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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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潮起伏间,弘明帝已赠诗两首,言辞间不乏阔朗之意。

    作完诗,皇子们争相称赞,几乎把弘明帝捧到与圣人?并肩的地步,哄得弘明帝朗声大笑。

    苏源嘴角微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

    再看太子,即便兄弟们轮番表现,他始终笑意不改,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作为储君的温厚大度。

    弘明帝看在眼里?,那叫一个满意,当即大手一挥,让太子也赠诗一首。

    毫不掩饰他对?太子的看重,成功让七位皇子绿了脸,暗自咬牙。

    太子迈上前一步:“那儿臣就献丑了。”

    储君赠诗,进士们再次起身行礼,以示感激。

    后面就到了新科进士的赋诗环节。

    经历过鹿鸣宴,苏源早就准备好了诗作,弘明帝一声令下,便起身吟念。

    “忆昔琼林宴御筵,讲堂高敞集群贤。云开翠盖千门晓,万户争夸七宝烟。”

    最后一字落下,不出意外赢得满堂喝彩。

    苏源耳根有?些发烫,轻咳一声坐下。

    在他之后是岳坚,苏源一边听,一边给?这些进士的诗作打分。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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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诗环节结束,弘明帝带着八个儿子退场,由钦命内大臣负责接下来?的琼林宴。

    帝王离场,席间的气氛和缓许多,至少?敢低声讲话了。

    钦命内大臣吩咐下去?,众进士开始悠然宴饮,欣赏礼乐。

    进士们于席间自由走动?,与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苏源与岳坚、周修各自喝了一杯,就去?找松江书院的学生喝酒谈天?去?了。

    他在尽其?所能地降低存在感,谁曾想这样也被人?盯上了。

    “苏状元曾在松江书院担任过教习,莫非这些都是你的学生?”

    第七十四章

    苏源一手执杯, 缓缓抬起长睫。

    面前之人颇为眼熟,仔细回想,原是传胪大典时站在他身后, 位列第二的崔璋。

    两人一站一坐, 崔璋仿佛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苏源摩挲着酒杯外壁,尚未摸清对方的意图,没有在第一时间应答。

    崔璋喝了点酒,嫉妒与不甘啃食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上前一步,足尖踢到桌腿。

    只听得“咣当”一声响, 酒壶倒下,清冽的酒液飞溅出?来。

    苏源和松江书?院的几个学生围桌而坐, 躲闪不及, 红袍上被?酒液浸湿,洇出?深色的痕迹。

    苏源眉心一跳。

    席上其他人听到动静, 三三两两看?过来。

    见苏源几人手持酒杯,而崔璋立在桌前,似乎在对饮,也并未多想, 继续与人吟诗作对。

    崔璋迟迟没等来苏源答话, 语气很冲地?说:“想必苏状元也知道,陛下最讨厌结党营私之人。你?与他们是师生关系,又在琼林宴上这般亲近,可?别太明目张胆了,真以为考上状元就能一路高升了?”

    苏源:“?”

    这真是没茬故意找茬了。

    忽略衣摆上扑鼻的酒香, 苏源口吻淡漠:“崔进士可?能误会了, 他们并不是我的学生。”

    再者,要?论结党营私, 恐怕谁都比不过崔璋的阁老爹,继永安伯之后?的第二个坚定守旧派。

    崔璋表情一愣:“什、什么?”

    莫不是他真喝多酒,幻听了?

    没等苏源重复,身?旁一人率先开口,字里行间满是怒意:“不知崔进士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你?怕是被?诓骗了。”

    另一人接上,义正言辞道:“我们并非苏教苏源的学生,他只给童生讲习,我们称呼他为教习,只是出?于尊重。”

    这里不得不提一句,苏源是有先见之明的。

    昨日杨牧明里暗里表示想做苏源的学生,被?苏源轻飘飘打发了,今日就有人拿所谓师生作文?章,企图刁难他。

    松江书?院的学生们大为庆幸,苏教习没松口答应杨牧的请求,否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两人先后?义愤填膺的发言,再度引起周遭进士的注意。

    这回他们可?不觉得双方只是寻常喝酒了。

    苏源身?畔几人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气,而崔璋跟木桩子一样呆愣愣地?杵在那,很明显双方发生了什么他们不为人知的争执。

    好在上首的钦命内大臣正和几位读卷官宴饮,并未留心到宴席角落里的这一幕。

    落在身?上的视线无比扎人,崔璋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苏源抬手扶额,语重心长道:“崔进士莫要?人云亦云,我只在松江书?院讲习半年,从未收过学生。”

    松江书?院的那些个学生十个有九个年纪比他大,被?一群二十来岁的青年人称呼“老师”,苏源想想觉得浑身?不对劲。

    再者,他自己还未度过瓶颈期,哪来的心思为师收徒。

    震惊与打击之下,崔璋的酒意散去大半。

    涨红着脸,哼哧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字。

    苏源嘴角抽动,这崔璋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崔璋方才提及之事,若不及时解释,确实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给他带来困扰,还会成为某些人攻讦他的理?由。

    想到这么个可?能性,苏源也没再搭理?面前坏气氛的人,避开桌沿滴答流淌的酒液起身?:“这里有些闷,不若咱们出?去逛逛?”

    其他人也正有此意,纷纷应和。

    苏源同?崔璋颔首示意,十来人先后?离席,

    崔璋臊得慌,一口闷了酒,灰溜溜回到座位上。

    刚坐下,旁边的进士就迫不及待地?问:“崔兄,如何了?”

    崔璋往喉咙里猛灌酒,喝猛了直咳嗽,边咳边问:“你?不是说苏源身?边那几个人都是他的学生吗?”

    那细长眼的进士眼神微闪,扭回头?盯着桌面,含糊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说苏源在松江书?院特别受欢迎,教过很多学生。”

    “崔兄你?也知道松江书?院在咱们靖朝的地?位,若非如此,苏源一个农家子,亲爹还是个罪官,哪轮得到他当这个状元。”

    联想到自己见不得人的排名?,崔璋鼻子一酸:“可?就算状元不是他,也轮不到我。”

    他当时也是酒精上头?,听人这么一说,就急吼吼冲上去了。

    结果却是自取其辱,平白让人看?一场笑话。

    他就是那个笑话!

    想到这,崔璋恶狠狠瞪了眼对方:“都怪你?胡言乱语,扰我心神!”

    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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