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咸鱼x野狗[末世]: 第82章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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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说:“我没有爱他,也没觉得你比他难看。”

    祁越不信,固执己见:“就有。”

    “这几天都有。”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至少祁越有一套非常明确的,自我制定的,衡量爱的标准。

    近来两天,企鹅替树袋熊上药,没有替他上药。

    得出结论:她对树袋熊的爱超过他。

    企鹅让废物红毛猴——瘦了吧唧但胜在灵活,和黄毛鸭——又吵又笨日常嘎嘎嘎个没完,为树袋熊煮瘦肉粥。

    以前都没让他们给他煮过。

    得出结论:她对树袋熊的爱超过他。

    另外每次她们上药的时候,他都坐在旁边。他几乎时时刻刻都盯着她,可是企鹅只顾着看唐九渊,很少看他。

    继续得出结论:她对树袋熊的爱超过他。

    ——完全不管明明是自己不让靠近,自己不喜欢软趴趴的粥,而且假装打游戏不理人。反正祁越就是烦躁。

    他从一开始就不乐意让出自己的企鹅,都怪弱智动物家族,说什么伤不处理好就会烂掉、唐九渊变成怪物就麻烦了,然后用那种恶心巴拉的眼神看着他。

    就跟两年前,四眼天鸡要他道歉的时候一样。也说唐九渊再不吃饭就要死,让他委屈一下说个对不起就好。

    那时候他没有理睬。

    唯独这一次,他说服自己同意。

    主要想让企鹅高兴,顺便留树袋熊一条智障熊命。

    可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眼看着一天两天三四天过去,这都一次两次七八i九,足足凑够十二次了。为什么还要企鹅关心照顾树袋熊?

    那废物又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自己管好自己?

    竟然还让他躺下来滴眼药水!

    祁越真的气死算了。

    那是他的位置,是他的企鹅,凭什么分给别人?

    为证明自己已经看在树袋熊半死不活的份上特别忍耐,他凶巴巴地数落道:“唐九渊他自己脑残跟着走。”

    “我是打架了,打了才不好看。”

    说着,他把一条项链两半碎玉通通塞到林秋葵手里。

    你看,唐九渊没用。

    我比他有用,比他厉害,给你找到好东西。

    所以你要爱我。

    不要爱他。

    再漂亮也别爱,白痴肯定中看不中用。

    ——差不多就这意思。

    祁越说话词不达意,逻辑倒是次次清晰有力。

    “林秋葵。”他嘟嘟囔囔地喊着,口吻好比一颗酸溜溜的糖在夏日里融化:“你本来就管我,干嘛管他们?”

    林秋葵无奈又好笑:“你这在撒娇?”

    撒娇是小孩才干的事。

    祁越不情不愿地嗯一声。

    “还是在控诉?”

    祁越不假思索,也嗯。

    谁让他的回应对象有两个。

    他难得放下脸面,抛弃野蛮地做派,朝着爱他的林秋葵撒娇。同时又朝还有余力爱别人的林秋葵发表控诉。

    这件事他来来回回吵过两三次,之前顾虑唐妮妮伤得重,林秋葵拿零食一哄再哄,终究没触及事情的核心。

    眼下妮妮的伤恢复挺多了,轮到祁越的不安剧烈爆发。她低下头,鸦黑的长发盘夹着,垂落一小撮绒绒的碎发。

    “是我不好。”

    她平静地说:“以后不管唐九渊了,随便他吧。”

    祁越一下又反驳起来:“是他不好。”

    他爱的企鹅怎么可能不好?

    问题肯定都出唐九渊身上。

    林秋葵退了一步,祁越也就退步:“你想管就管。”

    毕竟是他答应的,笨蛋企鹅可以脾气不好。做事情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包括他,只管她自己开心就好。

    “可以涂药,不能看他太久。”

    “不能摸脸。”

    “不能摸头。”

    “到处都不能摸。”

    “也不能让他躺腿上。”

    ……

    林林总总,他想到一个说一个,规矩定得严严的。

    林秋葵全都应好,转头看他,唇瓣稍提,眼尾随之拖曳出一条弯弯动人的线:“小气鬼,现在高兴了没?”

    祁越:哼。

    他提的要求全都被答应,当然是高兴的。

    奈何他不承认,抬头枕着下巴。

    故意把眼睛眯起来,做出一副傲气的凶样。

    “我知道你高兴,但是还能再高兴一点。”林秋葵最了解小狗,随手扯开一点领子:“让你咬,行了吧?”

    夏天嘛,她穿着普通圆领t恤,版型比较宽松,是落肩的。指尖拨开衣领,不但能看到上头深浅交错的咬痕。

    还有一截浅色的肩带,嵌在白净的肉上。

    让人不免想到一条包装礼物的丝绒绸带。

    祁越按住那片肌肤,眸光晦涩不明。

    两秒后,他低头。

    虚虚的影子从床上落到床下,犹如一头庞大凶猛的野兽,竟对林子里最脆嫩的一只动物俯下身躯,便是臣服。

    而后。

    他在那里轻轻吻了一下。

    边吻边舔。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大概很难想象到。以祁越的性格,生着那么冷锐的唇角,怎么会伸出这样柔韧湿热的舌头呢?

    舌背或轻或重地碾过皮肤,留下蜿蜒的湿痕。

    林秋葵闭了闭眼,贴着床的掌心倏忽软了。

    长睫战栗着,尾指都不禁怯怯地蜷曲起来。

    她这个人,原本坐着的身体,就连着身上的祁越一起倾倒下去。仅以一点手肘险险撑着,如悬崖前最后一颗石子。

    夏天的话,炙热的光照得桌角、木板闪闪发光。

    白腻的身体、潮i红的眼尾,与淡青色渐渐褪去的齿痕,艳舌硬齿无疑在此刻交织成一张无比凌乱,又靡丽的画面。

    祁越自脖颈舔舐到锁骨,从锁骨再往上进发。

    他含住她的咽喉。

    几颗牙齿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这个小巧的器官,好似懒散的家伙肆意玩弄着一颗浆果,故意吮吸吞i吐着取乐。

    果子饱满又香甜,他不准备一口气吃掉,便来回□□。

    湿淋淋的液体淹过它,动作间回响起咕叽咕叽水声。

    多像汹涌的浪潮,胡乱拨弄着耳膜。

    那么林秋葵就是坠入欲海的花瓣,遭粘稠的章鱼触角强势扒开花瓣,最终沦为一支水淋淋的玫瑰盛情开放。

    “别舔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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