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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3. 嘴瓢 清芫,生个女儿吧(第1/3页)
早在收到谢清芫书信时,崔衡一连数日夜不能寐,将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最终谨记她的嘱咐,不舍地将信烧掉。
这二十多日,他度日如年。
甚至思虑了诸多往后之事,她是谢氏长女,又盛名在外,自幼在京中养尊处优,而他崔家门庭仍待振兴,他得博出一番军功,将来调回京畿,才能坦然求娶她,至少不能委屈她离京过久。
还有婚约,虽说他已给母亲在家书中说过欲解除和表妹的婚约,但母亲疼爱表妹,他不能让母亲误以为他解除婚约是因谢清芫,给将来的婆媳关系带来隐患……
甚至孩子名字他都开始操心。
翻来覆去想了许多,崔衡又开始担忧,若战事十年八载结束不了,他们又该如何?总不能让她日夜担惊受怕。
若他无法建功立业,迟迟不能调回帝京,岂不是会委屈她?
整整二十多日,崔衡的心情跌宕起伏,忽然意识到情之复杂。
动情无需代价,不过须臾之间的事,开始一段情,却要万般慎重。
原本见面时他想先慎重过问谢清芫意见,然而此刻她一个拥抱让他疑虑顿消,崔衡伸出手,虚虚搂住她,起初不敢贴近,迟疑片刻后,倏然用力搂住。
谢清芫亦收紧了手,不知为何,她今日格外虚弱,但异常热情。
明明在此之前他们仅限于互表心意,按她矜持的做派,不会一见面就相拥。
崔衡低头一看,见谢清芫额角渗出汗,身子亦烫得厉害,摇摇欲倒。
原是身子不适。
他心头一软,温声道:“既然病了,先回去休息吧,有话改日再聊。”
话音未落,谢清芫踮起脚,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崔衡羽睫猛颤,上阵杀敌一往无前的将军,被一个柔弱女子逼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在假山石上。
但他也只凝滞了短短一瞬,随即一手搂住谢清芫腰肢,一手扶着她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素日虽一个桀骜、一个沉稳,但无奈都是初次接吻,起初尤其笨拙,唇齿磕磕碰碰的,好在都是聪明人,很快便无师自通,在相互博弈间越发熟练。
石林间寂静,啧啧的动静尤其清晰,崔衡一个七尺男儿听得都红了耳垂,睁开眼,见谢清芫双目半阖,正定定凝着他。
崔衡顿觉自己犹如被轻薄了。
他挑了挑眉,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以唇舌为剑攻破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谢清芫身上的温度藉由衣衫传到掌心,越来越热,崔衡以为她是烧起来了,忍下情动,从她口中撤出:“抱歉……”
谢清芫身上烧得难受,只觉崔衡便是一块冰,她再度贴了上去,唇齿游移在他脖颈,贴到喉结上轻吮,手探到他前襟,用力一扒,竟将崔衡半边肩头暴露出来。
柔软的唇从颈侧辗转往下,崔衡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经不起心上人这般撩拨,身子一紧,轻哼出声。
他这才察觉不对,伸手将谢清芫的脸从他颈窝处扒开,就着昏暗的光,瞧见她双目迷离,面颊异常潮红,秀眉难受地蹙起。
显然这并不是简单的生病。
大概是误食了致使情热的酒水,只究竟是误食还是他人有心为之,尚不可知,眼下要紧的是先替她解毒。
谢清芫已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动,今日谢府宾客众多,若堂而皇之抱着她出去寻大夫,撞着人只怕不妥。
在山中行军常有毒虫,崔衡曾从一位南越巫医处学了施针解毒的法子,可先用此法稳住她,再带她出去寻大夫。
他扶着谢清芫,让她靠在他胸前,从腰带玉扣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手稳住她:“忍着点,痛就咬我肩膀。”
说罢,另一手持着银针,在她后颈觅到一处穴位,缓缓将银针戳入。
“呃啊……”
谢清芫痛吟一声,理智不足以支撑她通情达理,只痛恨他为何不肯给她,偏要用这般折磨人的法子。
她恨极,咬住崔衡光着的半边肩膀。
崔衡剑眉紧皱,这点疼痛对于一个武人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咬他的人是她。
他任由她咬着,绷紧下颚忍着情动,手臂用力稳住她的身子,银针徐徐轻旋,察觉到她牙关有所松动,慢慢拔l出银针,再换手肘上另一处穴位。
几处穴位施过针后,谢清芫身上药力退去几分,不像方才那般不要命地求欢,脸无力地贴着他胸膛,不过短短几息,她鬓边已被濡湿,崔衡亦紧张得出了些薄汗。
他胸前的汗和她额际的汗水交融,二人如今又是这般暧昧的姿态,宛如春深过后、相拥着平复春潮的爱侣。
怀中女子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若说没感觉是假的,但即便她心里有他,只要不是无解的药,崔衡不会趁人之危,因而纵使他也意动,仍狠下心不去看她的眼。
他捏住她食指指腹,银针徐徐刺入,谢清芫咬紧牙关,身子猛地一抖,被崔衡稳住了,他在她汗湿的额上安抚地吻了吻。
指腹被挤出几滴血后,谢清芫目光逐渐恢复清明,体内剧烈的情潮猛然退去,就如被浪头高高抛至半空再猛地坠落。
她挣扎着抬起身子,要从他怀中挣脱,眼前却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崔衡方收回银针,将被谢清芫扒开的衣襟拉回胸前,方一回身,看到假山石林出口处,正站着位青年。
他虽意外但很冷静,将谢清芫的面颊遮住,抱起她欲往相反的方向去,但被一个沉厚的声音叫住了:“崔将军。”
崔衡略一侧首,才发觉与之一道的,还有谢清芫的父亲,谢家家主谢遄。
谢遄方才听周亦安称要解除婚约,涉及婚事,正欲去寻来谢清芫说个清楚,路过假山石林,听到了些不堪入耳的动静。
随即见崔衡抱着长女走出石林,二人衣衫微乱,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周亦安自哂一笑,但并未追问。
而谢遄身居高位,亦非撒泼打滚之辈,只凝眸看着二人,等着他的解释。
崔衡朝谢遄致歉:“事情并非二位所见那般,原是在下在园中闲逛,偶遇女郎,却发觉女郎神情恍惚,似是中了药,今日宾客众多,若直接出去只怕不妥,晚辈曾同巫医学过针灸,便暂以银针替女郎压制药性,谢女郎并无品行不端之处,如有冒犯,是晚辈一人之过。”
谢遄不置可否,看向周亦安,周亦安五味杂陈,但心知即便崔衡与谢清芫无私情,他和谢清芫亦无缘无分,涩然道:“晚辈已和清芫商议好解除婚约,如今更不必多言,此乃府上私事,晚辈不宜干涉,先行告退。”
周亦安走后,谢遄望了眼将长女小心护在怀里的崔衡,示意他私下说话。
崔衡担心谢清芫,请求谢遄传大夫前来,大夫再三切脉后,却称谢清芫并未中药,只是气血翻涌,乃情动之兆。
崔衡不敢置信,他是男子不在乎名节,但听闻谢家家风清正,谢遄治家严谨,未免让谢清芫被谢家人误解,再三陈明。
谢遄倒不打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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