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竹马: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她的竹马》 20-30(第6/24页)

,蒋舒喻流露出坏心眼,立马双手赞同,“我可以。”

    宁酒注视最后一个没发声的人。

    顾暮迟抬眼:“都行。”

    三比一,少数服从多数。

    尽管卢飞宇满脸不情愿,脸色惨白,还是被蒋舒喻拉进场。

    进门前,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

    “你们三个人太可怕了。”-

    高峰期,座位坐满了人。

    买不到连排的四人座,他们分成两组,顾暮迟与宁酒坐在9排中间位置,卢飞宇和蒋舒喻坐8排。

    电影经过一小段广告,开幕直接来了个暴击。

    观众完全没心理准备,尖叫声此起彼伏。

    宁酒右手捧爆米花,吓得手一抖,爆米花差点掉地上。

    耳边格外清晰地听见前方卢飞宇的惨叫声。

    顾暮迟侧脸看向宁酒,过了几秒,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仿佛笑她胆子小。

    大家沉浸在电影当中,影厅非常安静,她忍了忍,大方地选择无视。

    电影仍在放映。

    她坐直了些,喝了口冰可乐压压惊。

    这部片子剧情逻辑很烂,属于观众怀疑导演把自己当傻子的系列。唯一的亮点就是配乐够惊悚,时不时突如其来冒出吓人的鬼脸,作为恐怖片,恐怖的氛围营造得蛮不错。

    剧情跳脱,常常出现意料之外的高能画面。

    宁酒的心脏时常咯噔吓一跳。

    当主角明知道屋子里的厕所不对劲,还作死拿了把菜刀战战兢兢上前时,眼前突然跳出一张狰狞的死人脸。

    占据了三分之二荧幕,大到简直要跳出幕布。

    手剧烈一抖,她大叫了一声,声音融合周围的尖叫声。

    顾暮迟手抵着下颌。

    见到她低头猛塞爆米花,他略显稀奇:“这烂片你也害怕?”

    “剧情虽烂,吓人呀。”宁酒努力镇定下来,小声说,“你真不害怕?”

    “嗯。”

    顾暮迟心不在焉地回了声,然后笑起来:“看那么多年的恐怖片,别人胆子越练越大,你怎么越练越小了。”

    宁酒觉得有必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反驳道:“你当别人都是你。”

    顾暮迟点点头,厚颜无耻地承认:“确实,我也知道自己胆大。”

    “……”宁酒噎住了。

    “胆子是会越来越大的,目前还没达到,是因为练的次数还不够。”她没看荧幕,表情镇定自若,“以后你就看着吧,再吓人的东西也吓不住我。”

    他又笑了声,装模作样地回了句:“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胆子这种东西是天生的。所以……”

    话停住,宁酒动作停住。

    视线掠过去,听到他语气挑衅:“最好别对自己期待太大。”

    “……”

    宁酒手一紧,特别想把手里的爆米花盖到他头上,用尽了洪荒之力,才压制住这股冲动-

    电影散场,灯光大亮,观众陆陆续续离席。

    卢飞宇身体瘫倒,一副人快不行的样子,蒋舒喻出去必须先等他走,被迫堵在原座位,她喊了几声卢飞宇没反应,逐渐不耐烦了,拍了拍他后脑勺:“瞧你那没用的样。”

    “这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吓人的电影了。”他气若游丝道,“救命啊,晚上不敢去上厕所了。”

    宁酒微微一笑。

    以前有一部家喻户晓的某部电影,被称为最恐怖的电影TOP1,比这部恐怖片还吓人。

    那时候她没当回事,跑去看了,后遗症相当严重,吓得连家都没敢回。

    成天跑顾暮迟家,跟屁虫似的,他走哪她就走哪,一惊一乍的他嫌弃死了。

    一路上,他跑去厨房灌个水,她都要扯住他袖子不松手。

    顾暮迟:“我上次提醒过了,你非不听我话。”

    “但刺激啊。”宁酒蜷缩沙发,毫无悔悟之心,“过几天就能忘记了。”

    这番话一出,顾暮迟诧异地瞥她一眼:“你可能把自己的调节能力想象得太完美了。”

    宁酒:“……”

    伴随卢飞宇骂骂咧咧的声音,四人往放映厅外面走。

    她的回忆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顾暮迟从小学五六年级起,嘴巴越来越欠越来越毒了。

    小学低年级,那个沉默寡言,偶尔还会露出负面情绪的顾暮迟,早已消失无踪。

    他的成长路线,是专门走了一条让人气吐血的道路。

    宁酒印象里,还留存着曾经躲在衣柜里的顾暮迟。

    显出几分脆弱的情绪。

    像上辈子存在的人。

    跟现在完全没有一点重合了-

    很小的时候,宁酒已经明白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死亡。

    她有时候思考,如果亲近的人去世了,再次见一面的话,是鬼也能接受。

    因为心中有个信念,那些离开的人,不忍心伤害曾经爱护过的人。

    宁酒的爷爷去世时,她这么想过。

    小学三年级,顾暮迟的外婆离世,她也这么想过。

    老小区的人情味浓厚,街坊邻居经常互相打听别人家里的底细。

    某次父母的闲谈,宁酒无意间听到了顾暮迟家里的事情。

    钱奶奶和陈建生了两个女儿,女儿们分别成家立业,大的去了国外,小的嫁的近,住在松远市中心的东边小区。

    婚姻幸福,夫妻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出了点事,小女儿离婚再嫁,将八岁大的顾暮迟托付给父母照顾。

    钱奶奶喜欢小孩子,经常陪顾暮迟去楼下散步,同时对宁酒态度慈爱,把她当做另一个外孙女。

    宁酒上下楼偶遇钱奶奶,她会很神奇的,从口袋里掏出奶糖,毫无例外。

    9岁那年,冬天下起了纷纷扬扬鹅毛般的大雪,她给两小孩编织了两顶毛线帽子,一蓝一粉。

    顾暮迟偏爱深色,对蓝色不太喜欢,嘴里嫌弃,一到冬天,必定每天戴它出门。

    而宁酒收到这份礼物,别提多欢呼雀跃了,成天套头发上,跟同学们炫耀。

    这样慈祥的老人,宁酒曾经发自内心喜欢她。

    钱奶奶身体硬朗,活到七老八十不成问题。然而人生无常,某个夜晚,她不幸出了意外。

    救护车迅速出动,送她去医院进行抢救。

    宁酒的父母急忙开车过来。

    乔母牵着宁酒的手往里面跑,冷空气潮湿,风刮着眼睛,像刀子划在玻璃上干涩难忍。

    医院的味道并不好闻,消毒水浓烈。黑暗吞噬了窗外的世界,头顶白炽灯的光,极其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