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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第2/42页)
和睦,父母健在,人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你怎么会觉得他是凶手呢?”
杏儿和平安也看向庭渊。
杏儿大胆猜测:“公子你选他,是因为他在杂耍班子干过,熟悉城南?”
“这只是其一,其二身高方面他很吻合,其三他唱女角,表象来看他和郎季春、张佑安相比家庭方面很幸福。没有张佑安那样的干爹和媳妇;也没有郎季春那样喜欢童男的师父和到处说他不行的媳妇;他和他媳妇相识于微末,感情稳定,工作稳定,但愿意将自己家中不幸的事情往外说的人,毕竟还是在少数,我们还是要根据实际调查的情况来判断他是否是凶手。”
庭渊给出了自己将陈汉州立为嫌疑人的理由。
这个理由相对充分,不能完全抛开背景不谈,但也不能提早地以背景来论是否是凶手。
庭渊最开始对凶手的定位:身高低于六尺八,能够做到男扮女装不出破绽,根据相关证人证言此男子容貌姣好,并且对城南环境较为熟悉,可能受过男人和女人两方的伤害导致心理扭曲,因为某种契机开始杀人,凶手的最终目标是想要报复男性,但他同样也很憎恶女性。
凶手很可能性/无能,无法通过正常的性/交获得快感,满足自己的欲/望;可能遭遇过与其作案方式类似的侵/害,且侵害他的人极大概率是男性。
这三个被怀疑的对象,郎季春是性/无能,其他的相关条件也都是符合的,他确实是最像凶手的那个人。
陈汉州和张佑安无法确定是否是性/无能,陈汉州跟郎季春相似的点在于他们都有机会熟悉城南各处,而张佑安和郎季春相似的点在于共同的遭遇。
郎季春是将两人身上各自像凶手的特征结合起来,更符合本案凶手的特征。
伯景郁拿过三张纸摆好,手指在桌面轻敲,问庭渊:“没有凶器,没有目击证人,没有证物,我们该如何确定谁才是凶手?”
庭渊言简意赅,“不在场证明。”
杏儿偏头思虑片刻问:“若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呢?”
庭渊:“核实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另外寻找间接的目击者。”
杏儿不太明白,追问:“什么是间接的目击者?”
“案发现场附近不远就是闹市,拿着画像去问,看看有没有人对他们的画像有记忆,这些人虽然没有目睹凶手杀人,但是目睹了他出现在附近,便是间接证人。”
伯景郁摸着下巴,“第一起案件距今已经有两年半了,两年半应该没有人会记得案发时的细节吧。”
庭渊微微点头,“只查最近两起案发现场附近就行,远的就不用查了,再远大家也确实记不得了。”
“一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容易伪造,周边都是邻里,若是晚上作案,还有可能避开邻里,大白天是否在家,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谁是潜在的人证,逐一排查下去总能找到突破口。”
“那要是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怎么办?”平安问。
这个案子毕竟没有实际的证据,就从当下他们所掌握的内容来看,全是推论。
庭渊默了片刻,“如果他们三个人都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就是我的推论错了,一切重回原点,重新调查。”
杏儿道:“公子的判断没有出错过。”
“不,有过。”庭渊叹了一声,这个案子始终是让他有压力的,他与众人说:“我也没有把握能够一定抓到这个案子的凶手,处处受限,没有目击者,没有物证,甚至连案发现场都没有保留,能够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三箱卷宗,如果顺着这条路查到最后依旧一无所获,那便只能扩大调查范围,然后从头开始调查。”
对于一个刑警来说,抓不到凶手,这会成为职业生涯的一道坎。
“我会尽百分之一百的努力,但我无法保证什么。”
庭渊闭上眼,隔绝了自己的视线。
现在只能希望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能够查到有用的线索。
众人不知该说点什么。
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庭渊身上的压力。
伯景郁拍了拍庭渊的肩膀,“尽力而为。”
他们都想抓住凶手,可若真是抓不住,那也毫无办法。
这个凶手并不简单。
从接手案件到如今,庭渊几乎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案子里了,伯景郁陪在他身边,很清楚庭渊付出了多少。
这一夜,庭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索性起了床,想去前院回看卷宗,试图从中看看有无自己忽略掉的细节。
他一下床伯景郁就感觉到了,睁开眼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庭渊道:“你睡吧,我去看看卷宗,睡不着,想找找有没有被我忽略的细节。”
“我陪你。”伯景郁从床上坐起。
庭渊摇头:“你睡吧,我是实在睡不着,你这几日也没有闲着,能睡则睡,明夜还要查抄夜戏坊,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
伯景郁并没有因为他的劝说便躺回去继续睡,“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安心,我会想你自己一个人在前厅安不安全,孤不孤单,害不害怕,会不会受凉,需要茶水谁去给你倒,与其让我躺在床上担心,不如让我陪在你身边。”
庭渊朝伯景郁伸出手,“好,那就一起。”
庭渊并不是一个只会索取不会回报的人,可他在这个世上确实没有什么能力,他无法从各种方面去给伯景郁提供什么帮助。
伯景郁吃穿不愁,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自己的武功不差,身边还有惊风和赤风这样忠心耿耿的侍卫守护他的安全。
庭渊不知道自己能够为伯景郁做些什么,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伯景郁付出的更多,他也想为伯景郁付出,可除了情绪价值和破案,他真的没有别的能够帮到伯景郁的地方。
如此,叫他怎能不觉亏欠了伯景郁呢?
伯景郁穿好衣服,牵起庭渊的手。
照路的灯原是在庭渊的手里,还未出门,便被伯景郁拿了过去,“我来拿,你手不稳,当心里面的燃油洒出来烫着你的手。”
“你这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为你做什么,才能让我们的关系对等一些。”
伯景郁抓紧了庭渊的手,“你又在想有的没的,那么多愁善感做什么,我还在嫌弃自己做得不够多,你别总是和我谈对等,这世上的相处,无论是父母子女,还是夫妻挚友,都不可能对等。”
“真的爱一个人,巴不得捧在手心里,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对方,而不是权衡利弊去考虑我有什么从中挑选什么给对方,如果在爱情里面要讲究对等,我为你做了什么你就要还给我什么,那我们还谈什么爱情。”
庭渊轻叹一声,“可我确实没为你做过什么。”
“你有的你都给我了,这就够了。”伯景郁回眸对庭渊一笑,“别想太多。”
庭渊点了点头。
伯景郁担心屋内亮度不够,伤了庭渊的眼睛,将所有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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