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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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再干,新旧交替之时再干,那时候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到时候他们要面临的情况很复杂,老臣退了,这几年科举入仕的官员到时候正好就是股肱之臣,手里正掌权,正好拥有切实的利益,他们的思想是从老臣那边遗留下来的,而新入仕的官员处于官场的底层,手里没有多少权力,就没有太大的话语权,到那个时候再想革新可就难了。

    只有在这些老臣将退未退,趁着朝廷大清洗官员的时候,一边给老臣敲敲警钟,一边给新入仕的官员下马威,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蜜枣,先把这些官员的调子给他们定好,把他们的心和思想都朝帝王身边拉拢,让他们知道和君王作对没有好下场,这样他们才能学乖,才不敢拥兵自重。

    等真的到了要大刀阔斧地变革时,这些官员就都是站在帝王这一边的,而那些唱反调的官员,几乎都被抹除,那个时候他和荣灏仍旧年轻,仍旧有力,哪怕定下一个二十年的计划,也能顺应人口增长的趋势带领一众官员达成目的实现新的改革。

    听了他的话,庭渊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朝廷内部越乱,各方势力越是抢得头破血流,就越是要依靠帝王家的权力,这样的局面对于帝王家来说是最有利的。内乱外不可乱,所以需要你在这个时候代天巡狩,安抚民心。你与君上,一个坐镇庙堂,一个平定江湖。只要各州不乱,朝廷即便再乱,君王依旧是民心所向,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君心者得权势。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做的是渔翁。”

    直到此刻,庭渊才真正地明白,伯景郁这次代天巡狩背后所指的利益具体是什么。

    之前都是只知表面,而不知内里,背后牵涉的利益究竟是什么,他一概不知。

    庭渊说出这番话,到让伯景郁他们都挺意外的,“你不仅听明白了,也理解我们要做的是什么,真的让我很意外。”

    伯景郁说:“你真的是个人才,如果你能够入朝为官,说实话,只要能为君王所用,必然是君王手里的一把利刃。”

    “但我不会,我讨厌斗争,各派利益之下,百姓都是虎口夺食罢了。和活人打交道,不如和死人打交道。”

    “冒昧问上一句,为什么?”防风不太理解庭渊这句话的意思。

    庭渊给他解释:“和活人斗,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和死人斗,对方就躺在那里,我也不用担心有人朝我放冷箭。尸体不会说谎,因为开不了口,已经死透了。活人就不一样了,人心始终隔肚皮,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能够推心置腹的又能有几人?”

    这点伯景郁也是赞同的:“你确实不适合官场,但你看人能够看得很准,很注重细节,是天生的当军师的料。”

    “所以呀,我就好好地做你的入幕之宾就行了。”

    伯景郁笑说:“那你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入幕之宾。”

    入慕二字咬得特别重。

    入慕有内室的意思,内室不见外客,本就有形容两人关系亲密的意思,后来逐渐变了意思。

    内室一般是放置床榻,而床榻之上有多以帷幕做点缀或遮挡,可以用来调侃两人之间有不正当关系,也就是在指苟合。

    庭渊将手上的奏折递过去打他,“你可闭嘴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调戏自己,是真的一点脸皮都不要。

    伯景郁接住庭渊丢来的奏折,“其实我们京城的规矩,成婚洞房之日,仆人都是在屋内伺候,只隔着屏风。”

    “……我管你什么规矩,在我这里你想都别想。”

    房事让人在屋里观看,他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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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想都别想,宁可不成婚。

    伯景郁说:“我们成婚肯定会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我可不愿意你让别人看了,也不愿意被人听墙根。”

    “闭嘴看你的奏折吧。”庭渊瞪了他一眼。

    伯景郁问他们:“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上奏,没有的话都出去。”

    众人纷纷退出。

    屋内只剩下庭渊和伯景郁。

    伯景郁起身来到庭渊身边,“生气啦?”

    庭渊哼了一声,看奏折,懒得理他。

    伯景郁将奏折抽走,温声细语地说:“我以后不再当着他们的面和你开这种玩笑了。”

    庭渊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还没有到生气的程度,这不是伯景郁第一次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拿这些事情做调侃,“你明知道我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如果我是一个女子,你还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种话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因为这对女孩子来说,是非常冒犯的话。

    “私下里你拿来开玩笑是情趣,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这种玩笑,我要是脸皮厚一些当然没关系,说不定还会顺着你的话往下调笑你几句,可我脸皮薄,你稍微顾虑一下我可以吗?”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伯景郁握住庭渊的手,“我只是想以此和他们表达我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

    他是真的没有不尊重庭渊,或者是想以此看清庭渊的意思。

    “我不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都已经睡在一个屋里了,躺在一张床上,做了什么根本不用你告诉他们,大家也不是傻子,什么都明白,你根本不需要通过这些事情来宣示你的主权,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并不是拿两人之间床上的那些事情出来做调侃,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才能够证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庭渊叹了一声,他主动伸出手环住伯景郁的脖子,“我也不是想和你吵架,只是想把我的感受说出来,我不喜欢被人这样调侃,即便是与我关系最亲密的你拿来调侃,我也会不舒服。”

    “以后不会了。”伯景郁问庭渊,“能不能不生气了?”

    庭渊嗯了一声,主动亲了伯景郁。

    将这件事情翻了过去。

    难得庭渊主动亲他,伯景郁自然不会放过他。

    冷静下来伯景郁也进行了反思,觉得这对庭渊来说确实也是很冒犯的事情,“我知道错了。”

    庭渊笑了一下,“说开了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倒是外头的人都有些担心。

    霜风问赤风和惊风,“他们两个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惊风说:“早就住在同一间屋子了,”

    “有多早?”

    赤风说:“没有很早,来栖烟城那天开始住的,到今天,八九天吧。”

    “那王爷确实玩笑得过分了些,也不能怪庭渊生气。”

    防风和疾风也是纷纷点头。

    伯景郁和巡狩的队伍分开得有一个月时间,虽说在霖开城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好上了,可到底两个人之间好了还没到一个月。

    “但愿庭渊好哄。”

    赤风说:“他还确实挺好哄的,情绪很稳定,这一路走来,的确没怎么同王爷吵过架。”

    “这倒是,也几乎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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