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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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流萤溪水了,她想落荒而逃,足下却宛若生了根,挪不动半点脚步。

    燕唐悄悄深吸一口气,目光熠熠,凑过来蹭了蹭奚静观的侧脸。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奚静观脸颊发烫,绯色顷刻间漫上耳尖。

    燕唐却不管不顾偏过头来,一手捧起她的脸。

    “静观……”

    唇上落下轻柔一吻,未散的流萤飞过来,天地间万物都止了一瞬。

    花睡水眠,萤火点点。

    他们躲在无灯的溪畔一角,这场春悠闲而又漫长。

    045 烧纸钱

    燕唐脚下踩着柔软的青草地, 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眉飞色舞,比自己养的蛐蛐儿赢了“威武大将军”还要得意洋洋。

    他怕奚静观再给他一拳,堪堪憋住笑, 满心的欢喜却从弯弯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奚静观心里还别扭着, 余光瞥见燕唐飞翘的唇角, 一颗心又“砰砰”跳了起来。

    她暗自嘀咕,怎么就栽在了他的手上?

    想了也是白想,奚静观索性作罢, 饶了自己一马,两手环住燕唐, 趴在他背上闭眼装睡。

    耳边是奚静观轻轻浅浅的呼吸, 燕唐心里好似被灌满了蜜, 丝丝缕缕的甜渐渐溢了出来,散入百骸里。

    他有意放慢了脚步, 巴不得脚下的路长一些,再长一些,长长远远,永无尽头。

    耳畔热闹起来,小院儿近在眼前, 燕唐蓦然停下了脚步。

    他久久没有动作,奚静观假寐许久,装也装不下去了,眼睫一掀,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

    奚静观这会儿正是脸皮薄的时候, 燕唐自然百依百顺。

    见他站在原地, 脚下如同生了根, 奚静观眉心一蹙,不由问道:“怎么不走了?”

    燕唐得寸进尺,侧过来一点脸,哀哀地说:“奚小娘子可怜可怜我,明儿醒个早吧。”

    奚静观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若非逼不得已,她实在不想愿早起。

    燕唐接着又说:“你可是亲口答应了的,要与我一起去放纸鸢,我掐指一算,料定明日春风正好,是个难得的时机。”

    他有意装腔作调,“若是我们出门晚了,保不齐燕序贺蔷他们就要来了。”

    奚静观被他逗笑,“依你了。”

    不靠谱的主子不在,童儿也能闹翻天。

    今日值夜的几个童儿百无聊赖,坐在树桩子上打叶子牌。

    他们本来还知晓心虚,兴致高了,却也不见燕唐与奚静观回来,胆子便不由自主大了起来。

    与胆子一起变大的,还有嗓门儿。

    看他们打得开心,喜官最先围过来开始指点江山,团圆与福官在檐下说了会儿闲话,也搬着木凳凑了过去。

    元宵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团圆,端个托盘去献殷勤,将瓜果悉数分完,也不说要走了。

    嬷嬷们无心去管,坐在榆树下谈论着衣裳上的新花样。

    燕唐推开门,入眼便是这番“其乐融融”之景。

    奚静观难掩错愕,“你们……”

    燕唐走向站得最高、神色最激动的童儿,屈指弹了弹他的脑袋瓜。

    “好童儿好童儿,我与三娘子才出门多久,你们就称起大王来了。”

    童儿慌手慌脚,将叶子牌藏在身后,缩起脖子去喊奚静观。

    “三娘子。”

    被拿捏住了软肋,燕唐一时无言。

    奚静观走过来摸了摸童儿的头,温声问道:“时辰也不早了,怎么还不去睡?”

    童儿抿紧嘴唇,扭扭捏捏不敢作答。

    燕唐又弹他个脑嘣儿,折扇点了点他身后的叶子牌,板着脸道:“我与三娘子耳聪目明,你现在再藏,又有什么用?”

    兰芳榭中规矩不严,元婵嘴上说着 “上梁不正下梁歪”,却也并不来管,久而久之,这些自小养在燕唐身旁的童儿也随了燕唐的性子,愈发胆大包天起来。

    牌局到此为止,喜官一脸意犹未尽:“小娘子早回来一会儿就好了,上一局打得才叫精彩。”

    燕唐就站在奚静观身旁,借以折扇遮挡,低声笑道:“这回脚长在三郎君身上呢,来得早还是来得晚,三郎君说得才算。”

    奚静观横了他一眼。

    燕唐歪头装无辜,大摇大摆进了房,满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燕唐蒙在锦被里辗转反侧,胸腔里的小鼓还在响,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这场独角的欢愉,一直持续到了次日清早。

    乐极生悲,燕唐兴许是与透云儿相处久了,嘴也变成了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天方大白时,童儿才将菜粥端上来,贺蔷的声音就飘了进来。

    燕唐败兴不已,将手里的汤勺往瓷碗里重重一搁。

    “这个老鸹。”

    奚静观用帕儿轻拭唇角,笑意盈盈道:“以往在燕府,你巴不得他来,现在人来了,你又觉他聒噪,好赖话全被你抢去了。”

    燕唐无限惆怅道:“今时不同往日,那能一样吗?”

    他臀不移凳,只将上半身往外偏了一偏,语气颇为不善:“你的童儿没给你饭吃么,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贺蔷被他劈头盖脸说了一通,自顾自扯来一张长凳,回击道:“你是吃错了什么药,火气怎么这样大?”

    福官正端着黑乎乎的汤药过来,脱口道:“药?药来了。”

    喜官笑得前仰后合。

    贺蔷知晓奚静观断不了药,却还是被这怪异的苦味熏得皱紧了眉:“这药好生厉害。”

    奚静观笑道:“吃得多了,也就与饮水无异了。”

    燕唐还憋着股子气,瞪了贺蔷一眼,折扇挡在两人中间,将身子向后撤了撤,“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别坏了我的好事。”

    贺蔷露出点不屑:“你都成过亲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他说完就住了嘴,神情随之一僵,目光瞥向了奚静观的小腹:“燕三,你……”

    燕唐当即给了他一扇,“去!收收你的混不吝!”

    贺蔷险险躲过,放轻了声音问:“那你如此不待见我,是要偷偷摸摸做什么去?”

    燕唐动了动下巴颏,难得掉了一回书袋,显摆道:“忙趁东风放纸鸢。”

    贺蔷嗤了一声,才说:“就你肚子里的墨水儿多。”

    看他蒙在鼓里,燕唐很是自得。

    贺蔷径直将脸撇过去,视线在房中一扫,盯着桌上那只奇丑无比的纸鸢看了好一会儿,好一阵儿后,两唇才挤出来几个字:“这玩意儿不会是你做的吧?”

    燕唐挺了挺腰板儿,“是又怎么样?”

    贺蔷肆意嘲笑:“亏你是个二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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