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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70-80(第19/34页)
得志的籍籍无名的小设计师。
真要论起来,该他好好感谢她才是。
“也是,商业互吹多没意思,”屠杳迅速将自己从低落与不自信的坏情绪中拉回来,调整好状态,又变回那个干劲满满、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辣椒,“与其在这说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还不如好好干活,年底多搞点分红来得实在。”
宋清言摁开门把手,失笑道,“财迷。”
声控灯应声而亮。
“人不为财天诛地灭。”
屠杳斜倚在门框边儿娇媚的吐舌头,“我就不送你下去了啊学长,我得赶紧收拾一下出去找个人。”
“行,快回去吧,不用送我。”
电梯门缓缓闭合,阻断了屠杳那张明媚又娇俏的鹅蛋脸。
宋清言笑了笑,摁亮1层按键,一路下行。
电子屏显示的数字毫不停顿的从46变为1,宋清言凝固的视野还未被完全放开,就一眼注意到敞腿弓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的靳砚北。
身材比例优越,三庭五眼清隽,只是无比随性的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沉稳自信的强大气场。
那种气场带着疏冷裹着威慑,还有些不容置喙的边界感,既能给旁人营造出不怒自威的距离感,也能控制好不让自身的气场去随意影响到他人。
他双肘撑在膝盖上,眼睛盯着亮的反光的地面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手边搁着熟悉的烟盒和一把从未见过的打火机。
凌傲而倦惬。
宋清言若有所思。
不多迟疑,一脚踏进暖色调的大理石纹理地面,跟随其中映勒出的水晶灯形状的指引朝靳砚北走过去,主动搭话:
“你是在等我吗?”
沉吟不语的靳砚北因着他的这句话身形动了动,撩眼看。
才看清迎面而来的人,还没给出回答,就听他擅自继续道,“不用回答,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什么?”
靳砚北着一口磁哑腔,从容不迫道。
只是自身良好的教养与习以为常的礼貌敦促他长腿一撑站了起来,两步踱到距宋清言不远不近、刚好合适交谈的位置。他斜靠在被保洁阿姨擦的透亮的墙上,将比宋清言高出半个头的身高不动声色的压了压,改俯视为平视。
他一手抄兜,明里暗里主导了上风:“请。”
令宋清言于无形中高看了他两眼。
宋清言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重新夺回主动权,发问:
“她喜欢什么颜色?”
“黑白灰,”哪怕宋清言没有明说这个“她”指的是谁,靳砚北心里也清楚,他说的是屠杳。不紧不慢的的讲出正确答案,“但她最喜欢的是红色,觉得热闹喜庆,寓意好。”
宋清言点点头,瞳孔里挂了些不易发现的惊讶,“她喜欢吃什么?”
“辣的,重口的,各种海鲜,但她不吃海参。压力大的时候喜欢吃甜品,但吃不了植物奶油,最钟爱巴斯克蛋糕,最好再配杯冰拿铁,不加糖的。”
“她喜欢听什么歌?”
“日常喜欢听R&B,the weeknd的歌她都喜欢,其中最喜欢的一首是《Die for you》;开车和健身的时候喜欢听劲爆的DJ,快节奏又激昂那种,这类里面最喜欢的是《Into you》;如果综合问,那她最喜欢的是《Fallin’》,一首很小众的韩语歌,是从她另一个发小的歌单里发现的。”
“她——”
宋清言还想继续发问,不料,靳砚北就跟窥探到他内心暗藏的想法一般,直接一股脑儿的将他想听的全都说了出来:
“屠杳,身高一米七二点五,体重49.9公斤,不能说50,因为她拒绝承认自己的体重超过三位数,这样会让她有压力,想要刻意减重,36码的脚,56厘米的腰。”
“摩羯座,INFP,喜欢秋天,怕冷,但是爱玩雪,有东西吃就不爱吃水果,嘴馋了捏起什么水果都能吃,喜欢小猫小狗,但是有点动物毛过敏,讨厌一切尖嘴类的动物,因为小时候被波士顿的鸟啄过,喜欢看电影,但不喜欢看爱情片,喜欢看书,各种散文和诗集,最喜欢的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最喜欢的明星是鞠喻捷,最喜欢的香水是事后清晨的男香,最喜欢的口红是ysl的唇釉,最喜欢的衣服牌子是celine,最喜欢的包包牌子是爱马仕,喜欢穿毛拖鞋,不喜欢穿袜子,喜欢黄金,不喜欢钻石,因为钻石不保值,她更喜欢黄金这种保值还能随时变现的,可以带给她安全感,石头剪刀布一定会先出剪刀,输了就抠中指的死皮想怎么耍赖,不会打斗地主,但是德扑玩的很好。”
“还有什么是我没说到的吗?”门外呼啸着沙沙的风,他的音色埋入其中,显得更加深邃有磁性,他情绪完全不外露的说,“你可以接着问。”
宋清言一时失言。
鱼鳞门隐透深秋寂寥冷淡的风,影影绰绰的叶痕混着似明若暗的路灯飘摇出零落的共舞,明灯高悬,悬挂出真金白银的高贵,地砖瓷亮,亮射出纸醉金迷的层次,欧式繁复线条精细的描绘出最极致的入户体验。24小时待命的管家整装三件套西服,优雅而不失风度的刷卡进门,卷入一股刺肤的寒潮。
他藏在洛特斯眼镜下的眉眼温和,唇角始终勾着一抹平易近人的和善,看见面生的宋清言后职业使然的颔首以表跟他打招呼,却在发现一旁站着的靳砚北时主动驻足,恭敬出言问候:“靳先生,晚上好。”
靳砚北回以颔首,没有表现出想要深谈的欲望。
管家便极富有眼色的轻声离开。
经此一个不算太起眼的小插曲,令宋清言瞬间刷新关于靳砚北身份的认知:不是低调的富埒天子也是清贵的天之骄子。但无论是哪个,都比他更有钱有势,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所以宋清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将其咽了回去。
最后堪堪改成:“比那个施什么的靠谱多了。”
“施骋?”他挑单眉。
“你知道他?他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都跟杳杳谈了些什么。”
“你是她,合伙人?”
“对。”
“很珍视她。”
“没有缪斯会不珍视发现了自己的艺术家吧,不过说感激要比说珍视更合适,”这句话说完,宋清言才察觉出不对劲儿来:明明是他抢回主动权,率出先手,却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又让面前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男生主导了节奏,占领了上风。长期浸洇在社交场中锻炼出的主导手段失去作用,他不着痕迹的蹙起眉头,眼锋渐利,开启高防备姿态,“你在故意诱导我回答?”
“不是故意诱导,”靳砚北淡笑一声,姿态悠懒的抬指抚了抚眉弓,优游不迫的坦荡道,“只是长期从事心理咨询行业落下的职业病罢了。”
单听这句话不一定可信,毕竟谎言都需要伪装。
但要配上靳砚北周身散发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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