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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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总归已经到这儿了,歇歇脚,去去乏,明日再?办差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看?来他?们消息很灵通,已经不?把我当末流小官儿,而是四爷的内人,知?道可用我拿捏他?。

    四爷瞥我一眼,我对他?微微一点头——多余这一看?,这点默契还能没有吗?当然是公事?要紧。

    他?放下心来,客气但强硬回绝了常坤,又问:“礼部发函邀请的英国?伯爵到了吗?”

    常坤笑容一敛,从身后一众官员里招来一个,低声问了几句才回道:“回禀王爷,是有这么一个人,三天前想从福州海关入境,不?过他?持有的公函上写的是由广东入境,所以海关官员给他?指了新的道路。”

    ……

    从广东入境,再?走?陆路赶到福建,这中间得消耗多少时间?

    四爷扬手下令:“立即派船将他?拦回!”

    “可是,礼部公文上……”

    四爷掏出一封密函,常坤看?过之后立即双手举信,跪倒叩头:“奴才常坤问皇上金安。”

    其余官员也呼啦跪了一地,说着同样的话。

    起?身后,常坤便?改称四爷为钦差大人,并?表示一定谨遵圣旨,配合钦差在福建的一切活动。

    凌保有些失神?,似乎在猜密函上的内容。

    直到常坤叫他?,才缓过神?来。

    “凌大人,你?派搜船出海去把英国?人拦回来吧。”

    凌保立即点人去办。

    常坤又道:“既然钦差大人要去水师衙门?,凌大人前面带路吧。”

    五十多岁的凌保看?上去漆黑干瘦,像个小老头,身手却很利索,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气呵成。

    “秋大人,请上轿。”常坤客气地帮我掀起?轿帘。

    我朝他?龇牙一笑:“常总督,请问我可以骑马吗?”

    坐轿、骑马对我来说其实无所谓,但我不?想被被他?们当成‘家属’,更不?想被安排,不?能被他?们当成四爷的破绽。

    “秋大人官话说得可真好啊,一点儿外国?口音都听不?出来呢。”常坤表情微妙,“葡国?的女人也骑马吗?”

    “分?人,喜欢的就会骑。葡萄牙有一种马叫卢西塔诺马,是专门?用在斗牛场上的斗牛马,这种马灵活、爆发力强,且无比服从骑手的指令,很受骑手钟爱,我也非常喜欢。对了,斗牛您听过吗?”

    我隐约觉得他?对我的身份似乎有些怀疑,便?和他?多聊了几句。

    不?过前面的四爷一回头,他?就不?敢与我并?驾齐驱了,赶紧往前追去。

    水师衙门?离码头不?远,骑行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

    衙门?口执勤的官兵大约没想到钦差会来这儿,吊儿郎当地凑在一起?,和一个挎篮子的小媳妇打情骂俏。

    可能是因为海边日头大,紫外线强,这里男男女女肤色都偏黑(常坤除外,可见他?平时应该很少出衙门?),这个小媳妇又黑又矮,谈不?上什么风情,不?过三寸金莲裹得很到位,还没我手掌大。

    可能是因为脚太小,久站不?稳,她斜倚在门?口的石狮子上。那几个衙役直勾勾地盯着她,说话声音又大,并?没有注意到我们。

    四爷骑得快,勒马在门?前停驻了好一会儿凌保才赶上来。

    他?大声呵斥了一句,那小媳妇朝他?抛了个媚眼,口中念念有词,扭动腰肢朝他?走?来。

    就算我们听不?懂福州话,也能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判断,八成在调情。

    凌保脸黑,看?不?出红,但神?色明显尴尬,大声骂了句福州话,接着吆喝衙役来把她拉走?。

    直到门?前清净了,四爷才下马。

    过门?时,衙役点头哈腰地陪着笑,凌保怒道:“这是钦差雍亲王,还不?快行礼!”

    衙役们这才跪下磕头。

    不?过磕得很不?像话,背都挺不?直。

    四爷朝下一瞥,眼神?充满嫌恶。

    常坤提醒凌保:“凌大人,这几个衙役是提督府的门?面,可是军纪涣散,体态不?良,得好好管一管呐!”

    凌保黑着脸单膝跪地,“卑职最近一直在海上追剿邓三脚的心腹苏灿,对衙门?疏于管理,是卑职失职,请王爷降罪处罚。”

    四爷冷哼道:“不?急。”

    接着率先迈进衙门?。

    常坤把凌保拉起?来,给他?打了个眼色。

    凌保立即招人来把看?门?的衙役拖下去重罚,常坤则陪着雍亲王在衙门?里参观。

    提督府不?大。

    大多数水师官兵都在海边的营房里,这里是供文职和官员办公用的。

    不?过,办事?班房里空无一人,唯一一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人被四爷晃了起?来。

    那人敞着肚皮,满脸通红,像是宿醉未醒,虽然说官话,可惜出口成脏。

    常坤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哟,总督大人!”他?立即狗一样伏下去,“您怎么来了?这位爷是?”

    常坤又踹了他?一脚,“其他?人呢?”

    “都在后面……”说着,眼珠子一转,好像清醒过来了,改口道:“都去营房了。”

    这时有人想往后面跑,被刁锋一把薅住了。

    四爷道:“跟着他?,看?看?他?要去干什么。”

    刁锋扇了那人一巴掌,呵斥:“走?吧!”

    那人看?了凌保一眼,叽里咕噜一通。

    常坤解释道:“他?说他?尿急,要去茅房。”

    四爷冷笑道:“让他?去。咱们都跟着。”

    刁锋提着那人的领子往后面走?。

    不?知?道后面这一排房原本是什么用处,从那一排排摆放着酒壶、蛐蛐笼、烟袋、麻将、吊牌等物的架子来看?,可能是个案卷库,反正现在变成了赌坊、酒肆、烟馆……

    里面挤满了人,干什么的都有。

    一开?门?,嘈杂的喝骂叫好声差点把耳膜鼓破。

    不?知?谁喊了声雍亲王,他?们渐次安静下来,目瞪口呆地回首望着门?外的我们。手里还举着玩乐的物什。

    赌桌上,和银子、烟土、玉佩等放在一起?的,还有huo枪和短剑,那是朝廷配给他?们的武器,却被当成了赌资。

    里面桌子上,还有几个半躺着吞云吐雾的烟鬼,抽得五迷三道,甚至看?见上峰也不?知?道害怕。

    雍亲王面无表情。

    常坤小心翼翼,一言不?发。

    凌保脑袋垂得低低的。

    就在我以为四爷要现场发飙时,他?默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常坤过来。”

    常坤啧了一声,指了指凌保,“自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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