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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340-360(第53/56页)
净,逃出来的姑娘们也都隐姓埋名各自隐去了。
如今这二十九号是一片废墟。
官员们询问周边的居民,详细地去调查,是否有人认识一位叫梅霖枫的人,结果大家都纷纷摇头。
无奈官员只能前往县衙,希望能够通过县衙户籍档案调查出这个叫梅霖枫的人如今居住的地址。
他们查阅了近十年来所有的户籍信息,也调取了当年那场大火的卷宗和死亡人员名单,并未查到其中有人叫梅霖枫。
也就意味着,梅霖枫是个假的身份。
他究竟是谁,无从得知,而木材商寄存在十三号仓库的东西,最后一次取走的记录也是在去年的五月份,至今已经过去了接近一年半,负责看守仓库的人,早就不记得来仓库取货物之人的样貌。
要想找到以梅霖枫这个假身份在永宁镖局十三号仓库租赁仓库的人,顺藤摸瓜地查出东西被运往何处,落在何人手里,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官员只能将自己查到的信息,派人如实禀告给伯景郁和哥舒琎尧。
而另一路人马沿河岸码头去询码头工人的证词,也能证实,前些年并未有大量的运输队沿着河岸从北府运送木材前往东州方向。
相反则是东府境内不少河岸码头的人能够证实,在过往几年,时常能够看到大批量木材经过运往东边。
哥舒琎尧那边得到调查进度也快,他所面对的,都是一些拖家带口,好不容易历经几代人的努力才在京州站稳脚跟的官员。
位置站得越高,所面对的阻力也就越大,这些人也就更加珍惜他们的羽毛。
面对哥舒琎尧的质问,果断地选择了坦白一切。
结果如庭渊所料,陈清远死了,这些官员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陈清远的身上。
陈清远身为京州东州行省省常,其身份比知州高了半级。
省常为从二品官员,有权随时入京城面见君王。
东州大小事宜,皆应先上报东州行省,交由省常过目,再由省常上报京城。
陈清远是大坝建造的负责人,又有如此的身份,在朝廷一众官员里,说一句他是位高权重也不为过。
这样的一个官员,背后牵扯多方利益。
说他利用自己的官职,逼迫手下参与大坝贪污,以次充好回扣,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他身上,而他又已经在正月因病身亡。
如此,可真正算得上是死无对证。
哥舒琎尧将这些官员的家产抄没,而后让他们各自写清,东州大坝工程里,从中分到了多少贪污款。
陈清远即便是什么都管,也不可能事事都由他亲力亲为,一个人的权力再大,时间和精力也是有限的。
根据从木材商那里得到的账目,总计订购的价格是一千三百万两白银,而木材商给的回扣价格为七百万两白银。
兑换成黄金是七十万两。
大坝总计花费的银两是一亿两白银。
兑换成黄金是一千万两。
而在陈清远家的地窖里,发现了五十万两的黄金。
这些官员总计从东州大坝贪污的黄金加起来差不多四十万两。
陈清远死了,这是一笔糊涂账,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这些黄金都是从何而来,其中有多少黄金是来源于东州大坝工程的贪污。
哥舒琎尧派人快马加鞭地将自己所查出的信息传给庭渊。
负责调查木材商的官员传递的信息先一步抵达官驿。
彼时已经是九月中旬。
东州天气转凉,连伯景郁都换上了稍微厚一些的衣裳。
自打中秋过后/庭渊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偶尔中午大太阳还能在院子里晒一晒太阳。
这几日是一点门都出不了,屋里的炭火一天到晚就没断过,床上的汤婆子也没停,终日被闷在了屋里。
只要出门见了外头吹过的冷风,身上就刺骨一般地疼。
杏儿给庭渊做了护膝,伯景郁也让人买了不少保暖的东西,早早地便给庭渊用上。
飓风人还在东府衙门盯梢,那边倒也没什么动静,一切照旧。
吉州的百姓大多也都安置好了,可以安心过冬。
坊间对于伯景郁的议论颇多,当初他立下誓言,等到吉州得到疫病结束,就将逃跑的官员处死,以平民愤。
如今两月过去,仍旧不见他处死官员,百姓有些等不及了。
倒也有些百姓帮他说话,毕竟当初吉州那么危险,伯景郁还跑去了吉州参与救援。
伯景郁拿着刚收到的信给庭渊看。
庭渊看完后,与伯景郁说:“有些这认罪书信和沿途百姓的证明,起码牢里这几位官员是脱不了干系了。”
伯景郁点头:“是,我打算晚些就去审讯,趁早解决了东州的事情,带你离开这里。”
再往后,天得更冷。
庭渊说:“屋里有暖炉,只要不去外面吹着冷风,身上就不疼,倒也不必过于着急离开,晚些我换身厚衣裳,随你去地牢审讯。”
“你就莫要跑这一趟了。”
第360章 自行定夺
伯景郁不忍让庭渊疼,“瞧着你疼,我心疼。”
他说:“你就在屋里老老实实待着,我去审,审完回来我把审讯的记录拿给你看。”
庭渊走向衣柜找衣裳,“你不擅审讯,防风擅审讯,但更多是以暴力让对方惧怕,我穿厚些,外头大太阳,地牢也吹不着风,疼也疼不得什么。”
伯景郁拗不过庭渊,只得随了他,“那我让他们先去地牢架起炉火,给地牢升升温。”
“好。”庭渊应允。
伯景郁去安排此事,再回来时,庭渊已经换好了衣裳。
伯景郁往汤婆子里灌了热水,又将杏儿给庭渊做的护膝给庭渊绑在膝盖上。
庭渊看伯景郁单膝跪在床边给他绑护膝,笑着与他说:“我这身上已经穿得很厚了,这才九月中旬,今日都这般了,再过一两个月下雪了可怎么办。”
“我不管。”伯景郁手上动作没停,“捆上热了可以取下来,但绝不能让你疼着,等到下了雪,屋里再给你加两炉炭火,热热乎乎的,绝不让你冷半分。”
伯景郁牵住庭渊的手,转身又去拿了手套给庭渊戴着,再将汤婆子给庭渊。
转而看到他脖子还露在外面,想去找狐裘领子,被庭渊一把拉住:“行了,这已经很严实了,女子坐月子,都没有我裹得严实,我没那么金贵。”
伯景郁硬是将狐裘领子拿来,给庭渊围上:“你得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说好了要长长久久地陪着我,这般不爱惜,怎么行呢?”
没有全身的镜子,庭渊是瞧不见自己如今被裹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走起路来,笨重极了。
或许被裹成了粽子。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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