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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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不自觉握拳,耳边水声潺潺,非但没安抚他的心灵,反而让他更加烦躁。

    他一直知道,两人间的差异客观存在。无论身份、背景还是处事风格, 这些被刻意忽略的东西一旦找到契机就会全面爆发。

    他该怎么处理?

    很快,琴酒去而复返, 想把叉子递给安室, 对方却迟迟没有伸手。仿佛预感到什么, 琴酒嗤了声把叉子放在桌上,想要撤离时, 安室猛地拽住他的手。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安室仰头看他,表情、眼神都很恳切,还带着些害怕被拒绝的小心翼翼。

    琴酒挑了下眉,眼里极快闪过讶异。

    “你不打算跟我分手?”

    “什么?”安室不明所以地问。

    琴酒凝视两人交握的手,若无其事说:“没什么。你学校教过故意杀人要被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或者死刑。”

    所有警校科目,就属法学最为无聊。不过琴酒记性太好,背过一次的东西会深深镌刻进脑子里。

    安室暗松口气,严肃的面容重新绽放笑意,“对了,大岛校长说过,你入学考的成绩很优秀。”

    “还行,如果擒拿考试不是故意输了会更好。”

    安室笑笑,其实彼此还是有共同点。

    比如“都想争第一”。

    “那下次有机会再认真比。”

    “嗯。”

    丽子前男友的事就此揭过,两人吃完饭又一起洗碗。依旧是熟悉的水声,这次安室却非常平静。他转头悄悄打量琴酒,思考对方刚才意图时,脑子里似乎极快闪现过什么,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偷窥就被当事人逮个正着。

    “有什么好看的?”琴酒冷声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喜欢。”

    脱口而出这句话,安室本人都有些怔愣,他耳廓不自觉泛红,思路也跟着断了。

    *

    安室不擅长制作炸.弹,捣鼓半天也进展寥寥。

    琴酒看不过眼提出帮忙,所谓的“帮忙”其实就是全权代劳。

    看穿琴酒意图的安室赶忙阻止,“你有没有听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琴酒瞥他一眼,“没那个耐心当谁的老师。”

    这也是琴酒和朗姆最大的区别。面对新人,朗姆会选择对象谆谆教导,琴酒不然,如果任务失败,只会慷慨地给予一顿嘲讽或臭骂。

    他也碰到过朗姆那种老师,结果死在了自己枪下。

    所幸安室跟琴酒交往已久,还好巧不巧提前做了准备,他拿出那包pocky进行投喂,执拗地等了好一会儿,琴酒终于冷着脸咬了一根。

    像是要故意逗他,pocky大半还在琴酒嘴外,安室就迫不及待说:“既然你收了我的‘贿赂’,能稍微拿出点耐心指导一下了吗?”

    琴酒瞪着安室,“啪嗒”把巧克力棒咬断,眼见下半根要掉在地上,安室迅速用手接住,然后自然地扔进嘴里。

    他朝琴酒露一个灿烂的微笑:“嗯?”

    琴酒沉默下说:“我只教一遍。”

    琴酒语速很快,提到的又都是重点。

    他说,这个爆破犯应该自视甚高,引蛇出洞有两种办法。第一,如果对方是好为人师的性格,你可以故意做个简单的炸.弹,留下破绽,再用小白的口吻虚心求教。

    第二,如果对方眼高于顶,这种手段就不会管用。你的炸.弹必须尽善尽美,且不能用常规的线路设置。

    比如水银管保持平衡,pass。

    比如感光管总跟液晶显示屏相连,pass。

    “你可以列出一些常见的炸.弹类型、线路,然后反其道而行。这么简单的事应该难不住我们的综合Top吧?”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安室的动作一顿。以前倒是常从朋友口中听到,自从他们一个接一个离去,称呼也和相关记忆被尘封在安室的大脑深处。

    他笑笑:“如果真是综合Top也不至于连炸.弹都不会做了。”

    “做炸.弹是罪犯的事,你只要会拆不就行了?”

    丢下这句,琴酒拿了桌上的那包pocky,棒上的巧克力已经有点融化,捏在手里黏黏的。他擦了擦手打开空调,又从安室耳朵里摘下耳机。

    “我听听另一条蛇出洞了没有。”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悠哉悠哉地窃听,一个坐在桌前绞尽脑汁画不熟悉的草图。

    “啪嗒啪嗒。”

    安室的身后时不时传来清脆的咀嚼声,他忍了会儿头也不回地说:“至少给我留一根吧?”

    琴酒下了床走到他身边,瞥一眼乱七八糟的草图嗤道:“我都吃光了。”他想了想,举起被巧克力酱弄得黏黏糊糊的手指,如雪的白上一团黑色。

    “你也可以舔一下。”

    安室警告地瞪着琴酒,下一秒突然出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他毫不犹豫凑上去,双唇相接,舌尖c绕。

    不知道制造商灌了多少糖浆,安室只觉头脑发晕,几乎溺毙在这股甜蜜里。

    过了许久,他呼吸略显粗重地松开琴酒。

    “等我把炸.弹做出来,你应该也买一包给我作为奖励。”

    琴酒垂下眼帘,橄榄绿的瞳孔倒映安室恨不得把自己吞吃入腹的模样。

    他笑道:“抱歉,我还是个学生,没钱。”

    *

    夜深人静,安室和琴酒同床共枕。他们没做别的,因为这里是丽子的地盘,弄脏了不好收拾。

    琴酒喝了安室特地煮的昆布茶,睡得很熟。安室又等了会儿,确定对方不会醒来,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

    他在琴酒的风衣口袋找到罐安眠药,对着月光,看清标签上是一串英文。

    安室仔细辨认几秒,悄悄松了口气。

    别所在劳力士表留的纸条提及——

    『目前有一种获批即将上市的安眠药里含有未被识别的成瘾成分。』

    所幸,琴酒这罐虽然原产地也是美国,但和别所提到的名字不一样。

    想想也是,七年后发生的事不太可能现在就埋下伏笔。

    尽管如此,他还是蹑手蹑脚下楼,留了几颗在真空袋,其他无一例外倒进水池,任由它们慢慢溶解。

    做完这一切,他又爬回床上抱住琴酒,凝视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安室不由思考对方的“不如干掉”,是恶意的玩笑,还是真有这想法。

    他希望自己也能得到仅针对琴酒的通感。

    *

    Gin在警校呆了几天,每每跟琴酒联络,得到的都是那句“还没找到机会,再等等”。

    Gin表面不耐,实则暗地松了口气。

    警校的生活枯燥乏味,但对经历过命悬一线的Gin,无聊本身就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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