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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第3/42页)
的油灯全都点燃了,让屋子里尽可能地亮堂。
两人坐在桌子旁,从头开始翻阅卷宗。
一坐便是一宿。
卷宗摞得很高,庭渊坐在其中,从半夜到天明。
曹禺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大人。”
庭渊示意曹禺噤声,伯景郁还在睡。
曹禺这才看到被卷宗遮挡住的伯景郁。
庭渊示意曹禺先出去,有什么话,等伯景郁醒了再说。
这些日子伯景郁和庭渊几乎同起同睡,庭渊睡得会比伯景郁要多一些,他是真的累了。
看了一宿的卷宗,也没有从中找出之前忽略掉的地方,这卷宗庭渊都快会背了。
凶手在现场留下的线索少之又少,尸体处理得也很干净利落,除了被害人的眼珠被剜。
凶手为什么要剜去被害人的眼珠?
凶手的行为一定有他的道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睛,可以看到很多情绪,看到人的内心。
将死者的面部用衣服遮挡是后悔,不愿面对死者的脸,可剜掉眼珠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庭渊百思不得其解。
不多时,伯景郁醒了,是被后院的马叫声吵醒的。
看了一眼窗户外头,天已经大亮了。
他看向庭渊,庭渊仍在苦思冥想,甚至没注意到他已经醒过来了。
他记得自己睡下的时候是后半夜,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说明自己睡了两个多时辰。
庭渊眼里都是红血丝,看得伯景郁实在心疼。
伸手在庭渊的眼前晃了一下,“回神。”
庭渊抓住伯景郁的手。
伯景郁问:“你怎么都没喊我。”
“能睡则睡。”
“有什么发现吗?”
庭渊摇头,起身想活动一下身子。
腿脚无力,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伯景郁以为他要摔倒,伸手扶了他一把。
庭渊索性放弃了站起来。
伯景郁道:“我看你也困了,休息吧,休息好了,说不定思路就打开了,你这样硬熬下去也不是办法。”
庭渊伸手搓了一把脸。
伯景郁将他扶起来,接着直接抱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卷宗都快给你翻烂了,现场的确没有太多的证据,你看一千遍,顶多就是卷宗翻烂,也翻不出花儿来。”
将庭渊放到床上,伯景郁坐在床边,“你先眯一会儿,听话,我去给你找些吃的,吃饱了再睡。”
庭渊嗯了一声,没躺在床上之前感觉自己还有劲儿,躺在床上后眼皮就沉重地抬不起来。
伯景郁出去没多久,端了早饭过来,庭渊已经睡着了。
他连着喊了几声庭渊都没反应,索性他也就不喊了,让他睡。
第202章 不曾逾距
什么有用的证据都没有,卷宗是有三箱,可能算得上有用的信息,总结下来连一张纸都不足。
现在的调查方向,是庭渊凭借自己过往的经验判断出来的。
如今的情况和抹黑没有什么区别。
庭渊睡醒已经是中午了。
桌上的早饭是包子和粥,都冒着热气,不知道是热了多少遍的。
伯景郁给他留了纸条:醒了先吃饭,我在前厅议事。
庭渊收起纸条,估摸着是在和曹禺他们部署今夜查抄夜戏坊的详细计划。
来到前厅时,曹禺等一众官员并不在。
庭渊还没进门,伯景郁就已经回头了。
“饭吃了吗?”伯景郁问。
庭渊点头:“吃过了。”
他看伯景郁在卷图纸,问:“计划部署妥当了?”
伯景郁将图纸展开,将自己的安排给庭渊讲了一遍,问庭渊:“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庭渊摇头:“没有,你的计划很妥当了。”
连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考虑到了,看,可以说今晚的音舞市,连一条狗都别想进出。
庭渊坐在伯景郁身边的空位上,若有所思。
伯景郁重新将图纸卷好,问庭渊:“可是在想凶手的事情?”
庭渊点头,“他们带画像去回访案发现场附近的居民可有消息了?”
伯景郁摇头:“并无,那几名官员仍在带人排查。”
“你还是倾向于宁琳琳案的报案人就是凶手?”
庭渊垂眸思虑片刻,点头:“是。”
“方才吃饭时,我反复地想凶手为什么会报晏七娘的名头。”
“那你想明白了吗?”
庭渊回:“有点头绪了。”
“说来听听。”
“如果能够证实报案的女子不是附近的居民,那么她以晏七娘的身份报案这点就很耐人寻味,案发地距离晏七娘的夫家很近,周边围观的群众难免会有人能够认出晏七娘,她的身份会被拆穿。但她依旧选择顶替晏七娘的身份,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他觉得没有人能够认出晏七娘。”
庭渊摇头:“晏七娘在城南有一定知名度,她是名伶不是普通的人,案发地点到晏七娘夫家直线距离不足五百米,这完全是在冒着被拆穿的风险,如果报案的人就是凶手,这样的情况下还敢顶替晏七娘,肯定不是随口一说。”
伯景郁明白了:“报案人是故意的,故意说自己是晏七娘,这么一来他与晏七娘有仇?”
“晏七娘应该也是从夜戏坊里出来的,还记得我们问过晏七娘,和她有仇的人多不多,她的回答是非常多,但是符合我们要求的却没有。”
“当时我只考虑了与晏七娘有直接关系的人,没有考虑过间接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凶手与晏七娘有交集,有可能存在一个中间人,晏七娘和这个人有仇,而这个人对凶手来说很特殊,所以凶手甘愿冒着这样的风险,也要顶替晏七娘的身份。”
顺着这个思路,伯景郁认真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说不通:“这对晏七娘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她顶替了晏七娘的身份报案,又不是顶替了晏七娘的身份杀人,横竖晏七娘与这案子是没什么关系的,即便是衙门的人想要找晏七娘重新了解情况,看到晏七娘的真容,时间上一对,就能够让晏七娘的嫌疑洗清。”
庭渊道:“其实仇恨有时候并不是说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我弄不死你,我恶心你总该行吧。”
晏七娘不会知道谁是凶手,也不会知道是谁要顶着她的身份报案。
但是只要官府找过去,晏七娘的心里就会有压力。
我虽然不能让你日子完全不好过,但让你稍微不好过一点,那也是我的本事。
“顺手留了一个陷阱,至于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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