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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假千金听见真千金心声后》 60-70(第12/17页)
与他还有婚约时,他便总是挑剔她的一言一行,但那时的她只会一味的迁就。
而如今没了婚约,他却反倒有些变本加厉,甚至还刺起了她身边的人。
原本垂着头的老李闻言,不由得抬起头多看了慕安宁两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
这姑娘看起来规规矩矩,端庄大方的,没想到竟如此胆大,敢与顾世子这般说话。
与此同时,端坐在一旁,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慕景悦,也面露讶异。
她早就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位长姐与安庆王世子退过亲。
但她没想到,与她游湖的这位公子,便是那位被许多贵女仰慕的顾世子。
不过瞧着长姐与他的模样,似乎仍旧有纠葛,并不像她此前打听到的那般。
顾淮之听着这清冷而刺耳的声音,勾起的嘴角一顿,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不中听?”他将目光投向她身后坐着的男子身上,冷哼一声:“那你说说,本世子可有哪说错了?”
分明是个大男人,却躲在女子身后唯唯诺诺的,不是小白脸,又能是什么?
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在与他退亲后,她身旁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不同的男子。
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看见她对着他人展露那副乖顺笑颜。
原本还未反应过来的谭文淮,感受到阴森森的注视,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那红衣少年对他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大。
并且,他对安宁姑娘极其不尊重。
想到此处,他似是下定了决心,突地握起双拳站起身,走到慕安宁身旁。
他不能坐视不理。
见身旁的姑娘仍旧没挪动脚步,他伸出一只手挡在她身前,毫不退缩地直视着顾淮之:“公子,如此对一位姑娘,绝非君子所为。”
慕安宁眉眼微动,有些讶异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白袍男子。
这一路来,她还从未听见谭文怀如此通通顺顺地,不带丝毫停顿地说完一整句话。
顾淮之将慕安宁的反应收在眼底,轻飘飘看了谭文怀一眼,笑不达眼底:“那你是君子?”
谭文怀一张俊脸上猛然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
因为,他可能也不算君子。
他好像对才见过一面的姑娘,心生了好感。
顾淮之嗤笑一声,忽然眉眼含笑地看着船夫:“老李是吧。”他指着旁边的那艘船,阔气道:“本世子要你比他们率先抵达对岸,你若办到了,重重有赏。”
老李抹了把汗,暗戳戳给了老吕一个眼神,见对方心神领会后,方才安下心来。
早就听说这小阎王虽是个笑面虎,但却出手阔绰,如今看来丝毫不假。
顾淮之说罢,挑衅似地看了谭文淮一眼,似是在说:敢不敢跟他比一场?
随着那艘木船在湖面上渐行渐远,慕安宁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无语”这个词的含义。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哪像是快要十七岁的人,分明比七岁孩童还要幼稚。
不过,若是她与他较真了,那便是比他还要幼稚。
想及此,她轻轻摇了摇头,朝着身旁的男子轻轻一笑,道:“谭公子,我们坐下罢,不必理会他。”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安宁:“便劳烦小大夫为时某开药了。”
慕安宁脑中立时闪过少年的身影,忍不住心道这也太巧了:“时公子也落水了?”
时将离慢条斯理地扬起长眉:“也?”
慕安宁点了点头,眼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无奈:“小女昨日也不慎落水,这才一时有些诧异。”
看来昨日有不少人去看那龙舟,端午都是在水底过的。
不过奇怪的是,她在水底泡了好一会,竟也只是发了一夜的热,没有同时将离这般,过了一日竟还如此畏寒。
时将离恍然点了点头,忽然勾起唇角道:“那安宁可还记得,昨日是谁救了你?”
第 68 章 触碰
慕安宁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抹疑惑:“时公子如何得知昨日我是被人所救的?”
据顾淮之所言,昨日岸边注意到她落水的,只有他一人。
按理说,她落了水并且还被顾淮之救下一事,不该有他人知晓才是。
慕景锐缓缓将手中的书卷放于案上,看向愁眉不展的母亲:“姨娘,你就放宽心吧。”他的嘴角翘起一抹弧度:“他们不可能查得到我头上。”
芸娘睨了眼自己气定神闲的儿子后,揉了揉眉心:“你倒是颇为淡定。”她的右眼皮再次不自觉地跳了跳:“你父亲今日会叫那些个道士来府中,你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可千万要藏好。”
慕景锐深深看了自己母亲一眼,从容不迫地点了点头。
即便他们发现了,也无可奈何。
这梁国的东西,他们楚国的人不可能看得出来是什么。
*他可比那谭文淮强多了。
“世子当真厉害,年年都是第一。”
“在下甘拜下风。”
顾淮之表面在笑,但那颗心却早已不在这了。
不多时,他便拨开恭维的人群,欲朝着凉亭走去,但却忽然被一人拦住。
慕景悦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含羞带怯地福了福身:“世子。”
顾淮之有些不悦地停下脚步,上下扫了她一眼:“你是?”
慕景悦一愣,有些难以置信,似是全然没想到少年竟会问出这样的话。
那日相亲会,他们二人在船上待了也有半个时辰,他竟说不记得她。
见少年满脸不耐,似是转身就要走,慕景悦心头一紧,赶忙压下心中的失落,柔声道:“小女姓慕,在家中行三。”
她又福了福身,小脸通红地牵起一丝笑意:“方才在林中,多谢世子将那只野兔让给小女。”
若非顾淮之放弃了那只野兔,那她此番恐怕会丢人现眼,一只也射不中。
原以为狩猎很简单,怎料全然不似射靶子那般容易。
顾淮之蹙了蹙眉,这才想起了眼前这位姑娘的身份。
原来是慕安宁的庶妹。
不过,他可没那么好心。
他扬了扬眉,毫不留情地戳破:“你想多了,本世子并未让你,只是有更好的猎物等着我罢了。”
一只野兔与一只野豹,明眼人都知该如何抉择。
慕景悦望着少年仿佛在嘲笑她的愚昧的神情,指甲都要将手心嵌出个洞了,但却仍旧强装着笑脸。
听闻,顾淮之当初对慕安宁也是这般爱答不理的。
但她与慕安宁不同,若是让她得了机会,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况且,她旁敲侧击过祖母与父亲。
方才,他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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