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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50-60(第14/16页)
段殊摸着那嫩豆腐似的手腕,心里头却有些忐忑。
这般直白表露自己心意,一向桀骜不驯不肯低头的段世子还是头一回。
不想要红袖添香,不想要那些烂桃花,只要桑桑一个人天天陪着自己。
却不知道佳人根本没领会这般意思。
桑桑坐直了身子,想抽回手腕怎奈那人力大如牛,使了十二分力气亦纹丝不动。
放弃了争执,她身子靠在书案上。
衣襟前鼓鼓囊囊便贴在适才放兵书那处,对面那人呼吸一重。
她反唇相讥道:“翩翩有礼的书生哪家闺阁小姐不喜欢,温文尔雅知礼数,冷了热了疼了身旁都有个可心人。若我以后有闺女,定是也要为她许个这样的人家。”
说着说着说丽嘉到这上头去了。
段殊闻言先是面色僵硬,后凤眸微眯。
低沉的声音酥酥麻麻一点一点爬满人心尖:“原来桑桑想要个闺女。”
自己一反之前顺从从了本心犟了性子抬眼偷摸看段殊上好的那张容颜没有怒意,她好像逮着杆子就往上爬的人。
试探段殊的底线,原来还可以这样。
听见他微麻蛊惑的声音,惊觉自己扯到子嗣上头。
本该羞涩的低下头去,但转念一想自己一直认为他心系她人不愿给自己子嗣。
但桩桩件件事分明表明了他是急色之人。
既如此着急为何不?
思绪如江龙入海,自由自在遨游,以前不敢想的今一点灵犀入了心。
桑桑睁大了眸子,原来夫君是不举。
再不济也是身有隐疾?
怪道他总是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她与锦年哥哥情分重,但绝无男女之情。
不然,在乡里这几年自己早就去表明心意去了。
思路歪了便正不回来了,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跑去了。
一念之间,桑桑想明白了许多事。
以前巧合的,如今的发生如串了珠串连到了一起。
他是急色的,新婚之夜便占近了自己的便宜,夜晚归来也总是喜流连床榻。
但新婚后那一日又告诫自己莫要仗着这副皮囊行事,京中美人如云瞧不上自己。
这样的话实则掩饰他想吃又吃不到。
明明他是肖想自己这副身子的。
桑桑想明白了所有关窍,捏了捏掌心微带着些气鼓鼓看向他。
既然如此,那以后也不用怕了他。
哼,不就是世子爷吗,自己还是世子夫人呢!
她转过身子不理会他投来的火热视线。
撅着嘴道:“桑桑想岔了,有了闺女他爹也不会喜欢翩翩公子作女婿的,可怜见的活在魔爪下许是过的不顺。还是不让闺女出来受苦了。”
一连串的闺女全钻进段殊耳内,他心头火热,恨不得现在就看见生的和桑桑一般貌美的闺女咿咿呀呀朝着他喊爹爹。
心头暗思,看来去温泉庄子的事要快快提上日程了。
他凑近了人,一手搭上那柔夷被拍开也不在乎,一改之前懒洋洋不在意郑重道:“要是我段殊的闺女,他想要天上月亮我也摘。哪家臭小子不长眼敢拱白菜,先挨过我手上这枪。”
他以为桑桑转了之前的不高兴,明白了他剖开的心意。
后者闻言转头望了望室内新摆上的牡丹,想着有人异想天开。
作者有话说:
从此开启段殊哄妻之路,毕竟为了抱得美人归,还有不存在的闺女总得努把力(bushi).
段殊:媳妇,你是懂我的。呜呜那些破书生一张巧嘴都是骗人的
桑桑:你在说什么?
? 六十章 心意
二人正说这话, 春晓掀了帘子进来道崔嬷嬷已经带到了。
桑桑起身走至室内正中段殊常坐的那把太师椅坐下。
一架百鸟朝凤锦绣朝大屏风掩去了段殊坐在里头的身影。
抬了抬手让崔嬷嬷赶快进来,淑环县主这事起,她也没忘记元幼薇身前柳意和嬷嬷打起来的事。
问话理应两人一齐问, 但嬷嬷是自己的人,她有所偏颇亦是自己的私心。
涉及到段殊心尖尖上的人, 平日里如何她不想多去追究,但欺负到自己身旁人头上,桑桑决计不忍。
嬷嬷向来稳重, 她倒要看看生了什么事。
崔氏面上被挠破了一道口子, 从右耳直划向唇瓣,冒着血花,痛的她呲牙咧嘴地抽气。
但进了屋里头,她正了正面色抬眼看了看桑桑面色红润, 前段时日消瘦了许多现已养了回来,如出阁前那般丰腴如珠玉般美好。
她的心放了下来。
倒是桑桑见她面上挂了彩,让她起身不必跪着,眉心蹙起担忧问道:“嬷嬷,你这脸怎不先上药?”
崔氏知道桑姐儿与她亲厚,见屋内也无旁人便站起来回了话。
“夫人莫担心奴,我留着这脸皮子上的伤是为了对峙。那小蹄子可真狠,照着老奴眼睛就抓来, 哼!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奴婢没做过什么粗活, 老奴当年打猪草的时候她还在娘胎里头眯眼呢!!”
“老奴这伤就是看着重, 不用药过几日就好了。那婢子身上看不见的地方可是挨了好几下, 现下怕是疼的直叫唤。”
说到此处, 崔嬷嬷面上微微扬起得意的笑。
论干架, 她在北地待过那些年头哪是这么个小丫鬟可比的。
倒是这次惹了事动静大了些, 她听得芙蓉院的表小姐昏过去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碍于桑姐儿。
一瞬间的功夫,忧思已在心头百转。
她看了看桑桑满面忧容说道:“倒是桑姐儿,姑爷听了这消息可是要对你不满。那元小姐分量重,老奴留着这疤,他见了想必会怜惜上你一些。”
冬日的阳光能照亮整间室内,崔嬷嬷头上花白的发丝闪烁着银光。
她是阿娘跟前倚重的人,操劳大半生到了荣养的年纪还要替自己忧心在显国公府的处境。
突然,眼眶内湿润。
心头有说不出的难过。
是她无用,不懂汲汲营营之道,入了府内将近一载还被表小姐压过一头。
一时,她也忘了那人还在里头坐着。
“将我那金疮药拿来。”
春晓闻声去箱笼内取了一紫檀木盒来,厚重隐有暗香的木料见之就知不是凡品。
她让崔嬷嬷收下后,水汪汪的眸子睁了睁让想外溢的泪水止住,迅速调整好乱了的思绪。
正色问道:“嬷嬷此事关乎内宅安稳,是非公正自有人断,你只管说了当时的状况来。”
言下之意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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