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烧: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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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都在玩,就他一个人窝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聚精会神。

    沈绰走过去,纳闷了:“不是,说了出来玩儿,你在这儿卷什么呢?”

    “过两天有辩论,你懂个屁。”谢肖欲说还休,“怎么?”

    “你说得对,今天,这事,让我后悔了。”沈爰说着违心的话:“我后悔喜欢你了。”

    风过,吹响了整片树,也略过易慎额前的黑发。

    他抄在兜里却僵硬的手,像落叶沉默的潜台词。

    “只是还有一件事我还想做。”她望向易慎的杏眸迷蒙水色,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绝色,“你低头一点好吗?”

    易慎没有任何犹豫,俯身下来。

    下一秒,柔软清甜的气场向前袭来,他没任何防备。

    沈爰贴过去,踮脚,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一冷一热的唇瓣贴合,伤感却酥麻的火花倏地烧起,战栗时两人共振。

    易慎大脑顿然空白。

    第 20 章   RoyalBlue

    RoyalBlue:20.

    或许是历经危险后的应激反应,她需要铺天盖地的安抚,慰藉,渴求怀抱和亲密。

    或许是其他情绪,让她克制不住冲动,放弃淑女应有的矜持,只想在这个时候亲他,在决定远离的时候亲他。

    这是她的初/口勿。

    沈爰毫无技巧,紧张地闭眼睫毛都在抖,他颈后的皮/肤烫得她指腹战栗,软软唇/瓣贴上去后急切地碾了碾,学着小说里看到的那样,伸出舌尖短/舔/舐。

    稍许试探,探得她下半/身全软了。

    她横冲直撞的主动刚要投递眼神,腰后的东西就抵得更深,吓得她倏地低头。

    居民区的这些人,似乎也都有些忌惮彪子,见着他和其他小弟出现,都低着头或者偏开视线,装作瞧不见。

    这让沈爰的心更往深处掉,对未知的展开感到恐惧。

    哥哥以前跟自己说过,出门在外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麻烦事。

    沈爰想了想,颤抖着嗓音小声问身后人:“您好…易慎,怎么惹到你了?是欠钱吗?欠了多少。”

    “我有钱,我替他还给你行不行?”

    “小美女,他要是有你这觉悟,我也不至于这么整他。”彪子不为所动,恶狠狠笑了两声:“老子就是要看他走投无路,最后跪在我面前求我。”

    “一条他妈兜比脸干净的野狗,怎么敢跟我对着干。”

    跟在他身边的小弟也笑,讽刺十足地来了句:“易慎这小子搞了个小富婆,还敢跟彪哥装穷。”

    “哥,必须给这傻/逼点儿教训。”隐喻十足。

    绑架勒索,这群人无视法律吗?!

    沈爰哪能听不出这些话里直勾勾刺到身上的危险,身上抖了抖,又怕又气,愤懑道:“你绑我没用…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怎么会为了我把钱给你。”

    彪子盯着她的侧脸,哼笑:“等着看。”

    “你看看他会不会因为你,乖乖跑回来送钱。”

    …………

    不知道彪子怎么跟房东要到的钥匙,开了门,沈爰被推进去,一个没站住,摔倒在地上。

    摔疼的瞬间,她才意识到为什么要来这里,绑她去哪里都会留下痕迹,但是回易慎家里就不一样了,屋里应该也没有家庭监控,等他到了再面对面转账,全程都是易慎自愿。

    沈爰一咬牙,爬起来就往门外冲,同时大喊:“救命!!有人绑——!”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彪子捂住,两个男人同时推,沈爰就像片树叶一样再次跌回去。

    她拼尽全力的叫喊,刺激到了两个早就蠢蠢欲动的小弟,那两个人冲动冒头,走过去就把她压在地板上,一人的手抓上沈爰的领口。

    另一个人的手摸上了她,像羽毛扫心,隔靴搔痒,易慎身体里厚重的欲/望一掀而起,如野兽出笼,从颈后连串到脊骨,春风野火连绵烧起,提警自己已被侵进。

    抄在兜里的手指麻到末端,脖颈青筋跳动偾张,唇上流转的温软像从未探索过的秘地,他低垂的眸子烧了火。

    在她预料满足的,这让她更难过。

    易慎天性生冷的目光,此刻细细描摹她每一寸脸颊,嘴唇红得像醉时,沉静中混杂性/感。

    他喘着,嗓音沙粝般磨人:“行了么。”

    沈爰的泪意再次袭来,揪着他衣服的手指收紧,“嗯。”话语颤抖:“我,想做的做完了…”

    那就行了。

    易慎用拇指指腹轻轻带掉她唇边的湿迹,用力摩挲解瘾,隐藏在欲/火下的是极度的清醒,告诉她。

    “沈爰。”

    “你该回去了。”

    回到你原本的世界里去。

    …………

    凌晨的滨阳橙黄安宁,城市终于得到片刻休憩,高松路灯亮得刺眼。

    马路空荡荡,偶有骑着电车的外卖员匆匆略过。

    易慎孤身往禄坊胡同方向走,单薄的身影在路上拖长,转向。

    电车从身边唰地飞驰而过,带起一股风,微微撩动他的衣摆,独僻的色彩生动中浓烈。

    他兜着卫衣帽子,压低黑发眉眼都被遮住,灯光照清了唇边的伤淤。

    易慎穿过寂静的跨河宽桥,像条垂头丧脑,不知归处的野狗。

    彪子这次吃定了牢饭,小姑娘也被吓跑了。

    近期身上的麻烦事儿基本都清扫干净了,按理说该松口气。

    但是。

    “嚓。”鞋底与石板路倏然摩擦,易慎停止脚步。

    他驻足桥中央,明黄色灯砸下来,窥探男人远眺的意图。

    易慎就这么站在那儿,久久没动弹,任由秋风刺骨。

    可无论空气多冷,仍在滚烫的嘴唇都无法冷却半分。

    半晌,他低头,嗤笑半声。

    颓败又无奈。

    回家后,一整夜沈爰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嘴唇是麻麻的,好像那抹温度还留在上面。

    一闭眼,她满脑子都是易慎敛着眸子/口勿/她的神情,喷洒的吐息,圈紧她的手……稍稍想一下呼吸就会加剧,被子下的耳朵冒出热气。

    没想到经历的那些危险和恐惧,全都被这个/口勿/吞噬了。

    挣扎几番把羞赧压下去,沈爰把小脸从被窝里拿出来,透了口气。

    前一秒还在为初/口勿/而悸动,下一秒耳畔又回荡他说的那句“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沈爰的目光静下去几分,生出悲伤。

    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上的人,她强要改变轨迹,插足他的生活,结果就是给人家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比起得不到他,沈爰更怕被他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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