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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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二哥在忙什么。

    刘员外郎知晓这位是韩大人的堂弟,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亦是最先发现良种的大功臣。

    ——即便韩榆和韩松对稻种的贡献只限于在文武百官之间传播,民间百姓毫不知情,可谁让刘员外郎是农家子出身,打心眼里感激两位韩大人。

    “韩大人忙着新稻种的推广,每天往外跑,也就点卯时能瞧见一眼。”

    韩榆了然,也没再多问了,继续和万恶的账本斗智斗勇。

    在户部待了八天,韩榆回到阔别已久的翰林院。

    踏入翰林院大门的那一刻,韩榆觉得往日里面目可憎的吴大人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吴大人:“???”

    原以为可以歇下来了,不料又被卢大人安排去稽查史书。

    这一忙,就忙到了年底。

    年底考绩出结果的当天,吏部同时出了一份官员调动的名单。

    韩榆的考绩得了个“优”,也在调动官员的名单上。

    “徽州府通判?”

    “怎么是外放?”

    “地方官哪有京官好,韩修撰也太倒霉了吧。”

    有翰林院官员见韩榆面有异

    色,暗道不好,忙不迭捅了下说话的同僚,暗戳戳使眼色。

    众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纷纷噤声,逃也似的回了座位。

    看似沉迷办公,实则窃窃私语。

    “韩修撰他堂兄,任户部郎中的那位,这回竟然成了三品侍郎。”

    “还有沈修编,竟然成了国子监的从四品司业。”

    “太奇怪了,往年从未有这般,怎么还连跳几级?”

    “陛下素来随心所欲,我更好奇为何他们俩升了官,韩榆却被外放。”

    “诶,你们还记得月初时,陛下传召韩修撰前去进讲经史,我以为那是陛下对韩修撰的看重,不料之后再未召见过你们说,会不会是那天韩修撰无意中做了什么,得罪了陛下,才被外放到徽州府,做个正六品通判?”

    “不是没可能,否则好好的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郎,理应和沈修编一样,做个四五品的京官。”

    “我猜啊,陛下这么做,绝对有膈应韩修撰的意思,兄弟好友都升官了,他却成了地方官,心里绝对不好受。”

    这边翰林院的同僚们各种猜测不断,那边的韩榆和沈华灿同样在议论此事。

    七品编修一跃成为从四品司业,沈华灿并不因为自己进入心心念念的国子监任职而高兴,反而满面肃然,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韩榆。

    “榆哥儿,这莫非就是你所说的惊喜?”

    韩榆面无表情地低垂着眼帘,轻声道:“人多眼杂,回去再说。”

    沈华灿气闷,紧紧握着毛笔,压低的声音甚是激动:“你该知道,我们不需要你这般付出。”

    牺牲自己成就他人,是天底下最最愚蠢的行为。

    可沈华灿却说不出“愚蠢”二字,整个人几乎被歉疚淹没。

    韩榆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合作,这些只是他出力的酬劳而已。

    韩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无视了沈华灿频频投来的目光,低头处理公文。

    好容易捱到下值,沈华灿收拾了桌案,起身要去找韩榆。

    然而一抬头,早已不见韩榆的踪影。

    沈华灿呆了下,问钟伯同:“钟兄,韩榆呢?”

    眨眼的功夫,怎么人没了。

    钟伯同表情复杂,指向门外说道:“韩小兄弟已经走了。”

    吴大人从旁经过,很是幸灾乐祸地道:“沈修编怕是没注意,这一整个下午,韩修撰脸色都难看得紧呢。”

    沈华灿呼吸一滞。

    “唉,想来也是,谁能接受自个儿被厌弃,反倒是堂兄和好友受到提拔重用呢?”

    吴大人不怀好意地拍了拍沈华灿的胳膊,咧嘴笑道:“其实沈修编无需放在心上,今后您是国子监二把手,那韩修撰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回来,这交情断了也罢。”

    在吴大人聒噪的喋喋不休中,沈华灿恍然间意识到什么,几个时辰没能松开的眉头骤然松开。

    “吴大人说的是,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说罢,全然不给

    吴大人继续挑拨离间的机会,一阵风似的卷出门。

    是了,以沈华灿对韩榆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到落荒而逃。

    更别说这次的官职调动,是韩榆很早之前就在为他们准备的惊喜。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沈华灿呼吸急促,直奔户部而去。

    安哥儿这个时候应该还没离开,得尽早抓住他,两人走一趟韩家。

    身为多年挚友,没道理让韩榆一人面对所有

    “给我个理由。”

    韩宅,二进院的书房里,兄弟二人相对而坐。

    韩松神态肃穆,眼里蕴藏着汹涌深沉的情绪。

    相较于韩松,韩榆的姿态更为放松,懒散地任由椅背托住自己,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强行按捺愠怒的二哥。

    “二哥该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韩榆稍稍坐正,“从六品往上爬,需要太长时间,我等不及。”

    韩松握拳,声线中尽是压抑:“所以你就铤而走险以命相搏?”

    韩榆指尖轻点扶手,慢声道:“哪有这么严重,二哥该信我的。”

    韩松深呼吸,半合上眼。

    上辈子,他尝够了身为帝王手中利刃的滋味。

    谩骂诅咒,胆寒畏惧,以及忌惮戒备。

    同僚,友人,还有他效忠的帝王,一个接一个地离他而去。

    甚至于,他的妻子芳华早逝,他的儿女几乎与他反目成仇。

    过往一切,惨烈到韩松不敢回想。

    所以重来一世,他毅然决然

    地走上另外一条路。

    虽然艰辛,虽然低微,可至少性命无忧,亲友安然无恙,重回高位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今的一切,对韩松而言仿佛一场美梦,令他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与此同时,他不忘对韩榆耳提面命——有野心有抱负可以,绝不可令自己身处险地。

    就差拎着韩榆的耳朵,让他莫要掺和永庆帝与世家之间的事情。

    可韩松怎么也没想到,韩榆会主动送上门

    时间倒回月初,永庆帝传召韩榆前往御书房,进讲经史。

    “韩爱卿,朕还真是小瞧了你。”

    永庆帝的目光犹如两座大山,压在韩榆身上。

    韩榆心头一凛,低敛的眸子里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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