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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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仙的大作一卷,送到了燕席怀里。

    “是宝是草,因人而异。长兄何必强求?”

    燕席半信半疑,只道燕唐玩心太重,压根儿不知清源仙的名声之盛。

    他腹诽不止:这宝贝就算给了他,只怕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燕席兀自在心底演了半天戏,终是说服了自己,将画卷收了起来。

    可他不能白来,停了片刻,燕席向燕唐透露了一个消息。

    “三日后,燕府有贵客临门。”

    心神微漾,燕唐隐去笑意,问:“哪位贵客?”

    燕席放低了声音:“点玉侯,官仪。”

    035 初相逢

    “他来做什么?”

    燕唐垂眼拨弄扇面, 燕席瞧不分明他的表情。

    “这我哪里知晓,”燕席将清源仙的画作搁在膝头,将唇角向下一撇, 道:“伯父早早有所准备, 定然晓得个中因由, 你若实在好奇,不妨去问问他。”

    “罢了,我可不去讨打。”燕唐叹口气, 歇了心思,嘀咕道:“找他还不如去找燕庭。”

    燕修之豆腐嘴、刀子心, 与他相比, 庶兄燕庭可要好说话多了。

    燕席闻言失笑, 打趣他道:“二弟一心扑在公务上,怕是没工夫搭理你。”

    燕唐心里却在思索另一件事, 他愁思不语半晌,问燕席道:“今年望眉涧之行,祖母派了谁去?”

    燕席骤然皱起了眉:“松意堂里没消息。”

    他察言观色,接着道:“怎么,你想去?”

    燕唐点头, 笑说:“祖父还没见过他的三孙媳呢。”

    “你可莫要诓我,弟妹年幼之时可没少往燕府跑。”

    燕席话至中途,又说:“不过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她应当也忘得差不多了。”

    燕席说着说着, 恍然大悟,笑出一口白牙:“我还道你平白无故怎么问起祖父来了, 原来是情根深种。”

    燕唐脸不红、心不跳, 眉眼含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燕席在心里“呸”了一声, 道:“不害臊。”

    燕府中热闹如常,不过一二日,忙碌就掩盖住了连蘅苑中飘出的悲伤。

    团圆在荷风莲湖中摘了一篮儿莲蓬,在檐下遥遥瞧见石亭下的奚静观,放大了声音说:“三娘子没去赏花?”

    奚静观疑惑抬眼:“府中又开了什么花?”

    团圆将竹篮递给一个梳着冲天辫儿的童儿,指着房檐下的一张凳子,说:“将这莲蓬剥了,给院后的厨娘送去。”

    童儿连声应下。

    她擦净双手,这才走到石亭里,扭脸向喜官道:“看来喜官今日没去找角门边的嬷嬷说话。”

    喜官不知她言下何意,却还是说:“团圆姐姐猜对了,我看小娘子作画看痴了眼,忘了出门。”

    “你这丫头,好伶俐的一张嘴。”

    团圆捂嘴笑了下,向奚静观道:“南角门边那几株枯死的梨花开了。”

    奚静观在燕府中从未见过梨花,将信将疑道:“昨儿还没听到风声呢。一夜之间,这树还能死而复生?”

    “我可不敢欺瞒三娘子。”团圆弯着眼睛道:“一夜之间,满树皆白,实乃奇观。”

    喜官灵机一动,看向了奚静观,嘴里道:“小娘子方才还画什么‘枯木逢春’,这不就应了景了?”

    奚静观心头猛地一颤,茫然间不知恨意从何而来,只好岔开话儿,闷闷道:“许是万物有灵,知晓元侨一事使母亲万分悲伤,开花哄她开心罢。”

    喜官看她脸上喜色全无,顿时接不上话了。

    团圆见状,忙帮忙打着暖场,一迭声说:“宝珍婆婆说是府里来了小门神,松意堂的嬷嬷们正折了金元宝,要去树下烧香请愿呢。”

    喜官心里想去,偷偷觑了觑奚静观的脸色,见她无意前去,便婉言相拒道:“这个时节,梨花开也无甚稀奇,小娘子的病还没好利索,还是不去为好。”

    团圆还没接过话,燕唐就从连蘅苑里折回来了。

    燕唐不知将她们的谈话听去了多少,手里拎着一串金箔折成的元宝,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拜一拜小门神,难保就心想事成了。”

    团圆与喜官福身行礼,燕唐合扇落座。

    “我说你是春愁做的泥娃娃,你还不依。”

    燕唐将元宝随手丢在桌上,单手捧着半边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奚静观。

    “稍一不留神就愁上眉头,打眼一瞧,还怪可怜的。”

    他有意高扬了语调,说罢还将唇角向下一撇,满不正经道:“外人见了,还道我薄待你了。”

    奚静观被他夸张的神色逗得忍俊不禁,前言不搭后语问他:“母亲怎么说?”

    燕唐转过眼珠,向喜官与团圆使了个眼色。

    二人告退后,他才放低了声音,可惜道:“我去晚了一步。”

    “祖母要派别人去?”奚静观始料不及,愣了片刻。

    “那倒不是。”燕唐说,“望眉涧之行又不是什么美差,也不会有谁来抢。”

    奚静观缓过了神,视线在桌上的金元宝上稍作停留,犹豫道:“与官仪有关?”

    “还真被你说对了。”燕唐用折扇将一串元宝挑起来,口中道:“母亲说要将望眉涧之行推迟两月,这几日,阖府上下的燕氏子孙一个也不许外出,凡事皆要在点玉侯走后再议。”

    奚静观的神色淡了下去,哼道:“好大的官威。”

    “算不得什么官威,一个侯爷罢了,身份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燕唐说完,便给奚静观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奚静观略微一怔,了然于心。

    圣宠。

    官仪近来风头愈盛,实权握了不少,他不会无缘无故赶来锦汀溪,醉翁之意,想来还是在燕奚两氏。

    “其实这样倒也好办,只把他当做圣人的一双眼睛,不把他当人就行了。”

    燕唐神色悠闲,两手枕在脑后向后一靠,靠上了亭柱。

    “城里的那些‘听音’呢?”奚静观脸上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字字砸在人心头,“四月十四日的那场荒唐闹剧,还是不要传出去为妙。”

    言下之意,是让他们闭嘴。

    燕唐兴味一笑,摇着扇儿揶揄道:“这种话,可不像你能说得出来的。”

    奚静观勾起红唇,却不反驳。

    “点玉侯千里迢迢而来,要住在何处歇息?”

    燕唐与她心照不宣,“贺知年身为一方州府,这点礼数还是要懂的,点玉侯自然是要住在贺府。”

    “那还真是苦了贺蔷。”奚静观轻轻接道。

    “蔷兄近来冲撞了煞星,日日都在渡劫,想来不久就要羽化登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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