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烧: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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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捏着被子,盖住双眼,呼吸重重——无论怎么样,都不想被易慎讨厌啊。

    她以为,满足所有欲/望,就能落落大方地放下。

    可沈爰意识到,就因为这个/口勿/。

    好像更难放下了。

    …………

    一连好几天都没休息好,窗帘缝隙透着蒙蒙亮。

    多翻身几下就会惹舍友不耐烦,她早早起来,洗漱后去找在自习室通宵一整晚的生窈结伴一块吃早饭。

    生窈看见她都惊呆了:“不是,你怎么比我这通宵赶论文的人眼皮还肿啊??”

    沈爰摸了摸眼睛,“很肿吗?我没睡好…”

    “嗯?怎么回事?”生窈想了想唯一能困扰到她的事,试探:“男人没泡到?”

    沈爰被猜中心事,一时间没回答。

    生窈还在分析,纳闷:“不对啊,我看那易慎对你挺不一样的,拒绝你了?”

    “你没多说什么吧?姐妹,男人可以追不上,身段可不能低了。”

    “这个不行就换一个嘛。”

    好友大清早喋喋不休的把沈爰脑子都说乱乎了,一解释就要扯出太多事,她哎呀一声摇摇头:“没有没有,等回头我再跟你讲吧,先去吃早餐啦。”

    一说到早餐,生窈带着人马上转了个方向,“学校外面,就附近,有一家生煎包特别好吃,我们去买那个吧。”

    早晨六点多,学校里活动的身影寥寥无几,树叶舌苔含着露水,和洒水车扬洒的雾气混作一团,泥土清香弥漫。

    落叶被踩碎的糜清味道,叫醒困倦。

    两人刷脸出校门,沈爰跟在后面,被身前的生窈碰碰胳膊,“圆圆,你看那不是易慎吗?”

    她一愣,顺着生窈看的方向望去。

    校门口人行道,最大的那颗枫树下,易慎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

    清晨冷气围绕他全身,落拓侧影多几分冷肃。

    似乎是有些怕冷,他双手抄着卫衣的兜,弓着背有点懒散,老神在在地听对方说话。

    沈爰移动视线,落在女生的脸上。

    女生有些清瘦,旧牛仔裤洗得发白,长相标志,垂搭的黑发柔软,但整个人的气质却透着股坚韧。

    她仰头看向易慎的目光在飘雾的清晨,都爱慕得那么显眼。

    两人站在一起,像粗壮的杉树和秀气的细竹。

    都骨直,挺立。

    看上去相配。

    “喂,什么情况啊……”生窈压低语气。

    沈爰唇瓣抿了抿,第一眼就觉得这女孩子眼熟,在想到她的身份后,心跳再次坠落。

    女生应该叫韩雨筠,是二哥高中时追过的那个学霸校花。

    同样,也是二哥口中,被易慎挖墙脚的那个女生。高中毕业那天,韩雨筠当着很多人跟易慎表白,但最后被沈绰打断,当时闹得很不愉快。

    以前短暂瞥见过照片,没想到真有亲眼看见的这天。

    生窈听她短暂解释,惊讶了:“你的意思他俩好过?还是暧昧过?”

    沈爰不知道,摇头,拉着她只想赶紧离开。

    即使知道那两人或许没什么,也知道易慎的私生活和自己没半点关系。

    可她还是没忍住,就是胸腔苦涩。

    那个女生…

    真人更漂亮,也更有气质。

    直到抵达早餐店,沈爰都魂不守舍的,生窈察觉出她的低迷情绪和来源,叹气,心想这没谈过恋爱的姑娘就是太容易栽进去,还想不开。

    她搂住沈爰的肩膀,安慰:“如果不能控制不去想他,就做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下了课宿舍护士台,听到对方说:“今天护工下班的时候过来报备了一下,让你尽快给他下个季度子窝回椅子,带着衅味睨她,俨然一个逗弄小姑娘的混球。

    沈爰压低眉心,把撒到桌子上的花生一颗颗夹回碟子,碎碎埋怨:“浪费粮食,不懂欣赏…”

    “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阖眼点头:那挺好。

    “如果你以后不再这样搞坏的话。”她很没出息地补:“我会继续喜欢的。”

    易慎皱皱眉。

    有点无奈到想乐。

    沈爰看他,很认真地教育他:“你不喜欢摆放美感的食物可以说,嘴巴长着也不是摆设,我不弄就是。”

    “而且,你还破坏我的‘劳动’成果,以后不许这样。好、不、好?”

    易慎睁眼,注视她几秒,和沈爰隔着卷缩升空的秋风对视。

    越是无言方便把思绪抛到脑后。

    但这套理论,在她身上并不适用。

    周围人越是快乐,嚣闹,沈爰就越清醒,一平静就会忍不住去想那个人,还有与他有关的所有事。

    好像心上压了块大石头,推也推不开,融也融不掉。

    唯一能解决这份压抑的解铃人——易慎。

    明知道办法却又不能靠近,像条走不通又无法退的路,沈爰有些懊恼,端起茶几上成排的调酒灌饮起来,一向以品鉴为目的饮酒的她,第一次这么粗鲁地辜负手中佳酿。

    时间慢慢过去,她也不记得喝了多少,只知道随着一杯杯放下,头脑逐渐混沌起来,有种拙劣手段得逞的庆幸。

    等上了三次卫生间回来,沈爰就有些视线迷糊,脚底踩软了。

    幸好套房的外间是个休息区,所有人都挤在里面,隔音门抵挡嘈杂,留给她一隅清净。

    醉得太晕了,沈爰走斜线到沙发,“哎哟”一下栽进去,顶灯晃得她眯起眼睛。

    手边没有任何遮挡物,身上只有裙子,肯定是不能掀起裙子遮光的。

    沈爰烦躁地咕哝几声,傻乎乎用手背盖住眼睛,合上眼昏昏欲睡,两耳不闻周围进进出出的声音。

    醉酒的坏处在于酒后的睡眠很差,像被吊在水面上,湿润却不沉浸,不上不下很难受。

    不知过去多久,又一阵清凉小风掀动她的衣摆——有人进来了,随着脚步靠近又远离,进了里间。

    短暂过去半分钟,那脚步声又从里间出来了。

    但这次它没有离开。那人走到中间,然后停在了那里。

    易慎站礼短暂掀眼,交代一句。

    沈绰就更不明白了,环胸和沈爰对视一眼,“一个辩论而已,还能让您谢大天才付出这么多精力准备?”

    问到这儿了,谢肖礼发空的目光似乎在想什么人,想着想着眼睛都冒杀光了,冷哼一声。

    “沈绰,咱俩还是不一样。”

    “我这人呢,不仅要赢。”谢肖礼往后一靠,挑起的眉峰靡着倨傲,“还得赢得绝对,赢得漂亮。”

    这场辩论,必须打得姜蘅招架不得,落花流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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