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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70-80(第4/19页)
,已经离开零食货架的安室又原路返回去。
琴酒看着他手里拿的pocky问:“你干什么?”
安室朝琴酒勾唇一笑,“你没听到刚才那位妈妈说做得好就要奖励吗?”
琴酒几乎立刻明白安室话里的深意,皱着眉压低声音警告:“不想死的话就放回去。”
安室的笑容更加灿烂,像片刻前琴酒甩开他一样,甩开琴酒去收银台结账了。
*
等到做晚餐时,琴酒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一双橄榄绿的眼眸微眯着看向桌上的pocky。
红黑的包装实在太明显,完全有理由怀疑是安室故意放的。而颇有心机的“罪犯”本人还在认真地做料理前的准备。
安室洗完手,用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转头冷不丁对上琴酒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短促的一下,他及时收住了。琴酒杀人的目光射过来,他装得一本正经。
“麻烦帮我系一下围裙。”
“你自己没手?”
“有是有。我就是想试试男朋友帮忙系围裙的感觉。”
绝妙的语境和金句化用。
琴酒沉默了下,板着脸走过来,三下五除二帮安室把围裙穿好,顺便用力系了个结,勒得安室呼吸一紧,连腰都跟着痛起来。
对于琴酒小小的报复,安室纵容地笑笑。
“确定不帮我打下手?”
“对,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拿出真格,让你见识我超绝的厨艺。”
……
安室的宣告掷地有声,失败得也明明白白。
片刻后,他一脸尴尬地把被喷枪烧焦一块的银鳕鱼端上餐桌。
“抱歉,我失手了。”
琴酒盯着安室,更确切地说是盯着安室低垂的发顶。尽管没说话,琴酒很能理解为什么海鲜柜的售货员会自动自发为安室辩白。
可能得益于阳光般的头发或是健康的肤色,面前这家伙有种让人亲近的能力。
琴酒挑挑眉,“你想说的就这些?”
其实对于银鳕鱼的烹调方法呀、火候呀,安室在没回到过去前实验了很多次,面对小梓也能自如地教学。
偏偏今天当着琴酒出了丑。他仔细思考,或许是太想做好了反而容易失败。
不过这些他不打算告诉琴酒——他不喜欢找借口。
他抬起头,已经恢复成平时游刃有余的模样。
“你先吃别的,我再去买一块。”
说着,安室脱了围裙转身准备走。
琴酒从他手里接过盘子放在桌上,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握着餐刀。琴酒把银鳕鱼焦掉的部分均匀分成两块,一块搁在原处,另一块盛进自己的空盘。
“你……”
安室目露诧异地看他做完这一切。
“怎么了?不是说要我也分担点责任?”琴酒说着,倨傲地用下巴点点对面的空位,“坐。”
除了银鳕鱼焦了,其他几道菜安室发挥得都很不错。但他私心还是最喜欢自己的失败作,尤其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品尝时,仿佛他们不是在单纯吃饭,而是一起面对什么。
仔细想来,这样的事他们也经历过数次。
近到为了锻炼朋友们舍身相陪的干洗店爆炸,远到天台上的地震和漫天子弹。
他们的内心是靠一次次危机逐渐靠近,继而紧密相连的。
安室胸口的情绪激荡,表面却丝毫不显。这也瞒不过琴酒,过了会儿他抬起眼,恐吓地瞪安室一眼,“你在胡思乱想点什么?心跳这么快,影响我食欲。”
为了恢复镇定,安室用力咬了下唇,借着尖锐的刺痛成功转移话题。
“我在想,既然你让Gin以你的身份出现在警校,应该不只打算呆一天吧?”
乍听之下很容易叫人吃醋的话,因为安室顺利认出了七年前后的他,琴酒没什么多余的感想。
他用餐巾擦擦嘴:“对。我要让那家伙呆到你们这届警校生毕业为止。我问了,他还没接过真正的任务。”
接下来的话琴酒不必细说,安室也能够明白。
死在Gin手上的只有斯汀格,还是对方先袭击后的正当防卫。
如果要让Gin迷途知返,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安室目光灼灼地凝视琴酒,为对方的选择欣慰的同时也想起另一件棘手的事。
“那乌丸莲耶那边?”
琴酒还是头一回听安室对老板直呼其名,以前在组织,安室那叫一个毕恭毕敬。
果然是演技绝佳的卧底。
“这不用担心。因为斯汀格死后无故失踪,Gin已经被打发去收赌债了,根本见不到乌丸的面。”
安室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琴酒会再度投身黑暗。
他这股时而急躁,时而平稳的情绪也无障碍传递给琴酒。琴酒不着声色瞥安室一眼,“所以,这段时间我要另外找地方住。”
“你可以和我住一起。”安室不假思索说。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店今天也没营业。”
安室犹豫一下。他深知真假掺半的谎言最能让人信任,面不改色地隐瞒了丽子前男友是朗姆这件事,只说对方有黑背景。
琴酒听罢,玩味地转了下手里的刀,冰冷的金属表面倒映苍白的指节,动作依旧如身为组织TK时那般熟练。
他嘴角噙笑:“这么简单的事,还用躲躲藏藏?直接把人做掉不行吗?”
安室望着眼前熟悉的脸,一瞬间如坠冰窖。
“黑泽!”他砰地拍桌而起。
Ch73. 坦诚相见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哐当——』
安室手边的银叉应声落地, 伴随震颤的尾音,偌大的餐厅恢复寂静。
安室双手撑桌而立,上半身前倾呈攻击姿势, 但紧抿的薄唇显示他正在忍耐。
琴酒手握餐具抬头看他,四目相对时,安室先转开了头。
琴酒勾唇一笑, 起身绕到安室身旁。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叉。叉上只沾了点灰, 但本来就是难以藏污纳垢的颜色,显得格外惹眼。
某种程度上和安室很像。
安室之前在组织卧底,游走在法律边缘, 有自己的底线, 现在绵延到琴酒也很正常。
人对亲近之人的道德要求总是苛刻。
琴酒把沾了灰的银叉举到两人中间,漫不经心说:“在我洗完之前,想好要怎么教训我。”
安室闻言忍不住投去一瞥,只来得及看清琴酒挺拔的背影。他乍然想起,哪怕脱离组织已久,对方的衣服也只有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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