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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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多和你待一会。”祁知序露出了个期待又畏怯的笑容,“你看见我,心情会不会好一点?心情好一点,你会不会就不想……不想伤害自己了。”

    “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庭仰回答了前半句话,后半句没给出任何回复。

    祁知序故意没听出庭仰的话外之意,“那我们一直待在一起,我想要你开心一点。”

    庭仰有些苍白的唇弯起一个弧度,唇间溢出一声叹息似的呼吸声。

    “如果你可以接受,我愿意让你见证结果。”

    *

    掩耳盗铃这个词,从古至今都是被人用作愚蠢的代名词。

    但这世上永远不缺掩耳盗铃的人,因为捂住耳朵的行为,会让他们悲哀的生活好受许多。

    庭仰自己去精神科查了一次,倒没什么意外的,是精神分裂症。

    医生给他开了药,他把所有用药的注意事项记得清清楚楚。

    这么久以来,庭若玫从来没有吃过他买的药,但是他自己会好好吃药。

    他也希望自己可以早点康复。

    后来祁知序知道这件事,找医生把大大小小的注意事项问得清清楚楚,比庭仰听的时候还要专心。

    为了防止之前的事再次发生,祁知序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庭仰身边。

    晚上睡觉时,也不睡在医院准备的家属房,而是要了张折叠床,睡在庭仰的病床边上。

    半夜时他偶尔会被惊醒,醒来后忍不住轻手轻脚翻下床,待在庭仰身边听着他的呼吸声。

    这是他这段时间新找到的,唯一可以令他安心的方法。

    庭仰准时吃着药,他和祁知序之间依然是无话不谈,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祁知序是这样想的。

    不是的。

    某一日正午,祁知序推开病房的门,下楼拿午餐时,突然就明白了。

    他转过身重新推开病房门,庭仰正巧背对着他在吃药,没注意他又折返了回来。

    桌上的温水是祁知序走之前就晾好的,庭仰苍白的手拿起水杯,就着温水吞服了几颗药。

    从药板里拆出来了很多药,一杯温水喝完,药还剩下一颗。

    庭仰盯着那颗多余的药发了会呆,没有再接水,直接将苦涩的药片干咽下去。

    干咽药片很难,庭仰好不容易把药片咽了下去,却被苦涩的味道激得反胃,趴在垃圾桶上干呕了几下。

    为了不把刚才吃下的药吐出来,庭仰仰起头,捂着嘴屏住呼吸。

    等胃部翻涌的感觉渐渐消失后,庭仰慢慢跪在地上,瘦削的手腕握住病床的铁栏杆,头抵在手背上,很久都不动一下。

    他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打湿,身体在细微的颤抖,压抑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慢慢的,病房里响起了压抑的哭声,正在哭泣的人似乎也在害怕什么,连哭都不敢肆意。

    只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才放纵自己短暂地发泄一下情绪。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的难过。

    大概是因为剩下的最后一颗药是所有药里最苦的,又或者今天早上,他发现花瓶里最喜欢的那支花有了枯萎的迹象。

    大多都只是小事,却让他难过得恨不得痛哭一场。

    庭仰的眼泪滴落在地上,白色瓷砖上溅起了一点海浪,浪花变成海啸,呼啸着淹没躲在视线死角处的祁知序。

    祁知序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不应该走出去,想了一会,还是没出去。

    因为庭仰不敢放肆地哭,就是怕通红的眼眶会让他发现异样。

    因为他也害怕看见庭仰苍白的脸上悲伤的神情。

    ……因为他此刻也压抑着哭声。

    祁知序以前总是掩耳盗铃地想着,只要吃了药就会变好,庭仰就不会再自我伤害。

    他自私地忽略庭仰越来越消沉的精神,忽略他的嗜睡,精神萎靡,记忆力消退。

    忽然之间,他想不起来庭仰上一次敞开心扉地笑是什么时候了。

    ——至少在吃了药以后,他从没见庭仰真正开心地笑过。

    *

    祁知序在病房外待了很久才重新回去。

    收拾好表情,再进病房里时,庭仰已经半躺在病床上了。

    见祁知序回来,庭仰放下手里的书,露出淡淡的笑。

    “你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出什么事了吗?”

    祁知序把饭菜放在桌上,挨个拿出来后拆出筷子。

    “没事,就是莲姨今天送来的晚,我稍微等了一会。”

    “没事就好。”

    庭仰下了床,随手把书往桌子上一放。

    他看着那些菜,脸上习惯性露出一个笑容,“又是我喜欢的菜,还是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若在以前,祁知序看见庭仰的笑,可能就真觉得他现在是真的高兴了。

    “阿仰,你最近好像很喜欢笑。”

    庭仰偏过头看了眼窗边的花瓶,避开祁知序的视线。

    “生病的人要多笑笑,这样容易痊愈,可以少吃点药。”

    换做平时,祁知序肯定要嘲笑他“迷信”,现在却连一个表情都没变。

    “药苦吗?”

    庭仰笑意淡了一瞬,“还好吧,吃惯了也就那样。”

    “以后不吃了吧。”祁知序猝然低声道,“要是苦的话,不想坚持,就不坚持吧。”

    庭仰眉头皱了一下,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什么意思?”

    祁知序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庭仰确认他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后,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庭仰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

    “我以为你会劝我再坚持一下的,毕竟,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为你付出是我心甘情愿的。”祁知序低下头,“我不能用它来逼你习惯痛苦。”

    两个人打哑谜似的说了一圈,最后以祁知序失手把筷子掉到地上,证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庭仰帮祁知序捡起筷子,擦干净后递给他。

    “不吃药的话,你觉得我还有可能陪你走到未来吗?”

    吃药之前,他无意识的自我伤害,幻觉,冷漠……

    如果不是还有祁知序在后面拉着,庭仰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祁知序口中的“不坚持”,是指不吃药,也是指不再强求他的生死。

    ——如果真的很难过,不想再活下去了,我不会再强求你为我活下去了。

    祁知序显然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瞬间握紧了手上的筷子,很不争气地露出难过的表情。

    “我不知道……可是,你不能继续吃药了。”祁知序拿出手机,在相册里翻找出一张图片,“这道题是去年物理卷的压轴题,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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