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言三千: 13、(十二)酒吧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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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光文娱厅离学校不算远。里头有类似酒吧、网吧、俱乐部等娱乐性质的场所,通常会灯火通明、连宵达旦地营业。

    “浮梦若影,光华瞬逝”是它的主题。

    许念一觉得这个标语起的好,很符合当代一批人的思想观念。简而言之就是人生苦短,且行且乐吧。

    一进酒吧,她俩就看到碧猫跟她的毓友手裹手在吧台前如胶似漆地腻在一起。

    汪洋调侃道:“二位初几拜高堂呀?要不要提前给咱发个喜糖?”

    碧猫的右肘搁在吧台边缘,左手搂着毓友的腰,十分带意思地坐着。她眨着狡黠的眼睛说:“你就可劲酸吧!”

    汪洋对酒保说:“帮她们调杯‘双枝连理’,钱算我账上。”

    酒保有些难为情:“抱歉啊,没有这种酒。”

    汪洋凑近了些,将声音沉了沉道:“创新呀,朋友,别扫面子!随便兑个像样点的就行。”

    酒保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不过一会儿酒就放到了汪洋面前。

    汪洋看这杯模样怪异、颜色对比鲜明的酒,很开心的说:“这不是很好吗!”

    吧台驻唱的来了,酒吧的人也渐渐增多。歌曲伴着节奏感鲜明强烈的电音响起来,颤人耳膜,五光十色的镭射灯更是闪耀着人的眼目。

    人们让本性释放,狂叫着,大嚷着,挥舞着手臂,击节跟拍。她们的脸上被时不时打过来的光柱照得蓝一块紫一块。

    汪洋酒量很好,也爱喝,她和碧猫拉结来了一帮人玩喝酒罚赏的游戏。她们在酒桌前传递酒水,为了能灌醉别人随意更替着游戏规则。

    许念一连输了几轮,喝得有点微醺,意识有点恍惚,就不想再玩下去。

    她来到酒吧外,经冷风一吹,顿时感觉有些清醒。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流不断。忽然,一束奇异的光断断续续地刺进了许念一的眼睛,她眯起眼下意识地朝斜对街看去。

    有一个身材高挑的人站在那,正和谁交谈着。那束光是她胸前的坠链发出的。

    “什么项链还会闪光呢?”许念一心中有点困惑。

    “也许是反光?”她想了想,觉得这不太可能,灯光是从那人头顶上打下来的,不可能反射到这里来。

    真是奇怪。不过许念一也没想去追究。

    就在这时,她又感到有一束光从人流里穿了过来,不过这一次是从那个人眼里传出的。

    刚才和她说话的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正站在门外打量着许念一,而在她身后是浮光旗下的一家俱乐部,专门为影视书籍爱好者而设立。

    许念一带着奇怪的感觉朝她走去。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那人是有意看过来的。

    在灯光照耀下,一双透澈而温婉的眼眸直触进了她的内心——这双眼睛格外像鹿尔的。

    许念一的肩膀稍稍抖动了一下。

    “你好?”

    她有着格外温和的声音。

    许念一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那块坠饰的光又闪了一下。不知怎的,许念一的眼前一片昏暗,接着身体作势向前倾倒。

    那人迅速地上前来,伸出手将念一扶稳,轻声笑了笑:“看起来你不太好哦,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许念一点点头。

    一股清幽淡雅、花香浸月的芬芳袭拢过来。

    “原来是毓性啊…”许念一想。

    许念一半偎着她,俩人来到了俱乐部的三楼。这一楼应该是类似于休息室的地方,很安静。不远处有一张桌子旁围了四个人,仿佛在讨论某本书或电影。

    许念一被那人扶坐到了沙发上。

    “谢谢你。能不能帮我弄杯水来,冷热随意。”

    一杯温热的红茶很快被递了过来。

    那人坐在许念一身边,问道:“一个人出来玩?”

    “不,和朋友出来的。”

    她又问:“我看你是从酒吧走出的。是酒喝多了发晕吗?”

    许念一说:“不算多。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说完,她快速地瞥了一眼那人的坠饰。坠饰呈振翅欲飞的禽鸟状,闪着灰金属光泽,在白色针衫的衬托下,显得尤为醒目。念一又道:“坠链很漂亮,是定制的吗?”

    “应该吧,是生日时姐姐送的。”

    许念一点点头。她看了看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有点好奇的问:“她们在聊些什么?”

    “一部电影。”她回答,“嗯——一部关于宿命的电影。我正巧看过,要不要跟你讲一下?”

    许念一点头:“好。”

    “电影讲述的是有关时间特工的故事。”她说,“一个青年人和酒吧老板聊天,讲述她还是毓性时的经历:她原本是个弃婴,在孤儿院长大,属于智力和体力全能的那类人。有一次她遇上一个衍人,对她一见倾心。衍人对她分外温柔,百般照顾,但得知其怀孕后却消失了。在她生孩子后,医生告诉她一件意外的事,她在生孩子时大出血,属于毓性的器官损坏了,但又告诉她一件意外的事,医生发现她体内带着一种有奇特修复功能的衍性激素,考虑到她的生命安全,就将这种激素彻底激发出来,于是她成了衍性。等过了几天后,孩子就离奇消失了。

    “她一下子变得很茫然,无方向可言,她需要一个目标,酒吧老板是一个时间特工,她将她带到了过去,让青年自己去寻找,不过有时间要求,然后青年碰到以前尚未改变的自己,一番聊天后,彼此便爱上了对方。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后知后觉必须要回去,只好留下了已有身孕的以前的那个自己。

    “后来那个时间特工将青年带入自己的公司,代替自己任职。原时间特工完成了她最后的两个使命:一是穿越到过去,将那个尚未改性的青年的孩子偷抱走,然后送到孤儿院;二是穿越到未来,杀死一个危害社会的炸弹客,但与炸弹客一番较量中,她发现炸弹客就是老去的自己,但她仍然悲愤地将其给杀死。”

    许念一问:“那个青年呢?成了时间特工以后是去找以前的那个她了吗?”

    “没有。原来的那个时间特工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被炸毁了脸,整容了的。其实她是中年时期的那个青年,只是因为整容,青年没发觉而已。”

    “也就是说,这些人,其实都是一个人?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嗯,总的来讲,就是几个小的循环,构成一个大的轮回——永远的将自己送到孤儿院,长大后爱上改性后的自己,然后生下一个自己,再杀死老年的自己。永远的寻找目的。用电影里面的话来讲就是——一条永远吞噬自己尾巴的蛇。”

    许念一思考了一会,问:“你是赞成宿命论还是反对它?”

    “算是部分认可。但我认为命运应该有两种性质,一是无常性,另一种是存在性。这部电影主要表现了它的第二种性质,就是强调宿命是无法逆转的,就算其中有某种小的变化,那也会被大的走向给吞并,不会影响什么。而事实上,命运会同时兼备这些特性,有不可逆的宿命,也有未知的可能性,不过可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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