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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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启富庶, 百姓安居乐业。

    银钱足够温饱了,吃得上饭了,梨园戏曲价高又听不起。

    谁家发生了点什么小事都值得津津乐道好久。

    勋贵人家平日里再高高在上, 但这不妨成为升斗小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个人的嘴管的劳,一群人的嘴没法管。

    谈的又不是伤天害理, 谣言蛊众。

    消息传到桑桑耳朵里也不过小半日的功夫。

    身为显国公府当家夫人,自然是要对这世家发生的大事有所了解。

    是以,银屏走进厢房内瞧了眼坐在桌案旁的段殊, 面上微带些紧张凑近桑桑附耳道了这个惊天的消息。

    “什么?”她本想唤崔嬷嬷来此问话, 却不想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其心,淑环县主躲进一堂口偷人,被一群向仙姑求平安符的官家夫人瞧见了。据说当时两人情/欲上头,嬷嬷上去拉都拉不开。

    话说的直白, 桑桑又想听个明白。

    事情被传了许多个版本,最后那套人尽皆知的说法不堪入耳,她面上先是惊后又布上些红色的云朵。

    今日段殊休沐,往常不在这的人今日还赖在苍梧院。

    对,虽成婚起她就住入这,这是两人的院子。但段殊白日里皆见不到人影,有时晚边也不回来,所以桑桑下意识认定这是她一人的院子。

    她先放下了崔嬷嬷这事。

    起身走到了桌案旁挨着一绣榻坐下, 见人手执一卷兵书眉眼不抬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的惊呼。

    联想到前几日他说不会让淑环好过, 县主身份在那又是后院女眷, 离郡王府又得圣眷, 她以为这只是哄骗她的法子。

    脑中想着事, 眼神便没有移开, 外人看来自己一直看着他。

    细长有力的指节翻过一页书卷, 他抬起头来,凤眸微凛,荼蘼的声音响起:“看着为夫作甚?”

    “有何想说的,说来听听。”

    段殊未多思,瞧了外头天色知道是外头事成了。

    他给过机会了,还要作恶害他身边人也莫怪他不留情。

    桑桑也不是爱嚼舌根之人,但还是没忍住说道:“夫君,你知道淑环县主出事了吗?她这事,是不是你办的?”

    公然说出这话是大不妥,但迫于想要弄清状况。

    毕竟淑环心系段殊,人尽皆知的事。怎么会为了那种欲望去与人交合。

    面前的小脸柳叶眉轻描,平素里多半素面朝天,今日薄施妆粉,眉心一点桃花甚美。

    记得她从衡阳王府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哭,说是要离了他去,让出正妻的位置。

    不用让人去查,王府赏梅那处亭子,她用过的那酒盏,是百花盏。

    有价无市,贯来是珍品。

    王府再富贵,也不会拿一只珍品摆在显少有人去的八角亭子里头。

    中的三日醉少见,清荣郡主已查明酒水皆无毒。

    唯漏了那杯盏,府上黄医师已证实有人将三日醉抹在百花盏里头,只待酒水倒入浸上些时间便无影无形再也寻不着踪迹。

    好歹毒的心思,思及此段殊眯起了眸子。

    背后之人却是没想到桑桑馋酒,药性未全融入酒水被自己查到。

    桑桑说出那般话,伤心欲绝定是淑环挑拨。

    具体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只要解决了人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他一手抚上桑桑那白皙细腻的面颊,不在意旁人死活轻飘飘的语气说道:“我查出来了,她买通王府丫鬟,勾结外男意欲害你。此番一计未成又生一计,在我眼前蹦跶了这么久爷都忍下了。这次,是她自己找死!”

    心中的想法被证实,桑桑眼中还是一惊,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段殊精致的眉眼写满不在意,仿佛他做下的事如吃饭喝水般正常。

    见人用圆溜溜的眼睛瞧着自己。

    段殊唇角勾起,松开手倚在椅背上,问道:“怎么,桑桑是瞧不起为夫使这种下作手段吗?毕竟清流读圣贤书,自是不会同我这般。”

    说道此处,他顿了顿。

    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抬起眸子唇边带着些不屑的笑:“自是不会同我这般无耻!”

    没在意她会如何回答。

    段殊收了笑继续说道,声音里头带了些危险的味道。

    “想好了要害我的人,便得承受好代价。她用三日醉,爷便上催情香,她喜欢勾结外男办事,爷便让她勾结个够!!”

    段殊向来恣意妄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搅弄朝堂也罢,大开大合沙场斩敌也好。用什么手段,光明磊落又如何,阴私见不得人又如何。

    人性本恶,他想如何便如何,悲缅为怀以德报怨可不是他的作风。

    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装的风度翩翩,背地里没比他干净多少。

    流言四起,上至一品大员,下至芝麻小官升斗小民都知道了淑环生性放荡,青天白日跑到别人房内偷人。

    对于一向眼高于顶,傲气入了骨子里的人来说受言语霏霏比死了还难受。

    这样看来,就是想在自己身上走一遭的事亲自临到淑环身上。

    桑桑看了看段殊身上着的乌金云绣衫,暗黑的袍子如墨,上头金线张扬舞爪就如他这个人一般。

    她感觉他话里有话,什么叫清流读圣贤书,这事怎么与清流扯上了关系。

    不过,他竟然收拾了淑环。

    柔夷拉上那厚厚光滑的袖子,她似是不解问道:“县主心系夫君,你这般做心头可有难言之隐?”二人究竟有无情愫不得而知。

    段殊闻言嗤笑一声:“天底下肖想爷的多了去,莫非每一个都要我疼惜?”

    “夫君瞧着很是得意?”桑桑接着反问。

    手上该拉为拽,大有他答的不好便撕碎这衣裳料子的意思。

    瞧着这副模样,思及以前营里头手底下将领侃事儿,什么婆娘最怕有人瞧上了他。

    他当时独自坐于一旁酌酒,闻言转头看了一眼。

    膀大腰圆,满面黝黑的汉子红着脸胡扯,面上满是得意。

    所以桑桑说的得意应该是这个意思。

    反应了过来,他反握住了那手眼皮子一掀,依旧慵懒:“你夫君我是个俗人,但也没那么庸俗。说不来那等子雪月风花的话,也没有什么红袖添香的心思。”

    “还是说你喜欢那种张口闭口之乎者也,月上柳梢头还要拉着姑娘情定三生的书生?”段殊摩挲着细滑如羊脂玉般的手腕,低垂的眸子里闪过暗欲,隐隐有波涛汹涌狂暴之势。

    桑桑气的有些想笑了。

    问他喜不喜欢避而不答,在这攀扯清流,再听不出来他何意自己也枉被教书古板的老先生敲了那么多手板。

    他说的从始至终都是一人,锦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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