芸娘闻言,心中一颤,却不敢与老夫人对着干,于是怯生生地望向崇德候:“侯爷”她的双眸满是水光,让人心生怜惜:“锐儿还小,让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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