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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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靖朝律法,薛春英故意纵火,被判了流放,到西北矿场做苦工。

    苏虎苏豹特地绕路去了趟薛春英娘家,将此事告知与他们,薛爹竟当场表示不认她这个闺女了。

    薛春英凶蛮了半辈子,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让人唏嘘不已。

    等苏虎苏豹各忙各事,苏慧兰叫上梁源回家。

    路上她道:“流放都是便宜她了。”

    像薛春英这样心思歹毒的人,砍了脑袋都不为过。

    梁源吃着韩氏给的萝卜条,又咸又香,嚼着嘎嘣脆,小声说:“流放就是活受罪,我听说西北矿场环境十分艰苦呢。”

    苏慧兰听出言外之意,有被安慰到:“也对,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呢。”

    梁源笑笑,苏慧兰又道:“这几天咱们就住在村长家,抓紧时间找人把房子修一下,烧坏了的东西也都补齐了。”

    对于苏慧兰来说,这间青砖瓦房就是她的根,花点银子也是值得的。

    梁源别无二话,协助苏慧兰把烧坏的物件登记在册,回头再去镇上采买。

    ......

    村民们从苏豹那里得知结果,也都拍手称快,直呼薛春英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也有人表示:“可怜她那几个孩子,有个作奸犯科的娘,日后娶媳妇都成问题。”

    “你中午吃了多少浆糊,脑子都糊涂了,可别忘了薛春英干这些事都是为了她那儿子。”

    先前说话的婶子一拍脑门,恍然道:“也对哦,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就不信薛春英干这些事苏老二家没人知道......”

    正滔滔不绝,蓦地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硬是不敢往下说。

    议论声渐低,直至彻底息声。

    苏明坤瘦削的身子一半隐没在树影下,光线跳不进他的眼中,阴暗而又诡谲。

    他深深看了那婶子一眼,扭身离开。

    等他走远了,婶子拍了拍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苏老二那大孙子眼神咋这么吓人,吓得我一身冷汗。”

    其他村民也都心有余悸,再没那个闲心谈天,各自散去。

    苏明坤避开人群回到家,苏老二正和两个儿子喝酒。

    酒是散酒,年前在镇上的酒坊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口感粗劣,闻起来甚至有股臭味。

    苏继宗越喝越憋屈,“砰”一下,将酒碗磕在桌子上:“娘的,真便宜他们了!”

    苏老二吃了粒花生米:“他们还真是命大,洒了那么多火油,这都没烧死他们。”

    苏继宗灌一口酒,没好气地道:“老大再过两年就要娶媳妇儿了,就咱家这条件,稍微好点的能看上老大?”

    苏老二被戳到了痛处,又闷头倒酒:“行了,赶紧喝完,喝完了去地里除草。至于大房那边,我再想想法子,那对母子现在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苏继宗深以为然:“没错,苏慧兰显然对咱们家一点情分都不剩了,而且也没有第二个薛春英冲在最前头了。”

    苏老二的小儿子,苏继祖唉声叹气:“早知道你当时去找薛春英,我就拦着了,都没事先商量好,还填了个人进去。”

    话音将落,屋外传来“咣当”一声响。

    苏继祖出去一看,原来是锄头倒了,他过去把锄头扶起来,又回去喝酒了。

    *

    私塾开学前两天,房子终于修缮完毕。

    苏慧兰买了五斤肉送到苏大石家,和梁源搬了回去。

    为了驱散晦气,苏慧兰特地买了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放上一通。

    休息一晚,梁源苏慧兰坐牛车去镇上。

    半个月没开门,铺子里积了一层灰,苏慧兰放下包袱就开始打扫。

    梁源撸起袖子:“娘,我跟您一起。”

    苏慧兰紧忙拉住他,夺回梁源手中的鸡毛掸子:“你歇着,忘了后背上的伤还没好吗?”

    梁源活动两下肩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偶尔还有点疼:“我悠着点,不做重活,娘我跟您保证!”

    被源哥儿黑黝黝的眼睛盯着,苏慧兰心一软,鸡毛掸子还了回去:“真拿你没办法。”

    梁源只笑,该背的书都背完了,文章也写了不少,趁着开学前放松一下。

    在梁源眼中,放松=打扫家务。

    帮着苏慧兰打扫干净铺子,等吃过午饭,梁源借口要背书,一头扎进了自习室里。

    如今已是正月,而县试就在二月下旬,梁源打算今年下场一试。

    梁源将书本以及宣纸整齐有序摆好,目光落在桌角的沙漏上。

    蓝色的细沙仍在不知疲倦地流淌,而自习室的时间流速依旧停留在“一倍速”。

    梁源很好奇,等他考中了秀才,五倍的时间流速又是何等光景。

    学习效率应该事半功倍吧,梁源漫不经心地想着,对于自习室的升级愈发期待起来。

    定了定心神,梁源用镇纸压平宣纸,磨好了墨,笔尖蘸取墨汁,悬腕书写起来。

    自从刚入学那天被季先生批评过书写问题,梁源就一直保持着每天练字半个时辰的习惯。

    他又不是真的十岁孩童,不论是自制力还是领悟能力,都比同龄人要高很多。

    这些日子下来,梁源的毛笔字已经有了非常大的进步,从最初的鬼画符,到现在的矫若惊龙,力透纸背。

    就连一向苛刻的季先生,都多次夸赞过他的字。

    考官在阅卷的时候,一个人的字迹工整与否,多少也会影响考官对整篇文章的感官。

    这一点,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通用的。

    因此梁源练了一遍又一遍,且不提他的文章如何,首先要把印象分和卷面分把握住了。

    练了半个时辰的大字,梁源站起来活动肩颈,一刻钟后又开始背书。

    背完书又开始拟写文章,揣摩试帖诗,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梁源背着小挎包去私塾。

    开学第一课,季先生先是表达了新的一年对大家的期许,方才开始上课。

    自从升入甲班,梁源发现身边的同窗们更卷了。

    随时随地都在学习,有几位甚至连去茅厕都带着书本一起。

    梁源自叹弗如,却又不甘落后,只能跟着一起卷。

    一节课一个时辰,梁源全程全神贯注,不漏听一个字眼。

    结束后,季先生前脚刚走,唐胤就从窗户口冒出头来,怀里还抱了本书:“源哥儿,东弟,为兄有问题要问!”

    梁源和方东随唐胤去了葡萄架下,围着石桌坐下。

    待解了疑问,唐胤再度发挥话痨本质,从过年家里添了几道新菜,味道如何如何,到隔壁养了只猫,大半夜喵喵叫,吵得他睡不好觉。

    二人早已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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