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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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自?有你好觉睡的!”

    田月芽懵懂,没听懂阿娘的话。

    那老媪唉呀一声,揪起她耳朵凑近嘀咕。

    嘀咕完,田月芽的脸色却十分难看躲开老媪黑夜里蛰伏的视线,“娘,我不敢咱们?怎么能这?么做”

    “唉呀,这?有什么好不敢的!”老媪伸手一戳她的脑袋,低斥道?:“你以为娘想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哥哥,为了咱一家子?”

    “你听娘说,他们?既然能花大价钱赎你出来,可?见身上还有不少钱财,救你的二十两不过洒洒水的事,可?对咱一家子来说,够活好几年了!”

    “咱们?有了这?笔钱,以后你长?大就不用像张家那丫头一样,去大户人家给人做丫鬟!娘还能给你攒笔嫁妆,给你哥哥攒点娶媳妇的钱不然光你哥哥娶媳妇,可?要爹娘不吃不喝干个?十来年,哪还有钱给你攒嫁妆?”

    “你说咱们?一家子日?后过得好重要,还是你那就见两日?的大恩人重要?爹娘和你哥哥,那可?是你一辈子的亲人”

    田月芽听此,低下了头,身子却不停地打?哆嗦。

    “可?是娘,我怕疼”

    老媪笑了,摸女儿的头:“不疼的,娘来帮你,轻轻的,咱们?做女人都要过这?一遭”

    一觉睡到了天亮。

    窦姀睡醒,却发现田月芽不在身侧,以为月芽只是早起帮阿娘干活了。

    她是最早醒来的,探头向外间看,小年和两个?随从还在小酣。

    见他们?还在睡,窦姀便没叫醒。

    她想打?水洗脸,刚推门出屋,却看见院子树底下,有两个?人坐在那里哭。

    再定睛一看,是田月芽的爹娘,哭得十分伤心。

    窦姀走上前一看究竟,手刚抬起来,就被老媪推开了。

    老媪瞪眼,转过身子嚎啕哭道?:“你们?这?些个?豺狼虎豹,竟把我女儿害到这?般田地!我昨夜见你们?不好回去,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

    她听得一头雾水,又想起早上睡醒没看见田月芽,心一跳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月芽怎么了?”

    “亏得你还有脸问!”

    田老丈一唾,突然手朝侧边指去。

    窦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看见西边敞开的屋门,正是昨晚窦平宴睡的那间。

    老媪拉她的手腕进去,田老丈怒气?冲冲跟在身后。

    屋里光线不太?亮,窦姀却一眼看见坐在墙角的田月芽——那丫头缩成一团,低着?头,两条瘦瘦的腿却裸着?,怀里抱着?亵裤,而那亵裤上,有斑斑显目的血迹,赫赫一大团。

    而窦平宴昨夜醉了酒,还在里间的榻上睡着?。

    老媪蹲身,把女儿搂在怀里哭。

    那样触目惊心的血,窦姀还来不及反应,又被田老丈扯住手腕骂道?:“我女儿昨晚起夜,碰上你那吃醉酒的弟弟,他也起夜,强|暴了我们?月儿你们?一家子,都是吃人的豺狼虎豹”

    俩夫妻的哭声无疑惊醒了窦平宴。

    他从榻上坐起,突然往这?儿望来,看见外间的几人不由一愣。

    窦平宴注意?到缩在墙角的田月芽,还有怀里抱的亵裤满是血。

    未待细想,却见田老丈激动拽住窦姀的手叱骂:“你们?把我月儿害到这?般田地,是要遭天谴的!她这?辈子都毁了,都毁了!”

    窦平宴眉蹙起,只穿着?中衣,连外裳都来不及披上,便大步走来扯开田老丈的手,把窦姀拉到身后,声音冷到不能再冷:“要点脸,你对我阿姐这?么凶做什么?”

    瞧着?比自?己高一截、还挺拔的人,田老丈扯不过他,瘪了声干瞪着?。

    老媪搂着?默不作声的田月芽,一见人醒,哭得更大声:“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她突然一指女儿怀里的血裤,“你昨夜醉酒强|暴了她,可?怜月儿丁点大的丫头,这?辈子都毁了!”

    “强|暴?”

    窦平宴冷笑,突然想起一事,先紧张地回头看窦姀。

    却见她脸色微沉,拳头紧紧捏着?。窦平宴心一跳,下意?识地开口:“阿姐,我没有。”

    窦姀抬眸,对上他发紧的目光。

    老媪倏而大哭:“你吃醉了酒,自?然自?个?儿不记得!我女儿裤腿的血,你们?尽管拿去看,都是她身子流出的!”

    田老丈也在此时嚷道?:“我们?月强就在城里,我一早就让张家进城托口信给他,让他去报官!犯奸条上明眼写着?,强|暴者,女十岁以下虽和也同,流三千里,配远恶州!我女儿才?八岁,你害了她,若不赔个?一百两,这?罪够你流放三千里的!”

    果然,就是个?讹人的。

    开口就要一百两。

    报官,窦平宴根本不怕报官。别说是报县太?爷,就是报到天王老子那儿他也不怕。

    可?是阿姐却始终不出一言窦平宴只望着?她,声有些颤:“你也不信我?旁人怎么诬我赖我不打?紧,难道?你也不信我?我虽然喝醉,但?没有”

    窦姀突然抬头,斩钉截铁:“我信你。”

    声又哽住:“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不信你呢?”

    她心里疼极,一抹泪,突然推开窦平宴,站到他身前,看着?那夫妻俩。

    一改往日?的柔婉,声却倏而拔高凌厉:“遭天谴?该遭天谴的是你们?!我和弟弟好心救你们?女儿,本不图恩,你们?却当仇报?你们?这?等人,就该永生永世烧死在阿鼻地狱里!”

    她一怒下,两三步走上前,扯住田月芽的手腕,登时把躲在墙角的小丫头拉起。

    田月芽一慌,忙用亵裤掩住两条光裸的瘦腿。

    窦姀气?得微微发抖,盯住她:“我只问你一句,有没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咱们?萍水相逢,我真心救你,难道?你拉我们?来你家作客,就是谋划这?些的?你才?多大,心思竟如此恶毒?可?叹我救你怜你!真是悔之莫及!你若有一句谎,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闻言,田月芽蓦然抬头看她,眼里含着?泪,却又极快低下头,哆嗦着?并不言语。

    窦姀闭了闭眸,松开她的手。

    再睁眼时,却瞥见院子里晾晒的衣裳。

    她极快地走出屋,在老媪、田老丈以及窦平宴极震撼的目光中,扯来一条粗布裤。

    瞧那裤腿的大小,应该是老媪所穿。

    她拎着?粗布裤进屋,突然从发髻上拔出一根簪子,挽起衣袖。

    窦平宴一惊,骤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急急去抓她的手。

    却不妨她动作极快,锋利的簪柄一划,已经划破了手臂,一条血口子裂开。

    那血从她的手臂流出,一滴一滴,淌进粗布裤的裆中心。

    也淌进他骤缩的瞳孔。

    窦姀疼的倒吸冷气?,却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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