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76. 正骨 他怎么能碰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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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间铺子,日后总能立足于世。

    若他回得来,一切再议,能相濡以沫自是最好,她终究是舍不得谢家的亲人,若不成,她也不会委曲求全。

    只是如今二表兄生死未卜,此时急着和离未免太过无情无义。

    崔寄梦安慰自己,也安慰谢执夫妇:“父亲母亲莫要乱了阵脚,郎君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谢执夫妇劝不了她,唯有哀叹。

    这一夜,崔寄梦迟迟无法入睡,次日清晨她去了大慈恩寺。

    她总算明白为何当年阿娘明明不信鬼神,却会在爹爹出征时去寺庙上香,不过是日夜难安,求个安心罢了。

    一到了寺庙中,望着高大的神佛,梵音入耳,不安忽然一扫而空。

    崔寄梦的心情已许久未如此平静,给谢泠屿祈福后,她依旧不舍得离去,让采月守在马车边,自己在后山附近闲逛。

    在山顶的亭中看了会风景,初冬天凉,山顶寒风栗栗,崔寄梦怕受凉不敢久留,打算往回走,刚转身迈下台阶,忽见山道边上立着那身披雪白狐裘的青年。

    对上他幽深且毫不闪躲的目光,崔寄梦的思绪本能地滞了滞,脚下不慎踩空,踝部一阵钝痛,她疼得眼前一黑,踉跄着半跪在庭前石阶上。

    好在她及时扶住了台阶,身上又披着狐裘,除了牵动脚踝的伤,别处未伤到。

    “嘶……”

    踝部传来剧痛,崔寄梦痛得直蹙眉咬牙,不得已,手撑在石阶上缓了缓,那让她失神的青年已来到跟前。

    谢泠舟弯下身,道一声冒犯了,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放在亭中的美人靠上:“我如此可怕,竟吓得表妹踩空?”

    崔寄梦痛得脑袋发蒙,眼里泪花都泛了出来,声音发颤:“不是,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想到会在此见到兄长。”

    她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是被谢泠舟抱过来的,他是她的夫兄,这般属实于礼不合,但他只是好心出手相助,她若斤斤计较反倒小家子气。

    谢泠舟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微颤的红唇上,眼底暗了一瞬,想移开视线却落在她痛得泪意盈盈的一双眸子里、以及那颗显得楚楚可怜的小痣。

    谢泠舟眉心微拧,看向她的目光愈发意味深长,像是探究,又像困惑。

    在官场上身处高位之人都喜欢用探究般的目光看人,想要看穿人心么?

    崔寄梦被他看得心慌,垂睫避开那道目光:“多谢兄长相扶……”

    “很难受?”谢泠舟淡声问。

    她不敢和他多待,搪塞道:“还好,我没事,缓一缓便好。”

    谢泠舟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无奈,崔寄梦只得扶着栏杆,艰难站起:“兄长,我还有事,先回了。”

    他并未挽留,只垂目看着她,似对接下来的事早有预料,果然崔寄梦没走两步,脚上就痛得站不稳,谢泠舟冷眼看着她将将摔倒,这才迅速伸手扶住。

    “多谢,我……”崔寄梦还来不及说客套话,就被他按着坐回美人靠上。

    谢泠舟声音无甚情绪,同这寒凉的天差不多:“脚崴了,亟待正骨。”

    崔寄梦还来不及说话,他已褪下她足上鞋履,长指捏住罗袜的系带要松开,她慌忙收回脚:“兄长,不必劳烦,回头我途径医馆去看看便好。”

    谢泠舟抬眼看她,直截了当道:“你怕我。为何怕我?当年在园子里,不也是我抱着你回了皎梨院。”

    “我……”崔寄梦无法反驳。

    她竟不知他是这般强词夺理之人,他一贯克己复礼,难道不知同兄弟之妻该避嫌?当初是因她和二表兄婚事未定,他还是表兄,如今已是夫兄,怎能一样。

    谢泠舟有读心术般:“夫兄和表兄在危机关头又有何异?何况你未入族谱,夫兄尚且都算不上,如今二弟生死未卜,何必为了虚无缥缈之物为难自己。”

    崔寄梦并不知道自己不在族谱中的事,愕道:“兄长方才说什么?”

    谢泠舟定眸看她:“你不知道?两年前祖母去世时,正逢族中修订族谱,彼时父亲和二叔要将你的名字加上,但婶母称二弟未归,暂且搁置了,就连婚书也还留在府里,尚未送去衙门。”

    “为何……”崔寄梦顾不上失落,王氏的态度是在外祖母去世发生改变,在此之前她还念叨着把她的名字加入族谱,定是在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让婆母变了态度。

    可崔寄梦实在记不清自己那阵子有何处做得不够好惹怒了她。

    “表妹猜不出?”

    谢泠舟往日同她说话不超过五句,自二表兄的消息传来后却格外好心,见她茫然,提点道:“因为崔姑母。”

    崔寄梦这才记起两年前某一次她听到王氏和谢执在争吵,王氏说:“你就这么喜欢她!这是不伦!我是知道你心里有人,可你喜欢谁都行,唯独不能是谢……”

    后面的话被打住了,崔寄梦不愿长辈之间的恩怨,便未放在心上。

    如今有了谢泠舟这句话,她忽然明白王氏未来得及说出的名字是什么。

    “这怎么会……”崔寄梦喃喃道。

    所以二表兄的确是在逃避?

    “未入族谱对于表妹而言何尝不是好处,二弟若回不来,你难道要一直等着?世事无常,与其坚守所谓情义,不如早为自己做打算,命是自己的。”

    他话里似有暗示,但崔寄梦摇摇头:“话虽如此,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谢泠舟点到为止,不再多劝,兀自将她的罗袜褪去,一只大手环住她的踝部,一只手抵在足尖。

    男子的手掌很大,手和他的人一般凉,他手心微凉,带着薄茧,崔寄梦足部本就敏l感,被激得身子一抖,本就混乱的思绪更是乱上加乱。

    他怎么能……怎么能碰她的脚。

    连二表兄都未曾碰过的地方,他们的关系又本就需要避嫌。

    她被蛰到般要收回脚,却被谢泠舟紧紧握住,他抬眼望向她,目光清冷无欲,且带着隐隐威压:“我方才一番苦口婆心表妹是一个字都未听进去。”

    他如此坦然,反叫崔寄梦觉得是她太过忸怩,只能麻痹自己横竖这里没有外人,事出有因,不必太过迂腐。

    “会痛,忍着点。”

    谢泠舟手心收紧了些,将她一边腿略微折起抬高,崔寄梦痛得无心顾及她此刻尴尬又暧昧的姿态。

    紧紧咬住牙关,侧过身子去,双手紧紧抓着美人靠的栏杆。

    大掌慢慢施力,由轻到重,谢泠舟目光却未看着需要正骨的地方,而是盯着崔寄梦的脸颊。

    她正侧着身,只露出半片脸,耳垂通红,红唇紧抿,双眸亦紧紧闭着。

    青年眸底愈发深沉,忽而一咬牙,手上利落而迅捷,咔嚓一声。

    踝部有剧痛袭来,尽管崔寄梦有防备,仍克制不住痛吟出声:“呃啊……”

    正好骨该收回手了,谢泠舟却仍然紧紧握着那纤细的脚腕,目光锁在崔寄梦面颊上,她正虚弱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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