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咸鱼x野狗[末世]: 第38章 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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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这家伙是企鹅来着。

    企鹅……就是那种矮了吧唧,白了吧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拼命扇翅膀都飞不起来的奇怪生物,战斗力差得没法看。

    她被祁越压在身下。

    祁越跌入她的眼神。

    海藻般漆黑绵密的长发铺开,她有好清澈的一双眼睛,黑是黑,白是白,瞳仁圆滚滚的,线条柔软美好。

    仿佛一面镜子,他在镜子里照到自己,黑头发,红眼睛,凶煞的气势,野蛮古怪的肢体语言,暗藏着一种原始的动物性。

    像蜥蜴。

    像长脚的蛇。

    还有蜘蛛。

    他记得,企鹅不喜欢蜘蛛,说很丑。

    祁越忽然想也没想地抬手捂住林秋葵的眼睛。

    一只还嫌不够,另外一只也压上来。

    手肘支住地面,手掌大而结实,掌心微微湿着,粗粝地磨过肌肤,一下子挡掉她半张脸。

    “不要看。”

    视线被掠夺,黑暗中,林秋葵感到肩膀一沉,似是祁越无精打采地靠了过来,下巴抵着颈窝,柔软的唇角无意间贴近锁骨,宛若亲吻。

    “烦死了。”他闷闷地说:“别看我。”

    让人想起水缸里吐泡泡的金鱼。

    危机解除了。

    空气中某种血腥的东西消失不见,气氛顿时松缓下来。

    林秋葵保持姿势没有动,任他捂着,任他靠着,卷曲的头发散落脸边。

    “为什么不能看?”她问。

    “没为什么。”

    不能就是不能。

    又问:“为什么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问这么多干嘛?

    祁越有点烦,就伸出来一根尾巴指头,往她脸上凶凶地戳了一下,示意安静。

    林秋葵只安静几分钟,“头疼?”

    废话。祁越嗯一声,还是闷闷地:“疼。”

    疼死了。

    搞不懂为什么这么疼,明明用刀切开皮肤,被怪物触须扎个洞都没觉得怎样。

    ——经过各种培训折磨,神经对生理疼痛彻底失去感知力,对精神上的疼,心理上的疼却始终难以销毁。

    这么复杂又抽象的概念,笨蛋小狗是不会懂的。

    林秋葵掀了掀眼皮,睫毛尖尖划过指掌,他又抱怨很痒,自说自话地命令她不准再眨眼睛。

    她没理,双手触摸他的脸,渐渐找到太阳穴的位置,按照以前在中医馆偷师到的经验,结合档案病例页的治疗详情,试着按揉一下。

    不过人体穴道多不胜数,真正地道的按摩手法要视各种情况决定。

    林秋葵兼职那家连锁中医馆的师傅资历深厚,从不轻易收徒,对徒弟资质学历各方面要求颇高。她一个负责招待客人,端茶送水,做电子表格定期电话回访的小前台,没那个天赋,没时间更没钱拜师学艺,顶多打扫卫生的时候看两眼,回家之后给自己随便按一按。

    好在祁小狗也没见识过这招,以前压根不让人接近,遑论动他的脑袋。

    俩人一个敢按,一个敢被按,前者问感觉如何,后者不吱声,代表马马虎虎还行吧。

    这个姿势不方便,林秋葵推祁越起来,盘起腿,往大腿上放了个抱枕。

    放在平时,祁越才不会躺到那个位置,没打架的时候不喜欢离别人那么近。

    偏偏今天他刚醒。

    他头疼。

    他生着病。

    一种看不见但让人很难受的病。

    生病的人有理由温顺,允许听话,于是他乖乖地躺下了,有些不自觉地亲近人。

    帐篷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淅淅沥沥地,显得帐篷里过度寂静。

    祁越突然想跟企鹅说几句话,便问:“你们怎么没被弄死?”

    语气一惯的傲气,想当然地觉得,这堆生物链低端动物离了他压根活不下去。

    “托你的福,我们及时跑路了。”

    跑得飞快,一个据点一个据点换不停,估计怪物都被他们绕晕,心里憋屈得很。

    “保安大爷没跟着我们出镇。”简单概括完祁越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林秋葵提到保安:“他还想向你道歉,说那天不是故意说你,让你别生他的气。”

    “你有生气吗?”

    祁越撇了撇嘴,不想理睬这个问题。

    “饼干。”他没头没尾地说。

    林秋葵给他一块,他又不吃,当玩具似的握着玩,以至于碎屑洒了一地。

    一道雷电闪过天际,祁越突然警觉,质问她有没有趁他睡觉的时候,给唐九渊吃饼干。

    “给了。”

    祁越:压眉毛,沉眼睛,准备生气。

    “他不要。”

    算他识相。

    欠揍的树袋熊。

    祁越:改变主意,懒得生气,麻烦。

    林秋葵换个地方,有一下没一下按着后颈穴,问出自己的怀疑:“你威胁他了,不让他拿饼干?你喜欢的零食,是不想给妮妮,还是谁都不给?”

    这人每次牵扯到食物都要发脾气,尤其一恢复精神就索要饼干追问饼干,看着相当在意的样子,她才顺口问了一句。

    祁越只说:“我的。”

    “那以后不给别人了。”

    林秋葵道。听起来像一个承诺,可她说得如此随意,如此自然。

    祁越才不会弱智到缠着她问真的吗,说到做到吗。但他也忍不住抬起眼睛,稍稍仰起脖子,躺在她的怀里盯着她看。

    仔仔细细地观察。

    分分寸寸地扫描。

    一如野兽逡巡自己的领土,他做得大摇大摆,明目张胆。

    又似侦探侦查犯犯罪现场,意图搜索到犯人撒谎的罪证。

    结果最后都没找到什么。

    林秋葵也不回应他无聊的‘你看我,我看你,比谁看得更久’游戏。

    雨下得越来越大,祁越拽着她的头发玩了玩,发现没意思,又松开。

    按摩所带来的舒适感仿若涟漪,一圈一圈轻柔地漫开,弄得他好像掉到羽毛堆里,看着看着就睡着。

    卷毛脑袋压着枕头,还不自觉地往人的肘边蹭。

    这副模样,林秋葵很难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脱身。

    干脆替小狗盖上被子,自己掏一个豆袋懒人沙发,推推按按,整理成背垫的形状,靠着睡觉。

    ——第二天上午七点半,包嘉乐小朋友遵守妈妈制定的假期学习计划,自己拼着拼音,读完小学一年级下册的第六篇课文。

    夏爷爷做好早饭,他一如既往地跑到另一顶帐篷边,叫秋葵姐姐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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