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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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裤子看他们?:“报官?你们?不是要报吗,去报啊!谁还不能报?一条带血的亵裤,真能定了人的罪?”

    她冷着?声,盯着?田老丈一字一字蹦出口:“我也要报,我有恩救你女儿,你强|暴我,暗香楼的老鸨就能作证!一百两银子,我便是下重金找人证,送你进大牢,都不会给你们?!”

    第73章 回家

    原本一句信他, 他就已经心里安定。

    窦平宴万没有想过她会替自己出头,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仅是他,田氏一家子都被震慑住。

    夫妻俩不可置信盯向她?,田老丈更是哆哆嗦嗦:“你你胡说八道?!你还想告我, 你”

    手臂还在淌着?血, 却被窦平宴撕下的布条捆住。

    方才划时不觉得疼,回味的后劲却让她?吃痛咬紧后牙。

    窦平宴虽没说什么, 手却有些颤, 将她?拉得很紧。

    她?只?直直看着?那俩夫妻,唇边扬起一抹讽笑:“你们都要告我弟弟了, 我为什么不能告你?况且我不仅有物证, 我还有人证,势必要将你们这等鼠狗之辈送进牢里!”

    窦姀收紧染血的粗布裤, 不欲与他们多说。

    刚想走时, 田老丈双眼赤红, 突然不要命地朝她?扑过来!

    窦姀吓得两眼发?直,措手不及——

    就在两只?褶皱的手堪堪掐住脖子时,那人却被窦平宴一踢, 踹进墙角里。

    田老丈捂住腹部痛叫, 田月芽忙扑在老丈身?上,惊哭道?:“爹!爹!”

    老媪颤巍巍缩在墙边,发?怒瞪眼,突然大?喊:“救命了, 杀人了!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看看!”

    她?东张西望,企图呼来邻舍。

    头刚出门, 就被匆匆赶来的小?年推回去。

    俩随从识主子眼色,立马撕下布块堵住老媪和田老丈的嘴, 又找来麻绳一圈一圈捆紧。

    窦姀惊魂未定,却被弟弟扶住身?子。他的手轻轻拍在她?背上:“没事了、没事了”

    过度惊吓让她?有些目眩。

    窦姀眸光微垂,眼前霎时黑乎乎,耳边却只?能听到他极温和的声音。

    窦平宴本不想跟这些无关之人纠缠,正要拉她?的手离开。

    临脚出门,窦姀却被田月芽抱住大?腿,呜呜哭道?:“大?姐姐,大?哥哥我爹娘还有话要说,求求你别杀他们”

    窦平宴本就不想杀人,只?是这夫妇两口还敢动手动脚。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之辈。

    要不是看两人年事已?高,换作往日,早让人去踹了。偏阿姐也是,不过打?一顿泄气?的事,顶多打?残了赔点钱,还非得割自己那一口子。

    但窦平宴一想到她?方才站出时的模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连带着?对这家子的恼火都少了点。

    他难得听进去话,瞥一眼脚边的田月芽,再一瞥被五花大?绑,唔唔不停的田老丈。

    窦姀看着?弟弟走上前,扯出田老丈嘴里的布。

    本以为田老丈要放狠话,她?正打?算见识还有什么招数——哪知田老汉头撞墙,哀哀求道?:“别去报官别去报官我求你们!我们也不报官了,跪下给各位磕头认错行不行!”

    窦姀扯开田月芽的手,什么都没再说,和弟弟一行人离开。

    几人离开田家,从枣林村出来,又走了一段路,才看见安营在野外的车队们。

    枣林村在城外的十二里处,他们已?经出鄂州了。

    窦平宴一路牵她?的手回来,走到马车边上,目光却落在她?抱在怀里的血裤上。

    他默了有一会儿,指腹抚过她?手臂绑血口的布条,不是那么高兴:“他们不值得你这样,要报官便?由他们报去,我自有法子能脱,我阿姐怎么就是个?蠢笨的呢?”

    本来缓过一阵,那血口不深,血也止住了。

    被他一摸,反倒疼起来。

    现在还要被人说蠢笨。

    窦姀抽回手臂,驳道?:“我那是一时过恼上了头!”

    说罢,她?目光往枣林村的方向再度望去,捏拳:“那一家子真是恶人!还有那丫头,竟还跟我们待了两日。明明是你出银子给人赎的身?,却反倒被人盯上讹钱!咱们还算好?的了,也不知多少人栽他们手中!”

    窦平宴见她?这么生气?,心头反倒美滋滋起来。

    遂拉起她?的手,垂下微闪的眸光。

    小?声问:“阿姐是因为他们诬陷我,才一时过恼上头吗?”

    “”

    窦姀愣住,哪知他会这么问。

    但说有,也不全是。说没有,倒也不至于没有

    因此她?半犹豫,点了点头。

    这头一点,她?便?后悔了。

    眼见窦平宴欣喜,人登时就被他拉进怀里。

    窦姀受惊,挣脱却没成。他也不管小?年和随从还在附近,突然就朝她?脸颊亲了一口,极响。

    窦姀心慌,急忙把人推开,手背擦着?脸颊。

    好?在大?伙都识趣地避开了,一个?个?转头看风景,才让她?没那么尴尬。

    这种心虚如鼠的模样,惹得窦平宴悠悠笑:“怕什么,他们跟我来扬州,本就是要把阿姐接回去啊,心知肚明着?呢。”

    她?辩不过这种厚颜的人,蹬蹬上了马车。

    须臾,窦平宴在外头,跟小?年叮嘱了一些话后。

    小?年翻身?上马,挥鞭就走了。

    不久后,窦平宴也钻进车舆,车队驶开。

    窦姀半掀竹帘,从车窗探头看,马车行驶的方向往西,离鄂州城越来越远了。

    于是问窦平宴:“我们不是要去报官吗?”

    弟弟笑看来,淡淡嗯声,“放心,我让小?年回城去报了。阿姐想把人送进牢里,怎么能不如愿呢?”

    窦姀盯向手上的血裤:“可这信物”

    他说道?:“罢了,强|暴的罪名未必判得了田家,但旁的罪却不妨试上一试。”

    “旁的罪?”

    窦姀吃惊:“旁的还有什么罪?”

    “其实我也说不准。”

    窦平宴略寻思?了一下,问道?:“阿姐可还记得,田月芽是如何被卖到暗香馆的?”

    “月芽说,她?是被人牙子拐了,卖到妓院的。而她?被拐的当日,哥哥在田地干农活,爹娘都上山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窦姀开始回忆起来,“她?还跟我说,那天傍晚有人敲家里的门,她?去开门,却被穿黑衣蒙脸的人当头打?晕,装进布袋,醒来就在妓院里。”

    车舆内,木轮滚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突然看向窦平宴,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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